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霍昆就觉得不对,“那几个人的口供说是因为赌钱缺钱,见我落单就起了歹意想要抢钱。”
霍昆回忆着那晚,“我是被人刻意引出去的。应该是有人想要阴我。”
“是谁?”
霍昆摇了摇头,“不知道。”
霍昆说了自己的猜测。
房哲皱眉想了想,“阴你肯定不会没有原因,你再好好想想。”
霍昆道:“最近得罪过的人只有杨心诺,但是她应该没有这个胆子。”
房哲突然想到什么,“她没有胆子,那她的金主呢?你们这么对杨心诺,也是打了杨心诺金主的脸,你也说了他是私生子,肯定不敢动江雪城,但是动你,还不是随手的事儿。想想,跟你说的行事风格‘挺狂’还挺符合的。”
房哲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而且,他阴你很有可能不是为了报复你,他应该还不至于记恨你,大概率是你金主兄弟俩斗法,你是那个被牺牲的炮灰。”
霍昆听得心里很不舒服,他皱了下眉,“没证据别在这瞎猜。”
“要证据,正好我这两天没事,我就去给你找去。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妈的。”
霍昆也不打算放过幕后黑手,其实相较于身上的痛疼,更让霍昆难受的是他们从来没把他看在眼里,轻蔑又随意地对待他,佛福他们的一个决定和一个念头就能摆布决定他的命运。
霍昆绝对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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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哲没两天就给霍昆拨了电话回来。
“呦,猜怎么着,今儿我在报纸上看见咱霍大状元的采访了,厉害了,从今天起我也是状元哥哥了。”
霍昆笑道:“别贫,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个?”
房哲轻啧一声,“啧,逗你跟逗小老头似的,没劲。”
“当然不是,你想要的答案我给你查出来了。”
霍昆安静听着。
房哲见他没反应,也不再故意吊着他,没趣,道:“阴你的人就是咱猜的江鸿轩。你金主弟弟。”
“本来还没这么快的,也是巧了,我那天给你挂了电话就听说你金主怒气冲冲杀到江鸿轩公司,给了江鸿轩一巴掌。”
“这时间点儿赶巧的,我怎么就觉得是因为你这事儿呢?然后我就打听到江鸿轩的秘书在出事前一个周去了一趟外地,我就让我在横店的朋友拿着他的照片去那几个赌鬼常去的赌场问了,果然,还真的有人见过。”
“这也不用查了,还用查吗?就是江鸿轩干的,你金主去找江鸿轩八成也就是因为这事儿。”房哲冷笑道:“怎么,你遭了这罪,那个江雪城什么都没跟你说?”
“你心都要掏出来给人家了,人家怎么对你的?江鸿轩找人狠打了你一顿,你断了一条胳膊,他就给江鸿轩一巴掌?还帮着他弟弟在你面前遮掩?”
霍昆心中很不舒服,他不愿意怀疑江雪城,“别说了,他也有为难的地方。”
“你真的这么想吗?霍昆?”
“他到底是因为为难,还是因为根本没有把你看做一个平等身份的人对待?早跟你说过,你们没戏,你非不听,包养的情人在他们眼中算什么?就是个玩意儿,谁会为此大动干戈?”
“你心里什么都知道,就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霍昆突然吼道:“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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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霍家又发生了大事。继霍凯杰、霍凯泽震动圈子的事之后,霍凯旋不甘落于兄弟们之后同样整出了一场大新闻。
六号晚上霍凯旋不知因为何事,跑回老宅子与霍镇临大吵一架,把霍镇临气得中风,如今已经瘫痪在床。
霍家的私生子们一个比一个能折腾,霍家股价动荡得堪比那海浪。霍老夫人临危接管霍氏,才堪堪稳住局面。
可是霍家的困局依旧难解。
霍家的几个有指望的私生子霍凯杰、霍凯旋算是废了,霍凯泽虽然私生活上闹了大丑闻,但相比于这两个兄弟还是好的,似乎是还有希望。
霍老夫人手中拿着念珠,在瘫痪的霍镇临床前长叹,“镇临,这几个孩子真的能支撑起霍家吗?”
霍镇临闭上眼,心中戚戚然,他子女众多,可是竟然都挑不出一个能扛事的人来。
这场谈话最终没能谈出个结果来。
霍老夫人从霍镇临的房间出来,坐在客厅喝茶,她手里捻着念珠不知道在想什么,自从霍君昊去世之后,她就过于迷信这些神佛的东西。
过了会儿,霍家的大管家突然拿着一份报纸过来,凑在霍老夫人耳边说了什么。
老夫人睁开眼睛看了大管家一眼,点点头。
大管家翻开报纸,指着一张照片给老夫人看,“您看,像不像。”
老夫人捻着念珠,眼神微微放空,似乎在回忆什么,“我记得十几年前,镇临在外头有个怀了孕的年轻情人,因为惹怒了镇临被送走养胎,后来她带着孩子失踪,只听说是生了个儿子。”
“镇临孩子这么多,也不差这一个,也没让人去找,现在想想,那孩子是该这么大了。”
老夫人说着抬头与大管家对视一眼,而后收回视线,闭着眼撵了两颗念珠,这才睁眼道:“去查查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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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霍昆在横店饭店出事后,手机被抢走了,霍昆买了个新的,现在用的就是那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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