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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生先用下巴点了下胡大哥和庞医生呆的屋子,才轻声地说,
    “这个事的关键还是在他们俩口子身上,让他们多打一些报告,把情况都写清楚了,你再交给领导不就行了嘛。老彭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操那么多心做甚,就做点力所能及的就行了。”
    符生这话没毛病,听着全是为老彭在着想。
    老彭同志作为指导员平时也挺忙的,对于这种男女作风问题的事,最是头疼。
    但是,这个事儿确实是跟胡大哥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现在的关键就是老彭想做缩头乌龟,符生就告诉他,这个乌龟想把脑袋缩进壳里的时候,一定要快,否则就让人把脖子掐住了。
    在老彭离开的时候,符生就给老彭吃了个定心丸,
    “快去接嫂子吧,我会让他们俩口子把东西准备好的,你只要伸伸手就行。”
    老彭也没来得及问符生,他为啥在这里呢。老彭确实要着急离开,他那媳妇儿快到了,还带着他俩的结婚证。
    结婚证上的那大脚印子,清晰得不能再清了,老彭就是要让这个脚印子,时时地提醒自己。
    膝盖碎过。
    现在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不想管小事的老彭,只能硬着头皮等着胡大哥和庞医生的各类报告,以及所谓的证实清白的证据了。
    而让老彭没在想到的是,他只看到了部队这头对作风问题的重视,却没有感受到这个漩涡的方向,正在慢慢地变化。
    原因就是那只费尽心机的芦花鸡,把庞医生给推倒了。
    老彭从从胡大哥住的房子里出来后,才想到个问题,
    “哎呀,这个庞医生实在太能干了,要不然以胡志鹏同志的级别,不可能住这样的房子的。”
    老彭离开去部队外头的车站接媳妇去了,而在胡大哥家里,胡幽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符生,脸上笑得贼拉的得意。
    胡幽伸出小肉手摸了摸符生的手背,低声地说,
    “你咋能想到和萧大妈有关系哩?”
    符生却笑了笑说,
    “因为我太了解姓萧的这家人了,天底下那么多姓萧的,就这家人,那心啊从里到外都是黑的。”
    所以萧芦花这个事来看,从经历上和做的事情判断,又离京都这么近,符生觉得和那家姓萧的肯定是有联系的。
    而且,连老彭这个来没多久的指导员也都知道了,萧芦花有个远不远近不近的姓萧的亲戚,都在京都呢。
    胡幽用力眨了眨眼,脸上是既得意又兴奋呢,
    “那只芦花鸡也快要完蛋了。”
    胡幽的话刚说完,就看到胡小弟冲着她眨了眨眼。胡幽伸出一根大拇指,朝着胡小弟的方向晃了晃,
    “小弟,你完全可以出师了,你比咱妈还要厉害呢。”
    胡小弟咧着嘴“嘿嘿”笑了两声,
    “这算啥呢,咱妈那点东西,没啥可学的。不过咱大嫂,还真是聪明,我就稍微指点了她一下,她看见那只芦花鸡,还主动打招呼来着。”
    胡幽一听,两只眼睛闪得更快了,捂着嘴“咯咯”地乐了一阵。
    “说不定明天老彭同志还要来了,这个事情可算是个大事,那个什么团长啦,副团长之类的,还有这边营长,咋都不得再多了解下情况呢。”
    胡小弟也低声地捂了下嘴乐,和胡幽俩人凑一起,都在分析着这个事儿,觉得芦花鸡很快就要倒霉了。
    符生坐在旁边眉毛都快竖起来了,本来想着以后想办法把胡小弟给甩了,现在看来胡幽是干啥也需要胡小弟的。
    符生有些发愁,他的任务也多,现在也就休息这几天而已,平常没有胡小弟在还真不行的。
    旁边的刘文却是听来听去,也听明白了。
    连着“嘶嘶”地吸了好几口凉气的刘文,这会儿才算真清楚了,这个事儿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刘文也凑了过来,立即就把他知道的情况,和胡幽姐弟俩说了一遍,
    “萧芦花的那个丈夫啊,听说家里原先条件不错的。这不是现在情况不一样嘛,你们懂的哦。”
    胡幽和胡小弟立即就齐齐点头,现在受影响的很多人家儿,都大不如前了,有的还活的不如那厂里的工人呢。
    现在这个徐家就这样,全家都到村里头劳动去了,还算安稳的就是在部队的几个人。
    芦花鸡一是越来越看不上自己丈夫天天的忧愁,二是结婚这么久,也没见有个升职啥。
    那人人也不能像胡大哥这样的啊,胡大哥能升职还是同庞医生有一点点关系呢,谁叫人家庞医生是个拿手术刀的大医生呢。
    芦花鸡呢,到现在还是个小护士,觉得像庞医生这种女人,是别人看不上的女人。可是,居然能被胡大哥这么“能干”的人给看上喽。
    像是萧芦花,家里头也有点关系,堂姑姑更是时不时给家里头送点东西的。
    萧芦花也不想想,胡大哥这么能干,还不是人家庞医生培训得好。
    训夫有术的,可不是哪个女人都能干得了的。
    萧芦花只看到胡大哥现在多风光,也不想想自己是已婚的。不安生的过好自己的日子,看见别人过得一天比一天好,心里就极度的不平衡了。
    在萧芦花眼里,像庞医生这种女人,就不该结婚的。
    要是让胡幽说,像庞医生这么能干的女人,就更应该有那懂得心疼人儿的男人,多疼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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