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妈妈顿时找到事情干了:“我觉得应该给小风报个班学字,他们那个幼儿园教的东西太少了。”
“幼儿园不就是送孩子去玩儿的吗?”单身狗严民佑不解地问。
“很多时候确实都是去玩的,但是其他小朋友回家后还学其他的,咱们小风不学,不就落后了?”
“哦,那确实该报个班,不过上次不是给他报了个绘画班?不学了?”
说到这翟玉秋心口就疼:“可别说了,人老师说教不了他,让我把人领回来呢,学费都不要了。”
小风他爸惊叹道:“我儿子这么厉害吗?难道是个绘画小神童?”他好像已经忍不住要为儿子感到骄傲了。
“什么小神童,他刚去没多久就把其他小朋友带跑偏了。”
小风听懂是在说自己,立马反驳:“才没有,其他小朋友都说我的好看才跟我学的!我还不想让他们学我呢,是他们非要学!”
翟玉秋从他小书包里把他的‘大作’拿出来:“去,拿去给你爸爸和小叔看看。”
严民琛和严民佑兄弟俩一看,齐齐捂住眼睛,不捂不行,那斑斓的色彩、描绘人物时刀削斧劈的粗犷画风以及无厘头的配色太辣眼睛了,而且为什么他画的人头发都是绿色的?
绘画班里小伙伴的吹捧,让小风对自己的画十分有自信:“我觉得挺好啊,是你们不懂得欣赏。”
严民琛无奈道:“你还是去好好学字吧。”
小风无所谓,反正去学字肯定也有小伙伴一起玩耍:“学就学呗,咱们先看菜单吧?从这个开始学好了!”
严民琛只好带着他一起念菜单,除了给他解释这道菜是什么用什么做的,还得应付孩子的十万个为什么。
看完之后他身心疲惫,不过看到最底下标着的价格时,有点不明白:“你师父的饭店怎么按桌算的?”一桌一千块,真敢开价。
“这是他自己定的,而且他亲自掌勺,一天最多开十桌,多了不干。”这个饭店本来就不走平价路线,要是定价太低,有钱的还不一定来呢。
所以白永宁不仅定高价还限量,就是要物以稀为贵,才更引人趋之若鹜。
想吃平价的东西,出门左转,去‘琳琅朝食’有钱随便吃,不过琳琅阁现在交给了他跟他师弟。
他们俩暂时在‘琳琅朝食’那边挑挑那边的大梁,先练练,过段时间其中一个就跟师父去琳琅阁学一个月手艺,下个月再换另一个。
严民佑一看他大哥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师父高价限量这一手玩儿对了,他大哥这个有钱人现在看起来就十分蠢蠢欲动,想去尝试一下。
“要是真好吃,花一千块也不算贵。”严民琛手上有个客户,正愁去哪儿接待,明天去尝尝这个‘琳琅阁’的东西到底怎么样,要是真好,他就订一桌,把这个客户带过去。
跟一些酒店饭店开张请舞龙舞狮热热闹闹的样子不同,白永宁的琳琅阁开张只放了一挂鞭炮,再把招牌上的红布接下来这就算开张了。
进门就是饭店大堂,大堂里是白永宁画的一幅迎客松。
跟其他饭店不一样的是,琳琅阁的大堂里没有座位,吃饭的地方全部是一个个包间,包间总共只有十三个。
十三个包间里对外开放的包间分别是:梅、兰、竹、菊、松、柏、雨、雪、冰、风十个包间,起名字不是为了附庸风雅,是为了让服务员好分辨。
剩下的三个包间里,有两个作为备用包间,每个包间里都有一幅跟包间主题对应的画。
最后一个包间是白永宁给自己家人留的,要是家里人想来这边吃饭,就在这间包间里吃。
留给家人那间包间里的画是一幅全家福,全家福里还特地留了两个空白的地方,等秦娅玟肚子里的两个宝宝出生再把他们添上。
饭店里的服务员是白永宁亲自面试挑选亲自培训的,男女都有,服务的方式也跟平时人们常见的不一样。
白永宁制定针对服务员的培训计划时,白秋秋正好看到,发现他把皇宫里那一套服务方式搬过来了。
不过他也不是一成不变地搬,而是保留皇宫里那一套服务的优越性,去除其中的奴性。
然而现在社会的实际情况跟以前太不一样了,即使去掉皇宫这一套服务中的奴性,依旧不太适合用在餐饮服务中。
白秋秋灵机一动,想起了现代知名企业‘海底X’,她组织组织语言稍微说了这么几句。
白永宁立刻福至心灵有了灵感,他按照白秋秋说的,成功制定出一套符合现在实际情况的服务方式,至于他那一套去掉奴性的宫廷式服务方式,则暂时被压在箱底,以后能不能再启用就不知道了。
开张这天,白秋秋终于吃到了她惦记许久的佛跳墙。
厨房里,佛跳墙的奇香飘散出去,路过的行人闻到味道,才发现这个琳琅阁居然是一个饭店。
有人忍不住馋,鼓起勇气走进去一问,直接被这家饭店的价格吓出来了,这饭店服务员挺和善,态度特别好,但是架不住他自己兜里那点钱还不够买一道菜啊。
不出几天,石南市就多了一个传闻,市里有一家饭店,价格昂贵令人望而却步,但没人真正吃过那里面的饭菜,因为实在太贵了。
有些不信邪的人,听到传闻想去看看这家店到底怎么样,原本他们是想着,咬咬牙吃一顿,结果一进去,那牙就咬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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