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咚咚……”
她的呼吸凌乱了些,仔细听这心跳声,好像不是她的,而是傅西沉的。
同时她也感受到了腰间的力道,鹿栀周一下子就被吓得不敢动,外婆他们还在外面呢,两人之间有力量上的悬殊,闹起来被外面听见动静也不好。
“放开我。”鹿栀周咬牙切齿的说。
“不放。”闷闷的声音从头顶上来,还有些理直气壮。
??
不要脸这三个字怎么写傅西沉知道吗?
鹿栀周不得已只得伸出手去推,傅西沉这才将她挪开。
可是他也没有放她走的意思,两只手抓着鹿栀周的肩膀。
他盯着鹿栀周的眼睛,“上回在洛杉矶放你走了,这次我不会了。”
“听着,你先别急,让我把话说完。”
鹿栀周有些气,但是这会在说她不好奇也是假的。
“有话快说。”她脸色依旧不好看。
“妮妮,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傅西沉看着她的眼睛,诚恳的说到。
鹿栀周的额头上顿时出现几个黑人问好。
她什么时候生他的气了,难不成傅西沉以为自己说分手就是为了赌气?
更何况他们分手已经快有一个月了,鹿栀周每天忙的焦头烂额,哪还有时间生哪门子的气,有这么多的时间去赚钱去提升自己不好吗。
“没生气。”她说的很平静,在陈述事实。
看着鹿栀周的神情,傅西沉的心突然被扎了一下,她说的应该是真的。
梁进之前说了,女孩子只要还在生气,至少说明还是对他有感情的。
现在气也不生了……这说明鹿栀周是真的失望了。
“我以后有时间,一定多陪陪你。你想要做的事情我都尽量陪你去做到,我的身边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以后都会是你。之前是我沉迷于工作,习惯了你对我的好,现在我才发现你对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两个人之间的回忆一幕幕在鹿栀周的眼前闪现,她毕竟真心付出过,此刻听了这些话也很难不难过。
可是鹿栀周也没有忘记陆婉灵对她说的那些话,就像刀子一样,刻进了她的心里。
“之前文景生日的时候,陆婉灵跟我说了几句话。”鹿栀周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边。
“什么?”傅西沉虽然当时猜到了些,但是并未知全貌。
鹿栀周鼓了鼓勇气,才将陆婉灵那天所说的话说了个大概,“她说你和我在一起,只不过就是玩玩而已。”
鹿栀周说到这里已经控制不住地有些哽咽,但她还是很好的抑制住了。
只是说起话来,有浓浓的鼻音。
“其实我知道她是故意要刺激我的,可是我想想,她说的也对。”鹿栀周说着说着又笑了,抬起头看着傅西沉的脸,“你每次有需要叫我的时候,我都是随叫随到,可是你却经常性的放我的鸽子。放我的鸽子之后又用钱来弥补我,给我买一堆的大牌然后一句解释也没有。”
“其实你送我的那些大牌包,很多我拆都没拆,有的也只背过一次而已。你给了我丰厚的物质,甚至我知道只要不跟你分手,这辈子我都可以过上这种富裕的生活。”
“可是,我并不需要这样的生活。你到底有没有了解过?还是说你也从来不想了解,只是随便的应付一下?”
傅西沉真的没想到鹿栀周的心里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她难过他也跟着难过。
这种感觉以前从未这么的强烈过,鹿栀周在强忍着眼泪,傅西沉此刻只想俯下身去吻她。
“我的家庭虽然比不上你的家庭,但我也从小是父母的掌心肉。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普通人那样简简单单的爱情,多一些的陪伴和理解,然后可以正大光明的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可是这样的要求对你来说太高了,所以我选择放手,这才是对于我们二人最好的结果。”
鹿栀周说完,又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绝美又令人心碎。
绝望在空气里蔓延。
“周周啊,傅孙啊,你们两个去打水怎么打了这么久啊?”张嚒嚒的声音突然响起。
鹿栀周擦了擦眼泪,想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又哭了。
看来以后真的得离傅西沉这个人远点,有毒。
“来啦来啦。”鹿栀周一把拿起旁边的水壶。
傅西沉见状赶紧拿起了一旁的水果,“我来吧。”
三个老人家打得难分输赢,这会打累了就唠起嗑来了。
“你可别说,这俊男靓女的,看着就是养眼。”张嚒嚒磕了口瓜子,看着远远并肩走过来的两人。
靳嚒嚒自然是姨母笑个不停。
只有鹿栀周的外婆注意到鹿栀周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对劲,心里隐隐的担心起来。
鹿栀周贴心的给三位长辈倒上水,又给外婆扇了扇风扇,在外婆的耳边悄悄的说,“外婆,我们该回家了,今天爸爸过生日呢。”
靳嚒嚒看了看自己的孙子,只见孙子刚刚过来之后就有些魂不守舍的。
又转头看了眼孝顺的鹿栀周,越看越喜欢了。
张嚒嚒的玩笑话已经印到了她的心里,她现在就把鹿栀周当自己的孙媳妇看待了。
不过靳嚒嚒并不知道鹿栀周和傅西沉之前的事,知道了非得好好把傅西沉的说道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