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出题的人不相信鹿栀周已经找到规律了,说不定她只是运气好不小心蒙对了。
于是又让鹿栀周猜了一次,没想到这一次鹿栀周还是猜对了。
众人才相信,她是真正的找出了规律。
这一次的集体活动明显办的很成功,每一个人都开心极了。
到了差不多快十点的时候,陆陆续续就有人提出要回家了。
“该回去了,老婆电话都打了好几次了。”男同事甜蜜的抱怨。
“怎么,你老婆还查岗啊?”另外的女同事语气八卦。
李竹之会了意,顺水推舟的提出解散聚会,“大家都回去吧,明天可记得还要上班呢。”
一听到上班这两个字,刚刚还兴高采烈的众人这会就变得怨声载道。
大家是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陆陆续续从包间里出来之后,都在厅里等着其他的同事。
几个有车的同事主动提出顺路送几个同事回家。
鹿栀周走的慢,走在最后面,正听见前面有同事问要不要顺路带她回去。
一抬头,就看见了坐在大厅沙发上的傅西沉。
鹿栀周看见他,正好想起了手上镯子的事。
她摇了摇头,告诉同事们说自己还有事,让他们先回去。
李竹之顺着鹿栀周的目光往沙发上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李竹之小声的在鹿栀周的耳边问。
“我待会还有点事情,不用管我了。”鹿栀周微笑了一下。
其他同事陆陆续续的跟鹿栀周挥手说再见,邱瞳跟着另外一个同事先走了,李竹之跟最后一批的同事也一起走了。
鹿栀周一直静静的站在原地。
傅西沉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一直在等她。
人都走光了,他才缓缓的朝鹿栀周开口,“我一直在等你。”
鹿栀周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过去,在傅西沉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说,“我知道。”
她转过头,平静无波的看着他又说,“我也有事找你。”
她今天穿了一双白色的细跟凉鞋,兴许是今天活动太多了的缘故,脚后跟磨破了点皮,现在坐下来才感觉到脚后跟火辣辣的疼。
鹿栀周皱了皱眉。
傅西沉伸出手腕看了一下表,10:40了。
刚刚好像听到她的同事说,他们明天还要上班。
傅西沉微微思索了一下站了起来,冲着鹿栀周伸出了手,十个手指头骨节分明,手腕上还戴着一只百达翡丽的经典款。
鹿栀周本能的往沙发后背上靠了靠,不解的问,“干嘛?”
“送你回家。”他说的简洁,声音沙哑的像是家里的老唱片机。
简单的几个字,说出了别样的暧昧。
“可是我还有事情没说完呢。”鹿栀周小声的咕馕着。
她的话音刚落,傅西沉就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了起来,“边走边说。”
自己手上一些零零碎碎的手提袋也被傅西沉一并接了过去。
鹿栀周懵懵懂懂的被傅西沉拉着往前走,平常都在左右的梁进,此时此刻却没看见他的身影。
“梁进呢?”鹿栀周问。
傅西沉继续拉着她走,语气闷闷的,“我让他先回去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忽然转过头凑近鹿栀周,“这么关心他?”语气里有淡淡的醋味。
鹿栀周一着急,怕傅西沉再对她做什么,就想甩开傅西沉的手,奈何被拽的太紧了,甩不掉。
“你先放开我。”她又瞪着他。
这是今天第二次了。
“不放。”傅西沉说的也霸道,另一只手把她的袋子甩在肩头,有种说不出的霸道和痞。
和傅西沉分手之后才发现,原来他耍起无赖来比无赖还要无赖。
大厅离停车场还稍微有些距离。
虽然鹿栀周的东西都被傅西沉给提走了,减轻了不少的负担,但是对磨破了的脚后跟却没有起到多大的缓解作用。
鹿栀周感到自己的脚又痛了起来。
走路的步伐明显变慢了很多。
傅西沉拉着人走,走着走着后面的人走不动了,他转过头一看,看到一张委屈巴巴的苦瓜脸,好像他虐待了她似的。
“怎么?”他盯着她的眼睛,“不回去了?”
鹿栀周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想在他的面前示弱,别扭的扭过了自己的头说,“走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
“行。”傅西沉又盯了她一眼。
可是继续往前走着,身后的人感觉还是磨磨蹭蹭的。
傅西沉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走不动了是吧?”他打算打横抱起鹿栀周,直接送到车上去。
手刚往她的腰部一伸,鹿栀周吓得退后了两步。
傅西沉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她的脚有些不对劲。
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很有可能是已经磨破皮了。
自己拉着她走了这么久了,到现在才发现,傅西沉心中懊恼,他捡起了刚刚放在路边的袋子,在鹿栀周的身前蹲了下来。
让他抱上车,鹿栀周估计是不愿意的。
那就只能把她背上车了。
“上来。”他的声音沉稳而短促。
鹿栀周缩了一步,脚后跟的皮蹭到了鞋子,疼的她哎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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