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星?那是一个真正卑鄙无耻的家伙,咱们就不要谈论他了。”显然,邓昆仑并不想提及那个越南孩子,只听苏樱桃提了一下,立刻就摇头了。
苏樱桃对于那个天选之子却很好奇:“他能继承一个老富翁50万美金的遗产呢,跟我说说嘛,怎么个卑鄙无耻了,哪怕再卑鄙无耻,是个富翁,我就很感兴趣?”
阮红星,就是和邓昆仑一样,被那个美国记者本收养的孩子,越南人。
邓昆仑想了想,上楼,从抽屉里翻了一张照片出来。
这是一张邓昆仑大概七八岁的时候照的照片,并排四个孩子,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
日本,韩国,越南和中国孩子,特别好辩认。韩国孩子的眼睛最小,日本孩子的个头最矮,而站在最边上的一个,皮肤黝黑,咧开嘴巴,笑的特别热情。
“呀,一副毒贩子相貌,这肯定就是那个越南人。”苏樱桃指着照片说。
“这人你也认识?”邓昆仑皱起了眉头,觉得不可能吧,她那个梦也太神了点儿,怎么什么都能梦到。
“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梦里所有的毒贩,都长这样的脸。”
苏樱桃第三次嫁了个王八蛋,经常跟云缅边境的人往来,那边的人就是照片里那个越南孩子的相貌,颧骨很高,特别瘦,整个嘴巴往外凸着。
后来,苏樱桃就是被其中一个指证,说她参于过贩毒的。
相比这几个孩子,站在最中间的邓昆仑才应该是天选之子,个头最高,相貌最清秀,看得出来,本很疼爱他,把他揽在自己怀里,下巴抵着邓昆仑的头。
“就是他杀了本的狗,然后嫁祸给你的?”苏樱桃拿着照片,好奇的说。
邓昆仑摊了摊双手:“他不过是嫉妒我比他聪明,学习更好,所以才会用各种卑鄙的手段离间我,但即使我离开了本,不也一样可以拿奖学金生活?”
“那个日本孩子和韩国孩子呢,也一直跟本在一起?”苏樱桃又问。
本的国际大家庭里,邓昆仑这个华国孩子最先被排挤了,那剩下的两个呢?
“那个韩国孩子长大后开了一家餐馆,经营的很不错,日本孩子应该回了日本,现在本的身边只有阮红星,他永远叫本作father,特别虔诚,后来当了兵,在海军陆战队服役,不过阮红星也是个狂热的战争爱好者,而且,他跟所有的越南人一样,恨我们华国,总是说一些领土争端之类的事情,我们俩在中途岛的时候见过一次面,当时他在美军服役,而我是特遣的武器专家。他当时跟我说,自己早晚要带着本的所有钱回越南,武装越南,并跟咱们华国打一仗。”邓昆仑笑了笑,又说:“越南人大多数都是这个性格,在强者面前虔诚的像仆人一样,而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则痛恨入骨,并且没有下限,最喜欢使用卑鄙手段。”
事实上在中途岛的时候,邓昆仑提出自己想回国的时候,还险些被阮红星给暗杀掉。
但算了,邓昆仑不计较私人间的恩怨,那种人就像阴暗狡猾的狗一样,强大自己才是唯一真理,人不应该跟那种喜欢掏肛的鬣狗去争个你死我活的嘛。
苏樱桃心说,不愧是国际家庭,兄弟见面,吵架的内容都是两国开战。
不过这跟她的关系并不大,她不习惯于家里多了一只猫,而猫呢,又特别喜欢跟着邓昆仑,她一转身踩在猫爪上,猫一声嘶叫,喵呜一声跑远了。
苏樱桃于是追了过去,想看看自己是不是把它的猫垫子给踩烂了。
结果它连撕带抓,叫声凄厉,就是不肯让苏樱桃碰自己。
而且还喵喵呜呜的叫着,委屈巴巴的跳进邓昆仑的怀里,把那只软软的猫垫子伸给他,舔了舔他的手,再喵呜一声,一副告状的样子。
邓昆仑这哪是给她送了只猫啊,这是送了个情敌吧。
只要一看见她就是戒心满满,毛发倒竖,一看见邓昆仑,立马又软又萌,躺他怀里就要撒娇。
给女主人踩坏了猫垫子,这只妖精小猫咪在男主人面前,一会儿喵喵喵,一会儿咪咪咪,简直不要太会撒娇。
“对了小苏,我认真观察过鲁一平,是,他是个非常不错的男同志,对工作热情,人也非常正义,但显然,他不喝酒,也不会开车,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所谓的第三个丈夫是谁,是不是那个人教会你学开车的?”给猫包扎着脚垫子,邓昆仑突然抬起头,问了一句。
要不是邓昆仑提这茬,苏樱桃还把鲁一平给忘了呢。
拍下了脑袋,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劝鲁一平可能不听,不如给他娘写封信,让他劝劝鲁一平,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呢?
“你先忙,我去写封信。”苏樱桃于是说。
她得立刻给鲁一平他娘写封信,让他娘督促着鲁一平,赶紧去看看自己的病。
“你在床上所有的技术,又是问谁学的?”追在苏樱桃身后,邓昆仑喘着粗气又问了一句。
这还是曾经那个她睡在被窝里都无动于衷的博士吗?
这纯属耍流氓了吧,哪有一个大白天的,问这种事情的。
把猫一松,苏樱桃还没反应过来呢,突然给邓昆仑压沙发上了:“不行,不能等了,从现在开始咱们必须生个孩子。”
原来他还没发现她这么漂亮,而且生气的样子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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