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短暂依赖可以换取片刻的温柔,余玖无法抗拒这种巨大的诱惑,在此时此刻。
所以当贺东屿将要离开自己的一瞬,她想也不想地拉住了他,以此来阻止这场短暂的离别。
“别走。”她小声地说。而在贺东屿听来,这句干巴巴的低语竟存有一丝不舍的嫌疑来,或许是哭过后的鼻音营造出的假象。
但他已无暇计较是真是假,低头默默看向怀里的人,余玖正拉住他胸前纽扣,显然是不让走的意思。
哪里见过这木头女人主动表现情意,贺东屿心里软的直冒泡,勾着她狠狠往自己怀里带,搂抱地死死的,恨不得与她合二为一才好,下巴搁在她发顶处,认真回答:“你不想我走,我不会走。”
怀里的人很安静。
贺东屿履行了诺言,让余玖在他怀里昏睡了一下午。醒来挨不住肚子饿,终于起床觅食了。
家政阿姨做完晚饭便被贺东屿打发走了,桌上菜肴丰盛,余玖毫不客气吃得肚饱,剩下一堆残羹剩饭,她坐在椅子上瞅着分开的筷子,记起要回家的事。
贺东屿不满地撇撇嘴,问道:“你请了几天假?”
“五天。”
“现在过去两天了。”
“嗯。”yЦⓢℋúщú,αⓢIα(yushuwu.asia)
“你家里人知道你的事吗?”
余玖沉默。
贺东屿了然,接下来的话在嘴里滚了叁四遍,才不自然地脱口:“别回去了,我还能照顾你。”
照顾这两个字似乎很烫嘴,掺杂着试探与不情愿,说得极其别扭。余玖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问,“你不用去上课吗?”
一听到学习,贺东屿立刻不屑:“高叁不就是复习吗,上不上都一样。你就安心在我家待着,反正没其他人。”
还剩叁天,两天在路上,真回家待着的只有一天多时间,加上还要面对姜姨,余玖权衡利弊后同意了:“但前提是你不能打扰我,我还要复习和刷题。”
总算把她留下来,贺东屿控制住抽搐的嘴角,小声得意道:“也不知道谁抱着我一下午不给走。”
余玖尴尬地轻咳两声。
在地主的地盘,不能委屈人家不是。她识相地搬到隔壁客房去睡。
晚上在房间刷了两小时题,八点半洗了个澡,余玖自如地换上贺东屿送来的衬衫和内裤,发现化瘀药膏忘记一并拿过来,纠结好半会儿还是去敲他的门。
“你睡了吗?我过来拿药的。”
房门很快开了,贺东屿也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手里捏着那管膏体,本来要递给过去的,可一看到余玖,眼睛都直了。
她身上的白衬衫是自己的衣服,长度堪堪遮住大腿根,光着两条笔直长腿,因为胸部太丰满,撑得胸前的扣子紧绷外扩,她故意用头发遮在胸口,挡住了顶端的风景。
贺东屿迅速地用那晚看过的脑补到发丝下的美景,不免心猿意马。
眼神过于直白,余玖被瞧得心神不定,伸出手催促:“给我。”她说着大眼睛颤巍巍撇了他一眼,开扇般睫毛便忽闪忽闪地眨,仿佛装了只诱人的小狐狸。
心突然狠重地跳了一下。
“给你。”药膏递过来,就在余玖捏住管尾那刻,突然一股大力将她拽进房内。
后背猛地磕到门把手上,疼的余玖眉头一皱,贺东屿趁热打铁,拖住她的臀,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书桌上。
桌面冰凉坚硬,余玖冷的一哆嗦,短短几秒的分神,双腿竟被分开挤入了高大的男人。
贺东屿握住大腿再分开许多,直到成钝角形状,往腿心又抵了一步,才老实地松开手,手心里滑腻的触觉令他喉头一紧。
“你干什么?”余玖惴惴不安。
“我帮你上药。”不等人回应,贺东屿擅自拂开遮在胸前长发,隐藏在头发之下的白衬衣竟清晰地映出了大片粉嫩颜色。
粉色的乳晕和鼓起的乳头,像两朵红梅,妖冶又圣洁地绽放在白衣之上。他脑子突然炸开了。
而在火热地视线下,红梅的花蕊缓缓冒出头,顶在衬衫上,形成两粒圆润的凸起。
余玖闭了闭眼,一只手微颤地横在胸前,挡住男人肆无忌惮的凝视,“你答应过不扰我的。”
闻言,贺东屿看向她,抬起她的脸。“可是是你过来找的我。”
“我来只是为了拿药。”
“药就在我这里。”贺东屿附身在她耳边低语,“让我看看你。”
余玖愣神,思考其中意思,而贺东屿已强势拉开她的手,在解第一颗纽扣,边冠冕堂皇地找了个借口:“我看看伤怎么样了。”
下章肉
这几天写不出来,憋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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