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最棒,汤姆入团成功啦!
本的一百万,半只脚已经在他的口袋里啦。
再说博士,晚上哄睡了儿子,因为庞老来了一趟,还得上下消毒,今天是大年三十,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了。
当然,苏樱桃还没睡,但是博士才一上床,她居然又提起褚岩了。
“你听说过没,褚岩还打不打算结婚?”苏樱桃问说。
其实她是突然想到一个女同志,想给褚岩介绍个妻子。
但博士听了,心里却不得劲儿,打算今天晚上给小苏同志来个40分钟,夫妻生活方面的再教育,总在床上提褚岩,她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不过既然妻子问了,为表大方,他也得答,而且答的,是他所知道的,褚岩私生活方面最深的隐私。
“你记得一个叫苏曼的女同志吗,我听褚英说,褚岩应该已经跟个女同志结婚了,就是那个苏曼。”邓昆仑于是说。
苏曼,不算熟人,但也是熟人。
不过,褚岩曾经说过,自己打死也不跟苏曼结婚的,怎么突然这间他就跟苏曼结婚了?
而苏曼呢,据庞老隐晦提及,说在首都的时候,还曾经指挥着小H兵们给自己灌过粪水,甚至押着他坐过喷气式飞机。
所谓的清算是什么,不是清算小H兵的工作,而是清算像庞老一样的人,在前十年中,受过的非人道的酷行,毒打、灌粪水、喷气式飞机。
而苏曼,跟着苏前进,就是干这些事情的,其中的佼佼者。再在,她不但有了工作,而且还跟褚岩结婚了?
这下可好,提起褚岩那个人,苏樱桃都想吐了。
幸亏她做了那个梦,没有嫁给那个一点节操都没有的渣男。
苏樱桃正想着呢,博士突然就把她给弄疼了,她于是叫了一声:“哎呀疼,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能不能像个绅士,温柔一点。”
大年三十,外面好些人还没睡,鞭炮噼里啪啦的,博士突然粗喘着,从上面掰过苏樱桃的脸,吹了口气在她眼睛上,让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就问了一句:“你能专心点吗,还有,告诉我,谁在床上比我温柔?”
“谁都比你温柔,哎呀,真疼,慢点。”苏樱桃闭上了眼睛,又说。
三十几,快四十的男人了,博士怎么越来越粗鲁了啊,烦人。
但在博士想来,温柔?
在床上温柔还叫男人吗?
博士明白了,大概别的男人在床上都很温柔,那可不行,他在别的地方都可以温柔,偏偏在床上,永远都不可能温柔。
所以,这又是一个,小苏同志几乎要被博士搞哭的夜晚。
……
再说杰瑞,虽然一开始苏樱桃真不看好庞老的训斥式教育,而且觉得博士未免是在拨苗助长,总怕庞老要把孩子训成个小胆小鬼。
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小杰瑞终于学会了五子棋,然后是围棋,围棋学会了,还有国际象棋,一个小不点儿,在老爷爷面前输惨了,居然也能坐得住了。
饶是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嘟嘟再摇它痒绵绵的小尾巴,但凡到了下棋的时候,杰瑞小嘴巴一嘟,口罩一戴,两只眼睛凶神恶煞,一副要跟庞老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式。
孩子还小,你跟他讲道理他又听不懂,现在就读书识字吧,也还太小了点。
但是下棋多好玩,多能开智,杰瑞才那么小,一下子不就沉浸其中了。
当然,虽然博士和庞老一直说他是天才。
但在苏樱桃看来,那还是个傻小子,而且是个整天跟庞老大眼瞪小眼,被下棋下输了,就急的嘟起小嘴巴气,气嘟嘟哭着喊再来的小傻瓜而已。
过完年这小子才正儿八经到两岁整,转眼到了五月份,他也才两岁半。
这时候汤姆终于心满意足,在他13岁的时候,光荣的成了一名秦州共青团的小团员,而今天,就是他到共青团宣誓的日子啦。
苏樱桃的厂长,也要走马上任了。
这要是重新办个厂,那得多难,但现在她有车间,有工人,产品是成熟的。
轻工业部给她颁牌子的时候,她就只需要从账面上,把属于轻工厂的钱划拨出来就行了。
“十万块,这是你们轻工厂的启动资金。”徐俨把存折交给苏樱桃,笑着问:“你计划好了没有,打算怎么用?”
“这个,我暂时得保密。”苏樱桃笑着说。
“你啊,把它搞好吧,你是不知道我大嫂一家,现在有多难堪。”徐俨笑着说。
李霞回了首都,曾经的马屁狂人,在邓妈妈和庞部长那儿挂上号了。
抢功劳,曲解上级的意思,得好好学做人,估计这辈子只能当个瓷器厂的普通工人了。
而李薇,饶是在宋正刚面前,也甭想说句硬话,但凡一张嘴,宋正刚就会说:“要不,你再丢回人,还丢到邓妈妈那儿?”
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李薇在家里屁都不敢响声放。
苏樱桃接过存折,就从徐俨这儿出来了。
现在的轻工厂还是那三间车间,她的办公室也依然是G委会的办公室。
不过这已经很不错了,她的工资涨了呀,厂长待遇,现在一个月是158,更何况,这个厂等到改革开放,就是她私人的了呢。
刚下楼,就有一个长的特别漂亮,二十五六岁的,俏生生的大姑娘站在苏樱桃面前了,刷的一下就没给苏樱桃敬个礼:“报告,郑霞前来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