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三叩首。
那股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夏夏满脑子疑惑。
防盗门打开,房东端着一盘饺子来送给他们,见谢淮和夏夏表情严肃,两人膝盖下垫着坐垫,正对着一张餐桌三拜九叩,他神情十分精彩。
房东忍不住问:你们俩这是在拜天地吗?
夏夏:
*
夏夏一连小半个月没怎么见到谢淮,他最近似乎在谈很重要的生意,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常常夜不归宿,偶尔回来也是一身酒气,夜里睡觉,清晨再走。
暑假马上就要结束了,海大给她发来邮件让她准备报道,夏夏辅导班和家教的兼职也结束了,这几天一直在跑商场买东西。
夜。
她一个人在房间整理行李,已经十一点过了,谢淮今晚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床上放着夏夏的火车票。
明早七点,南城海城。
夏夏收好箱子,明天要早起赶火车,可她还是不想睡觉,总觉得再等等谢淮说不定就回来了。
她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翻开手机找出谢淮的电话,犹豫要不要打电话问问。还没等她犹豫好,谢淮回来了。
他今晚喝了很多酒,隔着一个客厅的距离,夏夏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谢淮喝酒不上脸,喝再多脸都不红,他扶着墙,脚步微颤。
夏夏连忙跑过去扶他: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谢淮抱住她,眼神迷离:夏夏?
他赖在她身上,下巴抵着她肩膀,嘴里一直念她名字:夏夏
谢淮今晚是真的喝醉了,夏夏从没见他这样醉过,他现在的样子处于仅存一丝神志又不太能分辨东西的状态。
许大龙站在门外:人我交给你了,这祖宗,喝多了非嚷嚷着要回来。
怎么喝这么多?夏夏问。
许大龙笑笑:今天谈了单大的,我胃病犯了不能喝酒,全是小谢替我喝的。
许大龙走了,夏夏把谢淮扶到房间床上。谢淮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像睡过去了一样。
夏夏把他领带解开,衬衫脱掉摆在一旁,手放在他皮带上时停了停,片刻后脸不红心不跳把他西裤脱了,给他换上柔软的睡裤。
她拿洗过的热毛巾替他擦脸,自言自语:男孩子家家喝这么多酒,在外面被人占便宜了怎么办?
夏夏说完,仔细打量着谢淮的脸。
他眼眸紧紧阖着,睫毛很长,皮肤细腻得不像个男生。
她放下毛巾,打算趁谢淮喝醉了,先占他个便宜。
夏夏捏了捏谢淮的脸,谢淮不舒服地哼了一声,没有清醒。夏夏胆子大了,嘴唇贴上去亲了亲他脸颊,他脸很烫,带着葡萄酒的甜味。
夏夏忍不住又吧唧吧唧亲了他几下,她嘴唇落到谢淮鼻尖时,目光向下,看到他薄薄的唇。
谢淮说他没有亲过从前那些女朋友,夏夏久久看着他,而后一个吻落下,印在他唇上。
还不如让我先占了。
要离开这么久,回来说不定他连女朋友都有了,趁他现在不清醒,先把他初吻拿了,反正他也不知道。
夏夏坏坏地想。
她鼻息与谢淮相融,嘴唇只是简单贴着,一触即分。
夏夏刚要起身,醉酒的谢淮睁开了眼睛。
他目光有一丝茫然,还有一丝清醒。
糟糕,夏夏瞪圆了眼睛,心想他该不会这样就醒酒了吧?
她要爬起来,谢淮手臂一揽,环住她的细腰把人按了回来。
不等夏夏挣扎,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谢淮的衣服刚刚被夏夏脱了,此刻身上只穿了一条睡裤,被夏夏温热的身体一贴,整个人热得如同火炉。
他捏住夏夏的脸,目光平静:偷亲我?
夏夏嘴被他捏成鸟嘴状,她害怕被他打,紧张地眨眨眼:没有!绝对没有!那是你的幻觉!
谢淮松开手,低头对着她的唇吻了下来。
夏夏脑子顷刻爆炸,晕乎乎的仿佛飘在云上。
她支支吾吾:淮哥,唔
谢淮不会接吻,动作粗鲁又生涩,含着她的唇瓣吮吸,夏夏嘴唇被他吸得红红的发痛。
她推开谢淮: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淮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刚才眼里的清醒又消失不见了。
过了许久,他哑着嗓子开口:夏夏。
他知道她是谁,他还残存着不知多少的神智。
是喝醉了吧?夏夏确认他没认错人后,红着脸喘息,这可是你要亲的,你别怪我。
她反手搂住谢淮的脖子,按着他后脑的头发贴向自己,唇向上迎合,柔软的舌头顶开他的牙关。
她被他口腔中甜甜的酒味溢满,呼吸里也沾上了酒气。
侵略的欲望是男人的本能,哪怕喝醉了也一样,主动权几乎在一瞬间就被谢淮抢走。
他蛮横而霸道,将夏夏的舌顶回去,探入她口中,缠着软滑的丁香吮吸。
他两手撑在枕边,像只饥饿的狼,以舌从女孩嘴里取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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