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俨闷了会儿,说:“毕竟是领导,他还卡着我的工作,你说我除了能推着他,还能怎么办?”
“对了,你比较了解苗高礼吧,我记得他爱人死的挺早的,他好像一直没再婚,不会是在等你吧?”苏樱桃说。
“什么叫等我妈,原来有个大姐姐经常到他家去,打量谁不知道啊,真是恶心人。”张迈跃说着,反一颗青杏子扔在地上,杏子直接蹦出了门。
徐俨努了努嘴,无奈的说:“老苗跟我解释过,说自己是认识一个杏树村的女孩子,但那是他爱人在的时候当过保姆的,而且那个女同志有丈夫。迈跃人小鬼大,总说那个女的跟老苗一看就不正常。”
“是不是一个脸圆圆的,矮矮的,有点黑的女同志?”苏樱桃立刻说。
张迈跃再一努嘴:“可不?”
苏樱桃想了想,又说:“徐俨,人生苦短,张悦斋人其实不错,但你要真的接受不了他和保剑英那一段儿,就大大方方在厂里找个年青的,别找老苗那种人,哪怕他是领导也不值得。”
她觉得自己能赌得准,苗高礼家的保姆,应该就是卖野猪那个男人的妻子,也是她在黑市上碰见的那个女孩子。
当然,既然博士已经怀疑对方是日本间谍,这事儿就上升到厂区,已及整个秦州地区安全的高度了。
为了防打草惊蛇,邓昆仑只通知了张悦斋,并且连夜走访了一遍那个杏树村,估计是摸底儿去了。
而徐俨,苏樱桃也希望她能早点跟苗高礼撇清关系。
不过还好,张悦斋在农场虽然糊糊涂涂,但是执行这种任务效率却特别的高,第二天一早,苗高礼苗副书记给徐俨送早餐的时候,就被笑眯眯的张悦斋给请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张悦斋一直乐呵呵的,而且还去找过徐俨好几趟,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要离了他,真找不着什么好对象。
反而是他,最近大家给他介绍的,哪怕离异或者丧偶,都是二十出头,不带孩子的女同志。
男女在婚恋市上的差距就这么明显。
她不跟他复婚,难道真跟比自己大十多岁的男人随随便便的凑和?
而他呢,现在好多人给他介绍对象,徐俨要再不答应复婚,哪怕他自己立场再坚定,也架不住老太太们整天作媒啊。
于此,徐俨除了翻白眼,就没别的话可说。
苏樱桃可是差点就感染了炭疽的人,当然也想知道,杏树村的那帮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天晚上特意等着博士,想问问,杏树村的人到底是不是间谍,还有,他们故意接近苗高礼是为了什么。
“比你猜想的还可怕,据我们踩点,那个村子里至少有五六个拥有直系,双亲都是日裔血统的人,而他们也一直想渗透到咱们机械厂来,不过好在他们应该还没发现咱们家有钥匙的秘密,只是知道我有探索大型矿藏的手段,所以估计是想借着那几枚灭活疫苗,除掉我。”邓昆仑说。
苏樱桃吓的抖了两抖。
那她梦里那场瘟疫,其实也不是瘟疫,而是隐藏在秦州的日本间谍要除掉邓昆仑的手段。
只不过邓昆仑在生物学方面水平堪比博士,珍妮也是个谨慎的孩子,没有吃灭活糖丸,最终没让他们得逞罢了?
“那苗高礼家那个小保姆呢,怎么回事?我猜她绝对是个间谍,那苗高礼呢,是不是也是间谍?”苏樱桃又问。
邓昆仑说:“还没有抓到人,没有拷问过就不知道她的目的,但是她应该也一直默默的在厂里找钥匙。只不过所有带钥匙的日本间谍,为了确保将来钥匙不遗落到各处,方便他们寻找,死之前都会把钥匙埋在密林农场,恰好,钥匙给汤姆捡到了。”
还真是得亏了汤姆,要不是汤姆从西方带来的新思维,念叨着七把钥匙。
说不定钥匙还真就被日本间谍给拿走了。
“真是不敢想,要是我当时抽汤姆一顿,会发生什么事。”邓昆仑顿了顿,看妻子侧首肘着脸,兴致勃勃,含情脉脉望着自己,突然说:“苏樱桃,你刚才是不是暗示了我,你想……”
“想什么,想郑霞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呗。”苏樱桃反问博士,毕竟她心里现在操心的只有这件事。
邓昆仑顿了一会儿,虽然因为妻子总在床上谈论与性无关的事情而苦恼,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不不,你刚才肯定暗示我了,你有那方面的需求。”
“不可能啊,我身上不干净,要好还得好几天呢。”苏樱桃觉得邓博士莫名其妙,他是自己想了吧,想就直说啊,干嘛老把自己搞的那么别别扭扭的?
“那就等你身体舒服了吧。”邓博士深深吸了口气:虽然于自己来说,这种事情真的不是太重要,但妻子有性方面的需求,他也必须满足。
距离上回已经两个月的时间了,邓博士觉得再来一次时间也差不多啦。
就是套子只剩6枚,这可真是一件愁煞人的大事。
……
苏樱桃不是一直在操心郑霞不肯出面的事儿吗,虽然徐俨给她出主意,让她给郑凯内定一个农场场长的位置,换郑霞出面,但苏樱桃肯定不能那么干。
她还是得劝郑霞主动出面。
想来想去,她去找了趟郑凯,结果郑凯的反应,差点没气死她。
“不可能的,苏樱桃,我得找个机会亲手打死牛百破,但我妹不行,她不愿意出面指证,我就不可能让她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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