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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就在刚才,被电晕了。”
    陆染空问道:“他要杀谁?为什么?”
    又有人接嘴道:“老大,就是5号囚室里那个花蛤,对着您的同伴摸小弟弟,他就冲上去杀人。”
    “那个花蛤是强奸进来的,还割掉人家腺体,毁了足足十几个omega。”
    “看到您同伴长得好,他的瘾又犯了。”
    “他太恶心了,您同伴受不了,就想杀了他。”
    陆染空沉默了一瞬。
    “0357,你就住在4号囚室。”身后的狱警说完,就要去打开4号囚室的铁门。
    “长官,我有个小小的请求。”陆染空突然开口。
    狱警不耐烦地喝道:“有请求自己找狱长,我这里给你的答案只有电棍。”
    “我这个请求不需要狱长,你就可以解决。”
    “是什么?”
    陆染空指着不远处躺在地上的花蛤,说:“我要和他住在一起,5号囚室。”
    医疗官已经来了,正在治疗花蛤,拿出医疗仪器复位他的右小腿断骨。
    花蛤已经醒了过来,因为腿疼,不时沙哑着喉咙哎哟一声,还嚷嚷着让那个变态离他远一点。
    狱警将陆染空上下打量了一番,说:“让你住4号就住4号,还想挑三拣四?就算你在外面住的萨苏星皇宫,到了我这儿也得服服帖帖,让你住哪儿就住哪儿。”
    说完,推开4号囚室的铁门,呵斥道:“进去……”
    陆染空没有再说什么,笑了下,走向4号囚室。
    可就在擦过狱警身边时,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对着旁边冲了出去。
    医疗官刚刚将花蛤的右腿裤管放下来,叮嘱着注意事项,“这段时间就不要沾水,右脚也别使力,等会我让人给你送副拐杖来……”
    “医生,我不要拐杖,我要轮椅。”花蛤躺在地上提要求。
    话音未落,他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一道纵跃的身影。
    随着那道身影下落,他又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接着,左小腿就传来和刚才右小腿一样的熟悉痛感。
    “啊!”花蛤发出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再次晕了过去。
    陆染空一拳砸断花蛤的左腿后,保持住单膝跪地,双手握在一起的姿势三秒,这才甩甩头发站了起来。
    整个囚室大厅一片安静,犯人们都惊呆了,谁也没有吭声。
    等陆染空站直身体后,才骤然爆发热烈的掌声和口哨,还夹杂着老大老大的欢呼。
    “老大好帅,老大威武。”
    “老大来我们12号囚室吧,我们愿意伺候您。”
    “老大,我也愿意伺候您,来我们监舍吧。”
    “老大,最好的铺位留给您,靠窗的。”
    押送陆染空的两名狱警这才反应过来,一名开始吹口哨,另一名掏出电棍冲了上来。
    陆染空赶紧将戴着手铐的手并拢举过头顶:“别紧张,我不会反抗,我不会——”
    滋——
    一声长长的电流声,他软软倒了下去。
    狱警将电棍收回腰间,身后的那名哨子狱警问道:“还是关在4号囚室吗?”
    “关个屁。0357是个强奸犯,他听说花蛤也是强奸犯,刚才就想和他住在一起,我没答应他就动手打折人家的腿。”电棍狱警向他走近两步低声道:“那4号囚室个个都是强奸犯,他进去了还不把人全都灭了?老子最恨强奸犯,他妈的,居然还搞职业垄断。”
    “那他怎么办?”哨子狱警用脚踢了踢昏迷的陆染空。
    “嗨嗨嗨,狼狗不准碰我们老大。”
    “小心老子把尿滋到你饭盆里拌狗粮。”
    犯人们又闹哄哄地吵了起来。
    “闭嘴……”电棍狱警又掏出了电棍,“我看谁他妈再吵吵?”
    “嘘——”犯人们开始敲铁栏,整个大厅砰砰砰地响成一片。
    电棍狱警将电棍在身旁的铁栏上一杵,这边所有的犯人都大叫着离开了铁栏。
    “老子迟早要把狗鞭割下来泡酒。”
    “割个屁,用电棍去电熟。”
    狱警们对这些已经熟视无睹,继续小声交谈。
    “算了,把这个也关进单人号房吧,和刚才那个一样危险。”口哨狱警说。
    电棍狱警想了想,说:“行……”
    两人架起陆染空,一人拖着一边胳膊往前走。
    陆染空就和兰瑜开始一样,头软软垂着,双脚在光滑的地面上拖行。
    第23章
    狱警开始用棍子敲击还扶在铁栏上的犯人, 逼他们回到牢房内。
    犯人们骂骂咧咧地退了回去,大厅就只剩下医疗官和他的助手,蹲在地上看着依然昏迷着的花蛤。
    “看样子真的只能轮椅了。”医疗官叹了口气道。
    兰瑜醒来时, 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幽暗逼仄的屋子里,周围很安静, 只听到一滴滴的水声。
    屋子就两三平方米,没有窗户, 一盏小灯吊在头顶, 放着昏暗的光。
    身下是坚硬的铁床,床对面是洗脸池,水龙头不知道是坏了还是没有关紧,往下滴着水。
    潮湿的墙壁生了层苔藓,变成暗绿色, 散发出一股霉味。墙角有个马桶没有合盖子,他从床上可以看到露出的一小块瓷面,布满了黄褐色的积垢。
    看样子这就是自己的单人号房了。
    他一动不动地躺着, 睁眼看着生满斑驳霉点的房顶。开始那股狠戾已经从脸上尽数褪去,只剩下脆弱和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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