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的风在城里温和地吹过,但他们二人还在这一处找寻出路。
四处不透风,雷峻墨除了天上的云朵能判定这一处应该荒凉,再没有其他的线索。
集装箱上的字母有些模糊,只能看到后缀“tech”。
靠在角落的那一处,栾雪睡着了,斜艳透过高窗一缕一缕进入偌大的空间,照在栾雪的脚尖。
些许破皮的地方还在流血,脚背上不知是哪儿撞到的淤青。
废弃仓库有一个主控室,雷峻墨在查探了一小时以后,初步判定这已经废弃了三、五年之久。
偌大的空间除了头顶高处的阳光,其余的环境y森幽暗。
阳光似乎凭借心情,想落在哪一处就在哪一处,偏偏照不到出口。
一刹那的荒凉,让雷峻墨想到了坟冢。
那只蚂蚁被养在雷峻墨捡到的玻璃罐子里,四处碰壁,无处可走。雷峻墨打横抱起了栾雪,夏日的衣裳总会干得出奇得快,他并不怎么熟练地给栾雪遮t,毕竟破布而已,他还需要去找寻替代的衣物。
她的身子似乎有些烫。
怕什么来什么,果然是这样的。
她是被操醒的。
脑海里如同在海边迎着惊涛骇浪,起起伏伏,昏昏沉沉。
嘴唇干燥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双颊微红,身下硌得慌,栾雪的手背无力地反搭在额头,确定自己烧得不轻。
虚弱地无法提高声音,皱着秀眉看一旁不停跳跃出一行又一行的代码。
似乎是雷峻墨的手机,连接在了一块栾雪看不清的主控板电源线上。
“你这样……也行?”
他冲撞在她的下体,本该是好无力气才对,可她花径内壁的软肉似乎有无数张小嘴,加之她体温过高,几乎有欲仙欲死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们……不能先走吗?我怕……腿软。”
高烧几乎让她不能有力气反抗,全身头重脚轻,只能攀附在他的肩背迎合。
身上的这块破布倒不如不穿,穿着反而更是惹人遐想连篇。
双乳随着进出晃动着,栾雪的呻吟细细碎碎,喉间碾过千百回的娇弱。
雷峻墨并不是充耳不闻,只是看她的花穴被自己硕大的欲望撑开,直到她额间就有细密的汗泌出,他心里才放心了一些。
“c完你我才有精神,不然等死。”
栾雪乱动扭捏着,随着自己身体的难受程度,话也刻薄了起来。
“你可真是……变态吗……哪儿都能操我。”
将她的双腿折叠,羞耻地姿势进进出出,势要将她的花径白浆都捣成白沫才善罢甘休。
虽然病着,可雷峻墨心里还是悄然生出怜惜。
只是因为她的一句话,他瞬间忆起自己水里说过的那三个字。
“我这么虚弱……你还下得去手……”
爱情这种东西,果真还是不能有。
他的眸子冷淡了几分,他跟她之间的隔阂哪能是年轻人之间的草率冲动行径就能解释明白的。
不管他怎么做,身份摆在那里,终归会被误解。
只是栾雪不想否认这样昏沉之际,雷峻墨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太挠人心扉。
可是各怀心事的人,又怎么能够真真正正地体验极乐呢。
栾雪本就头疼得要命,亏雷峻墨长了一副好皮囊,却总喜欢拉着她做这样的事……
她此时的眼神不如不看,雷峻墨冷笑了一声,“是不是想让我快一点?”
他的霸道来得突然,她无力反抗。
而后的律动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
栾雪高低不一沙哑的呻吟,雷峻墨扣着她的腰身只想看见她难受的表情,分辨真假。
这算是栾雪和雷峻墨之间最为草草了事的一次。
觉得太过像一个疏解欲望的工具,栾雪瘫软着身子滑下了控制台面。
雷峻墨看她背后硌出一块青一块红,也许她发热期间的酸软太过让她身子麻木,她丝毫没有喊疼。
递给她一块压缩饼干,栾雪撑起眼皮心虚地望着他,“过……过期了哎。”
“死不了的。”
她生来就是个平凡人,只不过她此时体验着不平凡。
不高贵,却又落难。
还徘徊在生死的边缘,就连自己在医院的母亲都不能去看望。
雷峻墨的身份是让栾雪忌惮的,可从来都不曾想过,她是身处在哪个龙卷风的风眼内。
她病了,栾雪完完全全知道自己现在病得有些糟糕。
兴许刚才的一番话,也惹他不高兴。
可谁来跟她说明白,他这是在做什么,她又该怎么做……
那些代码和雷澈工作的时候无异,看着头昏眼花,只想嘲笑自己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也帮不上忙。
似乎她的存在,不管是在雷澈还是雷峻墨身边,都像是个累赘,而非锦上添花。
这样的男人,无论是哪一个,她的确配不上。
空有一身只是会跳舞的本领,栾雪没将雷峻墨之前的那句话忘记,她不过是个连社会都还未深涉的人……
她又睡过去了,或者说,因为热度反反复复好了些,疲累不堪熟睡了。
雷峻墨将自己的衬衣脱下穿在她身上,笔直修长的腿微微拢着在胸前,下意识的举动,雷峻墨知道她就是个没什么安全的孩子。
只是他现在并不着急这仓库外的事。
双手枕在后脑,看着天花板。
白字黑底的跳跃,他进入了宋阮的手机,转接了雷澈和于淑华。宋阮以为能玩死他,看到他和栾雪的现场直播,却不知道他从前做什么的?
未免情报太过不严谨。
雷峻墨还特地将这一场宋阮的大戏,投屏在了南江市中心喷泉的电子投屏。
省委书记和于淑华的s8m,一想到,雷峻墨都不得不嘲笑自己。
无暇去看于淑华是如何卖弄风骚,几乎都可以想象得到,那一秒震惊了南江市会是怎样的头条满天飞,舆论压死人。
于家总想处处打压他,却不晓得总是自寻死路。
玩死他们的同时,他非得扮演着被同情的角色,这种滋味,雷峻墨舔了舔后槽牙,真他妈难受。
可这世道总归是这样,身处黑暗的人会沿着光明奋力往外爬,身处阳光下的,却又喜欢沾染黑暗,却被不经意吞噬了自我,一发不可收拾。
知道他过去的人,一个个被自己扳倒,总归能心安理得。
不过,黑暗是一种病。
病入膏肓,不得治,便会习惯了黑暗的手段。
但这些人,终归自食恶果,不过是这些人的丑陋本性成了他的东风,一把火点燃,引火烧身。
代码忽然断了,雷峻墨的思绪也断了。
屏幕上出现了几个字——爸,已经够了。
雷澈的本事雷峻墨自然知道,他说够了,那必然是精彩的地方世人都看过了才是。
指尖轻触了几个字母,发了定位给局里的人,身边忽而有个温暖的躯体不停地朝着他的怀里拱,找寻着舒适的方式,蹭着头顶发丝,雷峻墨忽而掠夺了她的唇瓣,她这样不安分,嘴里刚还说过让他十分恼怒的话。
粗鲁地吻了几个来回,她虽然紧闭着双眼,雷峻墨却使坏般地抬高了她的臀瓣。
知道她该是醒了,不然在亲吻的时候不会有着笨拙的回应。
“教教你,嘴巴若是说不出好听的话,就还是用呻吟代替。”
舌尖挑开了尚有残留精液的花穴,黏连的地方雷峻墨一想到他的欲望撑开过这一处,还夹杂着他特有的专属味道,有些异样的兴奋。
他看上的女人,若是敢逃,他都想好了如何同归于尽。
那些在他字典里从未出现过的惊慌失措,自欺欺人,那些所谓爱情沾边的东西并不让他那么渴望,却因为面前的这个女人,频频出错。
甚至怀疑过人生,雷峻墨即便此刻也在自问,他这是在做什么。
还费尽心思去讨好,诱哄着身下的这女人。
可她的声音的确太过天籁,哑然的鼻音浓重,他初次品尝栾雪的下体,花穴的蜜液连连让他为之一震。
怎就是这样,说不清的滋味,让人神魂颠倒呢……
栾雪已经清醒了过来,本能地抓在他后脑的发丝,想责骂,却到嘴边成了嘤咛。
声音完全被碾过,拉过了丝一般扯长,好不可怜。
被水液湿润的嘴唇因为饥渴贪婪地吮吸,栾雪甚至听到他吞咽的声音,直让她的头皮发麻。
“你……你别……”
又想推开,又想让他靠近。
酥麻的感觉让栾雪一瞬间的屈服,腿根开始打颤了起来。
似乎有一条小蛇在她穴口进进出出,蜿蜒游移,雷峻墨恶作剧般地含着一口抬起头来,栾雪早已意乱情迷。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唇齿交缠得快要夺去二人之间的呼吸。
怕是这辈子从未做过的事,雷峻墨都在栾雪身上一一做了。
舔舐过她微微打颤的牙关,将她的身子一反转,双手扣在了臀瓣,形成了一个她自己掰着臀肉等他操的姿势,雷峻墨毫不客气地进入。
谁让刚才那一回,她非要跟他玩倔强呢?
已经酥软的小穴此时被顶开,贯穿……
淫靡的水声响起,雷峻墨依旧望着栾雪的十指出神。
穴口交媾的水液似乎沾染到了她的修长指尖。
发了狠似的顶弄她弱小粉嫩的穴口,看着自己蓬勃的欲望青筋暴起,点滴晶莹是她动情的证据。
像这样享受不好吗……
去tamade倔强。
食髓知味的后果就是不知餍足,心里反复的邪念作祟,想要操烂她让她完全臣服的心,始终在叫嚣着。
栾雪在胡乱的冲撞拍打下被雷峻墨一次次送上高潮的巅峰,他宽大的手掌扣在栾雪的肩膀,已然按出了十指的红印。
凑近身子在她耳边响起断断续续的破碎呼吸,他质问着。
“是不是我的?嗯?”
“是不是只让我雷峻墨一个人c?”
“栾雪……你逃不开的。”
一句话,她的心往下沉,再听一句,接着又往下沉。
在那无底的海洋漩涡里……她不逍遥自在,却受着痛苦又快乐的惩罚。
她只能听天由命地往下沉……
和他一起。ρO1⑧Ac.cδΜ(po18a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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