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幽伸手拍了拍胡小弟的肩膀说,“好好学习,学好了就回来。”
胡幽说的是“学好了就回来”,符生没听出来是“这两年就回来吧”的意思。
符生不仅点头,还同胡小弟说,“好好练武,别落下了,学习上保持进步。”
胡小弟想的是,一定要努力学习,尽快毕业回家去。
等符生提着箱子跟着上了船后,是小丑驾着船。小丑回过身朝着胡小弟挥挥手说,“少爷啊,你放心吧。”
小丑现在差不多就完全听任曲明老头的指派了,而且也明白跟着这一家子,不仅能吃饱穿饱,还能赚不少的钱。
兜子里钱多了,日子过安稳了,谁还乐意干这些黑漆麻黑的事啊。
不巧的是,回去的路上,确实碰到了巡逻的船。
符生已经和他们打过几次交道了,彼此都知道是干啥的,而且符生也提前交了过路费。
就这样,被巡逻船无视的小船,晃晃悠悠就回去了。
双脚一踩到地上的时候,胡幽有种隔世的恍惚感。而一直紧跟着胡幽的符萧黎还说,
“六婶婶,我还是觉得这里好。”
等胡幽他们找到之前停在林子里的“面包车”时,发现车还是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一点被破坏过的痕迹。
胡幽很是佩服这个年代的人的品质,而且能回家的感觉真好哇。
李工已经带着抓到的人,提前回京都去了。
等胡幽坐上了这辆破旧的“面包车”时,心里才算踏实了。
当初来的时候是四个人,现在回去的时候是三个人,不过胡幽想的是,用不了多久,大家又能在一起了。
一家人嘛,就要在一起热热闹闹的。
响应胡幽这种想法的,正是胡四媳妇大哭的声音。
一回到京都后,胡幽前脚是刚进家门,后脚胡四媳妇就冲了进来。一进院子,胡四媳妇就带着哭腔喊了起来,
“乖宝啊,妈的乖宝,你在哪啊?”
胡幽躺在炕上听着胡四媳妇的哭喊声,特别无语地坐起了身。
符生是一回来连水都没有喝,把胡幽和符萧黎放下后,开着那辆“面包车”就直接走了。
胡幽也都忘了,她和符生曾经在车里震荡激烈的时候,正好被李工看到了车车。
所以呢,事情不出预料的,晚上的时候,胡幽正和胡四媳妇高兴地说着在河那头有意思的事情的时候,就见符生脸上顶着黑锅底似的,回来了。
同样是好长时间没见符生的胡四媳妇,扯着嗓子又喊了起来,“女婿啊,你咋黑成这样了呢?”
胡幽也突然觉得符生的脸好像又黑了两成,不过符生是抢先打断了胡幽的话头。
符生坐到胡幽旁边,轻声地和胡幽说,“我刚才见赖波冲街上去了。”
胡幽点点头,刚才她把一封厚厚的信交给了赖波,然后赖波听到胡幽简短地说了下关于在河那头的事,有赖波媳妇,以及赖小一和赖小二的情况,甚至还有他老丈人庞太师当教授的那些事。
胡幽看见赖波居然没哭,还挺佩服他的。
没想到的是,发疯一样跑上街喊去了。
幸好这片街道,是人人都爱有事没事喊两嗓子,“修盆喽,修锅底罗。”“磨剪子哩,磨刀哩……”
喊啥的都有,家家都需要菜刀和剪刀。经常有这种的。
不过第二天一大早,赖波依据符生的提示,开着车走了。就是开着那辆“面包车”走了。
甚至符生告诉赖波,一不小心掉河也没事,丢就丢吧。
不过第二天大早,有个人就来找符生了。
就是涂家老爷子,有名的中医世家传人,以前大家都叫他涂圣手。现在仍然住在郊区的疗养院,但是,精神好得快赶上老郭了。
老郭拉着涂家祖孙俩个看了又看,一个劲地点头,“好,好哇,继续喝着这个养生茶吧,对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好着呢。”
可涂老头的孙子涂有生还不到三十呢,咋能算进老年人行列里面呢。虽然他现在还坐在轮椅上,却对自己的腿充满了信心,
“我的膝盖总觉得像是快好了。”
老郭也点头,“只有老年人才坐着不起呢。”
涂家祖孙是来找符生的,之前符生给的那些擦的药,慢慢起了作用了。
不仅让涂有生的碎了的膝盖慢慢有了知觉,还总觉得骨头就像是要长好了一样。
胡幽给拿的药酒,就是有治疗骨伤的作用。尤其后面让符生给的,都是稍微兑点药酒的跌打药。
但是再好的跌打药,也不太能让碎了的骨头都完全好了。
胡幽是有治疗碎成渣渣骨伤的经验的,无它就是用治疗仪照一照而已。
前些年温大舅舅的腿,就是这么治好的。
而胡三哥沉积的脚伤,也是照了一次就好了。
可是,现在要给涂有生用这个东西,胡幽觉得太冒险了。
胡幽想着,还得再等个一两年吧。
胡幽就让系统从空间市场里面,买了一瓶最新产的治伤药,仍然是拭剂的。
胡幽倒了一小瓶治伤药给了符生,告诉符生,让涂家慢慢治,别急。
符生听了却笑了,“涂有生现在觉得有奔头了,恨不得立即站起来呢。”
既然涂家爷俩来旁边符大首长这里住几天,尤其是涂家老爷子和符大首长关系才叫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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