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降温了,室内的温度却由于激烈的交欢,潮热得让人浸出细汗。
叶唯微求饶的声音也像刷了一层蜜一样,甜骚得让人心颤。她不是真心想停,至少在贺司阳看来,她柔软的内壁已经化成了一张小嘴,淫水直流地含吮着他的性器。好贪吃,他每次操进去时都在急不可耐地发出淫靡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吸嘬得他停不下来,只想不顾一切地捣得她那个小洞完全合不拢。
嘴上说着太满了,眼神和身体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尹煊捧住她的面庞,她的脸又红又烫,眼神迷离着,微微涣散。
“真的要停下吗?”他问。
她犹豫了,已经断线的思绪根本就记不起来自己上一句说了什么,她只是侧过脸在尹煊的掌心蹭了蹭,撒娇道:“我嘴巴……好酸,不想含了。”
就着昏黑的光线,尹煊看到她的嘴唇红肿肿的,唇瓣上都是亮晶晶的口水。这次他的确在她嘴里弄得有些狠了,她以前都是把他绑起来才会口他,这次是玩火自焚,才会被插得腮帮子都酸痛。
“嗯,不想含就不含了。”他摸了摸她的嘴唇,她才终于放下心来,轻轻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她的身子还在一颠一颠地颤,因为贺司阳的动作并没有停。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半身,得到解放的嘴也开始嗯嗯啊啊地浪叫起来。
坚硬的肉棒在她的穴内横冲直壮,重重激荡的快感冲刷着她的神智。她终于回过头来看了贺司阳一眼,他呼吸一窒,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直起上身,紧贴住他的胸膛。
白花花的乳肉随着贺司阳顶胯的动作飞快地晃动起来,尹煊顺势将头埋下,抓住那两团奶子轮流吸舔。她的双手搭上他的脑袋,像是要把奶头喂到他嘴里一样,将胸挺得背部都弯出一道弧线。
她只顾着和尹煊交流,肩膀被身后的贺司阳一口咬住,她皱着眉头转过脸来,他却闹脾气一般将脸贴在了她的脖子上,也不说话,就是短硬的发茬扎得她好痒。她没办法,只好分出一只手来往后抱住他的脑袋。
贺司阳抱着她的腰抽送得更加用力,又急又快,她的膝盖支撑不住,双腿打着摆子不停地颤。她实在抱不住贺司阳了,只能双手勾住尹煊的脖子,将重量压在他身上。
“慢……慢一点……啊啊……”
“你让谁慢一点啊?姐姐。”贺司阳在她耳边开口,速度却丝毫没有缓和下来。
“嗯……”叶唯微被他插得心慌意乱,痴痴地念出了他的名字,“司阳……慢一点。”
埋首在她胸前的尹煊却不乐意了,他伸手抓住她不停抖动的奶子,用手指夹住早已红肿不堪的奶尖,边揪弄边低声说道:“不要在我耳边叫他的名字,我不喜欢听。”
“呜呜……你们不要这样!”她被这两兄弟夹在中间,一边被吸奶一边被肏穴,整个人思绪被拉扯得快要疯了,“快点……快点!”
一下要慢,一下要快,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销魂蚀骨的快感将她整个人淹没。肉穴中淌出的淫水被那根鸡巴抽送得四下飞溅,臀肉被撞出一波一波的肉浪,皮肉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快。
贺司阳在她的耳侧发出的喘息声很带感,呼出的热气让她那块皮肤都快被烫红。胸前的奶子也被尹煊轮流爱抚着,她在极端的刺激下不自觉地收缩甬道吮吸柱身,哆嗦着浇出一股透明的水液。
穴道的筋挛与收缩让贺司阳再也忍不住,低喘着射了出来。
一轮结束时,叶唯微挂在尹煊的脖子上,已经累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但是她却觉得自己现在好快乐,仿佛每一寸细胞都得到了浇灌,晕晕乎乎地落不到实处。
恍惚中她被那两人调换了位置,她靠在贺司阳怀里,被尹煊分开了双腿。
她的肉穴已经被完全肏开,阴唇外翻着,洞口水光闪闪。尹煊俯下身来仔细看了看,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揉弄了几下,才问道:“还受得了吗?”
他那根肉棒还直挺挺地往上翘着,刚刚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的滋味好舒爽,欲望暴涨的同时,却得不到发泄,于是只能生生忍到现在。
她平复了一下呼吸,才咬着牙对上他的眼神,在他沉沉的目光中,伸出双手掰开肉穴,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他不再多言,直接握住性器抵上她的穴口,龟头故意在肉缝中滑动,还狠狠地顶弄了几下她充血的淫核,才一举将她贯穿。
力道有点大,她被顶弄得整个身子都在往后缩,光裸的后背贴紧了贺司阳的胸膛。他的双手稳稳地搭在她的腰侧,她仰头看了他一眼,他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说道:“我暂时不碰你了,姐姐,你别怕。”
她点点头,想亲亲他,但想起来她的嘴刚刚口过尹煊的肉棒,想着贺司阳肯定会介意,便只好作罢。
她和贺司阳对视的时间过于久了,久到让尹煊嫉妒。
其实,无论她看向谁,被忽略的那个人心里都不会痛快。
尹煊将她的双腿拉高架上肩膀,一边揉捏着她肿胖的小核,一边对准她湿透的小穴猛力肏干。酥酥麻麻的快感像电流一般流向全身,她的穴道不断地紧缩着将那根肉棒吃了个彻底,穴口完全合不拢,只能痉挛抽搐着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爽得快要晕眩。
她失神地张开嘴,舌头又被尹煊一把叼住吮吸,他甚至在模仿着自己插穴的动作,跟随着节奏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直到将她吻得快要断气了,才抚摸着她的头发放过她。
卧室内肉体交欢的声音真的好羞耻,一晚上,她都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四只大掌游走在她身上,她已经分不清楚谁是谁,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淫乱过。她双腿大敞着,被人摆弄成各种姿势,两根肉棒轮流喂进她上下两张嘴,好像身体里一定要同时塞进两个男人的性器才公平。
这是最后的狂欢了,公平不公平的,过了今晚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一碗水端不平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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