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岩就没看过你的护照?”苏樱桃问。
她能感觉得出来,褚岩想偷护照,但是跟郑凯,鲁一平相比,褚岩才是真正跟苏樱桃有过夫妻关系的男人,而且她特别讨厌他。
但他,还是邓昆仑的救命恩人,虽然说因为文物的事情邓昆仑有点烦他了,但这点烦还是建议在,他把褚岩当成自己人的基础上的。
褚岩想从邓昆仑这儿偷护照,以邓昆仑的警惕,肯定偷不走,但是她希望邓昆仑能自己发现褚岩想偷护照的事儿。
而不是为了这本护照,就把那么复杂的,关于将来的事情全告诉邓昆仑。
邓昆仑愣了一下,摇头:“他让我一定保管好护照,不要让别有用心的人拿走它。”
好嘛,想偷护照的人,还让邓昆仑看好自己的护照,褚岩真是够自信的呀。
护照又回到苏樱桃手里了,她把护照重新缝回绿书包里,心说,得怎么才能在不让邓昆仑发现她和褚岩关系的前提下,既不丢护照,也让邓昆他能发现,褚岩在垂涎这本护照呢?
其实她告诉邓昆仑她和褚岩的关系更好,但是苏樱桃一点私心,毕竟跟郑凯和鲁一平都没有发生过关系,跟褚岩是实打实发生过关系的,那一段等于是她的黑历史。
相比于直接告诉博士原委,她还是更想,借着护照,撕开褚岩的真面目给邓博士看。
而就在这时,隔壁还在谈钢琴,而且是特别欢快的调子。
邓昆仑还没有哪一刻像今天这样烦过钢琴曲,对方弹的很好,但是,他在画画啊,对方这样不停的弹钢琴,特别打优他的思路。
总共三样东西,一个是盆,一个是罐子,还有一样,邓昆仑画了一个类似于斧头样的东西,然后他就说:“小苏,你大概得跟我出去一趟,咱们先把汤姆和珍妮给哄睡了吧。”
不过不见汤姆的踪影,他于是问:“汤姆去了哪儿?”
就在这时汤姆回来了,手里居然捧着一小块蛋糕,一副得意洋洋,凯旋而归的样子,进门之后舔了一下,递给苏樱桃了,挑挑眉,他说:“哈哈努努送的哟,婶婶,给你和肚子里的小杰瑞吃。”
这到底是个什么孩子啊,这才半天时间,他不但跟对面的人认识了,还能混到蛋糕吃。
“什么哈哈努努,是个人名字?”邓昆仑问。
汤姆指了指对面的房间说:“一个讲英文的人,应该是叫希哈努克,他说我是一个非常棒的小孩。”
有人送怀孕的妻子蛋糕吃,当然得感谢一下。
邓昆仑看对面的门开着,一个大概是马来西亚,或者高棉那边长相的人在门口挥着手,友好的跟对方说了声谢谢,就把蛋糕放下了。
汤姆这孩子,要是好好培养,将来肯定是个优秀的外交家。
才多久啊,他就成功的跟对面的客人交往上了。
邓昆仑接过蛋糕,指着苏樱桃的肚子说:“你婶婶现在需要的是安静,所以你们俩回隔壁房间,可以洗澡,也可以听收音机,听乏了就睡觉,不要再过来打扰你婶婶,好不好?”
照汤姆和珍妮的兴奋,今天晚上他俩能玩到夜里12点。
但是因为苏樱桃的肚子里有个小‘杰瑞’,尤其是汤姆,别的时候可以不听话,一说杰瑞,立马就会点头:“好吧,我们现在就走,珍,你不可以不睡觉,弄出声音来,现在跟我回隔壁。”
珍妮在这得意洋洋的小家伙头上摸了一把,拉着他去隔壁了。
邓昆仑拿了一件多余的外套,带着苏樱桃出了门,进了电梯,才问苏樱桃:“隔壁住的,是不是褚岩的大姐褚英?”
“可不。”
“我们现在要干一件事情,不能让她发现,也不能让这儿的任何人发现。看到这儿的后院了吗,有一个池塘,我得到池塘里取一些淤泥,你呢,得替我望风,一是盯着褚英的窗子,如果看到她拉窗帘,就立刻喊我,我会把自己隐蔽起来,二是宾馆的警卫们,他们全是警卫营的人,也是跟褚岩熟悉的人,我要自己取淤泥做陶器,这件事,只能是咱们俩,最多能叫汤姆和珍妮知道,别的人都不可以让他们知道,所以一会儿你一定要盯紧窗子,明白吗?”邓昆仑又说。
苏樱桃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能从池塘里取淤泥,来做陶器的。
俩人进了宾馆后花园,这里果然有个池塘。
苏樱桃看了一下,只有东北角一个岗亭,一个警卫在站岗。
而褚英的窗子上,窗帘是拉开的。
邓昆仑不是要取淤泥?
岗亭有警卫,看褚英的窗户上,站着个人影子,这两边都有人盯着,他怎么取淤泥?
但博士肯定有的是办法嘛,他伸手,一把揽过苏樱桃,在光最亮的地方,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现在是12月,外面的空气特别冷,但是博士的呼吸极为炽烈,边吻,边抬头看着褚英的窗子。
好吧,突然她的窗子黑了,那是因为,她把帘子给拉上了。
博士再吻了吻苏樱桃的脸,转头去看那个岗亭,就发现警卫也把身子转过去,看别的方向了。
边吻妻子的时候,邓昆仑已经把裤子脱了,这会儿连外套带毛衣一并儿脱了,只穿一条内裤,寒风嗖嗖的大晚上,就在苏樱桃以为,他想跟自己激情来一发的时候,他转身跳进了带着一层薄冰的池塘里,冰面破裂的声音,听的苏樱桃心惊肉跳的:这人对自己可真够狠的,什么都没穿,他就那么跳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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