自从不再刻意避孕之后,辛若蘩开启了粘人模式,每一晚都缠着滕霖做到深夜。
甚至有时候白天休息在家看电影或者看书,她们就会情不自禁地做起来,像是发情一样,怎么要都不够。
叁十岁的她们,宛如热恋中的年轻小情侣,黏黏糊糊的。
“霖姐姐…嗯……喜欢吗?”
滕霖双眼迷离地看着在她身上起伏的若蘩,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涌向下面某个部位,似是有无数的欲火汇聚在一起,蓄势待发。
她的双手被Omega紧扣在头顶不能动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也被Omega的小穴驯服,身体的每一个动作只能听从Omega的指挥。
辛若蘩说深一点,她就更加用力;辛若蘩说慢一点,她就放缓速度;辛若蘩要夹她,她只能乖巧地顺从。
滕霖咬了咬唇,颤抖着声音:“喜欢……”
Omega笑了一下,俯身亲昵地吻她的耳垂,眼睛,鼻子,再含住唇瓣舔弄一番,骑在身上的腰臀抖动得愈发激烈。
“那……喜欢和我造孩子吗?”
“啊…喜、喜欢……哈……”
“嗯、嗯哼……那你快点射进来…明天我要夹着你的精液举行婚礼…啊……”
滕霖被这大胆的想法刺激得涨红了脸,抵达巅峰的一刹那,苦桃信息素炸裂般朝四周扩散,紧紧包裹着怀里的Omega,让整个身体由内至外都染上她的味道。
领证当天的婚礼定在了酒店的花园里举行。
滕霖和辛若蘩希望一切从简,只邀请了一些相熟的亲朋好友参加。
牧师、证婚人、登记员早已准备就绪,滕霏抱着孩子坐在宾客席上,杰西卡举着相机坐在她的旁边。
镜头里,滕霖整个人紧张得不行,僵硬着背脊,连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今天穿着纯白色的西装连衣裙,颤抖着手在口袋里找了好久,才掏出一张被捏得褶皱的誓词纸。
她实在太紧张了,耳畔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脑袋晕乎乎的一片空白,甚至连纸上的誓词也看不懂了。
站在一旁的辛若蘩虽然也很紧张,但和滕霖相比神情看起来淡定自若。她轻轻捏了捏对方的手,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宾客席上的朋友都在轻声为她们加油,滕霖腼腆地笑了,深呼吸了好几下才颤抖着声音说:“若蘩,谢谢你来到我身边,曾经我是一个胆小懦弱,只会一昧地逃避的胆小鬼,但你总是不顾一切地包容我,照顾我。”
“以后我不会再畏畏缩缩地逃避一切了,无论是什么困难,我都会勇敢地和你坦诚面对。”
“若蘩,我爱你。这辈子,只做你的妻子,只做你一个人的霖姐姐。”
辛若蘩微微仰起头,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她抬手捂着胸口,身上穿着同样纯白色的V领露背连衣裙,胸口的肌肤因情动而微微泛红。
她抿唇笑了笑,浅灰色的双眸亮晶晶的,洋溢着满满的喜悦:“确实,有时候你真的很胆小又懦弱。”
宾客席上的朋友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但是没关系,我会保护你。因为是你为我灰色的世界染上了斑斓的色彩,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所以无论你逃到哪,我都会不顾一切地找你,在你的世界里留下我的色彩。”
“我爱你,滕霖,我永远都是你的若蘩。”
二人互相为对方戴上戒指,拥抱着热烈地吻了起来。
这一刻,她们的身体互相紧贴,她们的心融在一起。
晚上,她们在酒店里举行了一场中式的婚宴。
滕霖穿着艳红的嫁衣,手里拿着彩球绸缎的一端,另一端被穿着同样艳红旗袍的辛若蘩紧紧牵着。
二人缓缓进场,霎时间吸引了在场宾客们的注意力,甚至有些经过的客人也忍不住看了过来。
这场中式婚宴喝了很久,不出所料,依旧是布林克里醉得最厉害。
滕霖和辛若蘩也被灌得不轻,送客的任务就落在了滕霏手上。
回到酒店的套间,辛若蘩给留在国内的母亲发去视频。辛德恩还处于保外就医的刑期里,无法出国参加女儿的婚礼。
“恭喜你们。”
屏幕里辛德恩的头发已经全白,眼神像水一般的柔软,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我让梓萱给你们送去礼物了,收到了吗?”
前几天辛若蘩就收到了周梓萱托人送过来的礼物,一辆宾利飞驰,一辆兰博基尼Urus,一栋位于西北区的独栋别墅,以及一双玉镯,还有一些手表耳环项链等饰品。
滕霖得知后震惊了一整个晚上,当初做财产整理的时候,对于若蘩名下拥有的房产、股票、投资项目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了。现在收到了辛德恩的礼物,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能否配得上她的爱人。
“收到了,谢谢妈妈。我们忙完这段时间就能回去一趟了。”
“好,好,我等你们回来。”
近几年母女二人的关系有所缓解,比以前亲近了很多,只是滕霖和辛德恩之间的关系依然有些冷淡,毕竟她们之间有着一层隔阂,辛家曾经的所做所为不能轻易被抹去。
结束视频后,二人躺在沙发上腻歪。
辛若蘩捧着滕霖的脸,在唇上亲了又亲,心里的甜蜜快要溢满出来。
蹭着蹭着,房间里的气氛逐渐变得旖旎。
辛若蘩含着她的嘴唇,软着声音撒娇道:“霖姐姐,你醉了吗?”
滕霖被怀里的爱人蹭得燥热难耐,含糊地“唔”了一声,用眼神表达疑惑。
辛若蘩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吹气:“今晚还有精力和我一起造孩子吗?”
一瞬间耳朵红得快要滴血,滕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强硬地撬开了Omega的齿关,唇舌纠缠,呼吸相缠,情不自禁地收紧了拥抱的力度。
她用行动来回应若蘩的邀请,无论是喝醉了亦或是清醒的状态,她都想和若蘩做爱。
能和辛若蘩一辈子抵死缠绵,她愿意。
只是,这身旗袍怎么这么难解开……
滕霖醉醺醺地拉下了Omega身上旗袍的拉链,后知后觉地发现还要解开领子的暗扣才能脱下旗袍,但身上的燥热让她难以忍受,迫不及待地掰开Omega的双腿,又烫又硬的肉物贴着肌肤磨蹭起来。
看见对方一脸心急如焚的模样,辛若蘩忍不住轻笑出声:“真是的,这么急……我们先去洗澡,好不好?”
她抬手推开面前造次的人,慢吞吞地起身往浴室走去。
越是心急就吃不了热豆腐,辛若蘩使坏地吊着胃口,留下滕霖一个人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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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蘩是名副其实的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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