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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前对袁红姗只是冷淡,但还有基本的客气和尊重。
    但刚刚,她感觉到,他那不是冷淡,简直是厌恶了。
    “不是跟你说过到了南州就不要这么叫了吗?”
    他道。
    但语气却还好,并没有受刚刚袁红姗的影响。
    不过袁红姗的事,他却没打算当着孟乔桉的面跟她说什么。
    林窈爱娇道:“不是没有外人嘛。”
    韩向军听了这话却是一顿。
    孟乔桉都已经不是外人了吗?
    他闷闷的不出声,林窈也就不继续问了......还是晚上再问吧。
    不过这样想就又牵扯到了另一个问题,问他:“今晚回部队吗?”
    声音里已经是满满的撒娇意味。
    韩向军侧头看了她一眼,道:“明天周日,不用回去。”
    看她脸上的笑容立时更甜了些,他的心情跟着也好了些。
    ......她终于过来南州了,也不用再顾忌她还在上着高中,原先到底还是紧紧束缚的某些东西终于可以释放出来。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虽然很快就收了回去,面色却温柔了许多,道,“周一带你去部队。”
    林窈就转头看他笑。
    后面的孟乔桉感觉到车里莫名的气氛,只觉得这狭小的空间里,空气真少,自己也可真是多余啊......
    车子开去了南山大学南门外对面的一个居民区。
    林窈一直忙着看路上的风景,等下了车才好奇问道:“我们今天住南山大学招待所吗?”
    “先安顿下来再去招待所,”
    韩向军道,“就是你寄行李的那个地址,我找人帮忙在这里面找了一套房子,不过不大,只有两个房间,先住着,等过一段时间找到合适的再换。我们把你行李放下,吃点东西再一起送你表哥去招待所。”
    孟乔桉看了看韩向军。
    想说什么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以前在原州的时候,南园路的房子那么大,房间那么多,屋里还有徐婶和原祯,可他每次去原州,也都是去住招待所的。
    这会儿他到南州,韩向军怎么可能让他跟林窈一起住?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孟同学,你祖母坑你~~
    第79章 别怕
    房子在五楼, 的确不大,两房一厅,跟他们在原州的房子当然不能比。
    但胜在地段很不错,还有一个小阳台, 对着的是郁郁葱葱的山景, 十分幽静。
    而且房子明显已经收拾过, 都是全新的木头家具, 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加工作室,床上连床单被罩都铺好了, 工作室里也有全新的缝纫机, 布置的干净利落又不失温馨。
    孟乔桉下楼去买吃的,韩向军收拾林窈拿回来的行李, 林窈先洗了一个澡, 然后就转圈把新房子看了个遍,连抽屉都没漏过,全打开看了一遍。
    她注意到家具也都清洁过,每一个抽屉里面都是干净的。
    韩向军把她带过来的东西分门别类放好, 连衣服都放进了柜子里, 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身后,就道:“有什么想要再买的, 列个单子,明天我们就去买。”
    林窈笑。
    她转到他前面钻到他怀里,蹭了蹭, 道:“韩叔叔,你记不记得第一次你让我住在南园路那边,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她刚洗完澡, 身上那淡淡的香气更加浓郁。
    头发上还没有干,湿漉漉的。
    不,她的眼睛,还有全身,都好像湿漉漉的。
    抬眼跟他说话,那长睫轻扫,像是扫在人的心上。
    他便忘记了别的事情,手上的衣服摁在了抽屉里,合上,然后就将她扣进了怀里,低头一个亲吻印在了她额头上,舐了舐。
    林窈的体质特殊,在他怀里本来就极易动情,他一吻她,她身上的香气便会愈甚,眉眼立时便会染上媚色。
    她低声道:“韩叔叔,你说,你那时候是不是就有喜欢我了?”
    那时候吗?
    韩向军听到她这个问题,可这会儿气息渐粗,却顾不上回答她的问题了。
    他压着她便摩挲着一时重一时轻的将她品尝了好一会儿,重是本能,想要更多,轻却是听到她细细的嘤嘤声,又心疼了,便又轻下来。
    缠绵了好一会儿,明明她已经软得一塌糊涂,却还记挂着前面的问题,又问他:“是不是那时候就想这样对我了?”
    声音娇得让人恨不得拆骨入腹。
    若是别的男人这会儿大概就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可偏偏他太讲究原则。
    她坚持问,他也只能答她:“没有。”
    当时是真的没有。
    只想对她好,但却绝没有产生欲念。
    林窈立时不高兴了,别开了脸,露出一截细长的脖子来。
    夏天穿得少,这会儿洗完澡她就穿了一条短袖的睡裙,是后边系纽扣的,这会儿纽扣早已解开......
    他知道她不高兴了,只好哄她道:“是有也不会允许自己这样想的......但年前你喝酒那次,就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
    林窈愣了愣,随即心里就酥痒一片。
    她道:“喝酒那次?不受控制?我醒来之后就不记得了,那你那时候有没有对我做了什么?”
    他不出声,她就一直磨着他。
    他说“没有”,她就道:“没有?那是怎么不受控制?说嘛?那是不是想对我做什么?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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