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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柏寒掀了眼皮,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难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季卫国没想到霍柏寒用了王哥之前说的话,他:“老板,我家里这个情况是真的很困难。”
    霍柏寒:“不是还开奥迪吗,我看你也没什么困难的。不然,我给你提个意见,你把这辆奥迪给卖了,不就能还得起我的钱了吗?”
    季卫国脸色一片惨白。
    奥迪是红霞她娘家出钱买的,也是红霞的嫁妆钱。
    当年红霞他们家给季卫国这笔钱,是让季卫国存着将来在建京买房子。但季卫国天生就好面子,房子又没办法带回桐城给那些瞧不起他的街坊邻居看,买辆车才是最体面的。
    而且就四十万,在建京连个郊区的首付都不够!
    “老板,我的车要出去开的,是赚钱的呀,卖不了。”季卫国哭丧着脸。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不过,我今天心情好,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你如果拿不出这笔钱,那你就跟我的律师去谈吧。”霍柏寒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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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眠忙了一天回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
    本来他七点多就下班,但是接到了一个临时任务,白马河三号大街的翠园小区一户人家遭了小偷,他跟着王哥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监控才抓到犯罪嫌疑人。
    最后又在派出所提审了一小时,拖到了十一点才到家。
    推开门,傅沉俞就坐在客厅办公,三台电脑都亮着,其中一台电脑复杂的季眠从没在日常生活中看到过。
    应该是傅沉俞自己捣鼓的电脑,季眠知道大佬在计算机方面有着非比寻常的天赋。
    这辈子没去捣鼓暗网,似乎就在捣鼓游戏和股票。
    傅沉俞的储蓄卡密码是他和季眠正式交往的那天日期,并且所有的卡都放在季眠身上。
    他自己似乎不怎么需要花钱,要钱了就直接问季眠要,这让季眠有点不好意思,感觉怎么……跟新婚夫妻一样。
    好吧,虽然他们还没结婚呢!
    傅沉俞的存款是透明的,从他小学六年级开始在网站上给人写程序赚得第一笔钱,到后来高中接游戏外包或者是其他大公司的程序编写,还有买股票赚来的钱,六七年攒下来,存款多得季眠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差点儿给傅沉俞跪了。
    他还以为傅沉俞跟他一样,小金库只有一两万呢!季眠还帮傅沉俞多算了一点,估计他有个十几万吧。
    结果傅沉俞卡里七位数接近八位数的存款把季眠给看愣了。
    原来这么多年只有他的穷是真的穷吗?
    大佬的穷是装的吗!
    “怎么还没睡啊。”季眠瘫在沙发上,傅沉俞关了电脑,去厨房把饭菜热了一下。
    他没回来,傅沉俞一个人就没吃,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固执,每天晚上都坚持跟季眠一起吃饭。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傅沉俞问了一句。
    “晚上抓小偷去了,多了个临时任务。”季眠吃饭吃得很香,傅沉俞做饭还是很好吃的,要是个妹子,那妥妥就是贤妻良母一枚,完全看不出前世是个反社会的性格啊!
    季眠吃完饭,打了个饱嗝。
    傅沉俞跟他两人都不爱洗碗,所以家里放着洗碗机。
    寂静的房间,除了洗碗机发出的工作声音,就只剩下傅沉俞敲键盘的动静。
    季眠环顾这个小家,虽然是租来的,但是每一处都布置的很用心。
    双人拖鞋,双人牙杯,都是成双成对的。
    阳台上种着季眠喜欢的盆栽和绿植,客厅有零食架,还有小音箱。
    酒柜里摆着他们一起去超市挑选的酒,冰箱里满满当当都是饮料和冰淇淋,还有新鲜的蔬菜和下饭酱、罐头,冷冻柜里还放着肉和饺子。
    每一处都透露着平凡的幸福。
    季眠挂到傅沉俞身上,傅沉俞敲键盘的手一顿:“怎么,想影响我工作?”
    “嘿嘿。我想抱你嘛。都一天没见了。”季眠在他脸上蹭了一下。
    他心里想,这会是傅沉俞喜欢的生活吗?
    《陌路柔情》中,fox有着凄惨无比的童年,因此导致他偏执疯狂,从初中开始就一步一步的走错。哪怕表面光鲜亮丽,内里也烂透了,双手占满血腥,创建暗网,包庇犯罪,短短的一生都没有片刻安宁。
    午夜梦回的时候,回想自己的一生,会满足吗?
    季眠光是想想fox遭遇的一切,心里就抽搐着疼痛。
    杀了那么多人,被警察天天盯着,还要提防国际组织对他的暗杀,能过得好吗?
    那个大佬,到底活在什么社会里啊……
    还好还好,现在才是真的!
    季眠心中暗暗庆幸。
    傅沉俞瞥了一眼他,问道:“你今天,为什么特别黏人?”
    季眠:“有吗。哪有?”
    傅沉俞:“有。你故意让我工作不了是吧。”
    季眠吐槽:“诬赖人啊,傅沉俞。你平时在家也没有认真工作啊!”
    反正只要他回来,傅沉俞就没心思敲键盘了。
    总是敲着敲着,就摸到季眠的腰上来,接着不必说,肯定是按着他在沙发上胡闹一通。
    他的手总是用在一些不正经的地方。
    虽然傅沉俞跟他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但咬一咬还是经常会做的,有时候也会用手,季眠就趴在他身上,腰被死死地桎梏着,贴着他,后腰酥软,塌了下去,喘得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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