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杨逍扯着嘴角将他一把推开:“你怕他,我可不怕,他余惟算个什么东西?!招惹上我还想就此作罢全身而退?不可能!”
阴冷的目光重新转向温别宴:“既然他把我害成这样,我就上了他男朋友,有来有往有始有终,一报还一报,很公平不是么?”
话音落下,冒着星火的烟头被力掷在地上。
杨逍抬起脚尖碾灭,嘴角牵出阴冷的弧度,大步走向温别宴。
一经靠近,令人抵触的压迫感随之而来,温别宴紧紧皱起眉头连连后退,奈何身后也叫他们的人堵住,退无可退。
下巴被用力钳住,杨逍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拽到一旁行道树遮掩下更隐蔽的围墙边,扣着他的手腕压在墙上,倾身靠近,眯着眼端详他一阵,笑容变得越来越狰狞,完全不像个十几岁男孩儿该有的样子。
“啧啧,还真是个漂亮的小美人,难怪连余惟那根木头都把持不住。”
他偏过头凑近他的腺体嗅了嗅:“宝贝儿你好香~不过我看看啊,怎么还没标记啊?余惟是不是不行?”
“真有意思,每天眼前有这么个尤物竟然还能忍得住?我来猜猜他怎么说的啊,他是不是跟你说你们还没成年,这事儿不能做,不然会天打雷劈?”
说完了,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极尽嘲讽。
温别宴被他捏着脸动弹不得,坐以待毙的感觉太差,看见他这张脸更是反感,在他又一次想要凑近他的脖颈时捏紧了拳头飞快抽出手照着他的脸用力挥去。
可惜还没碰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劈头盖脸压下来,转瞬卸下来他所有力气。
拳头落在脸上不痛不痒,反倒被对方一把握住,指腹捻着他细滑的手背,一下又一下,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舔舐猎物,黏腻恶心。
“滚开。”
他冷冰冰吐出第一句话,可惜不但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让杨逍眼中兴奋更盛。
“还没开始呢?别撒娇,留着一会儿再用。”
杨逍凑近温别宴耳边,热气都吐在他被信息素逼得血红的耳垂,引得人鸡皮疙瘩一阵又一阵。
“乖乖,别听余惟的,这种事就是要成年以前做才有意思,才刺激舒服,既然余惟不敢,那只能我来代劳,让小美人享受享受了。”
“你喜欢这里吗?现在不喜欢也没关系,一会儿你会喜欢的,做这种事悄悄的可没意思,就是得有观众才爽快。”
他桀桀笑了两声:“接下来,我的这群兄弟会看着我怎么上你,撞/进你的生殖腔,干/哭你,标记你,记得一会儿表现好些,爽了就叫出来,他们会给你喝彩的。”
钳在脸上的手松开了,却又在下一秒掐上他的脖子,围巾被解开随意扔在地上,温别宴被迫仰起脸露出整个纤细洁白的脖颈,腺体衣领的遮掩下露出小半,茉莉的香味源源不断从这里散发。
杨逍凑近深深吸了一口,眼里泛起可怖的暗红。
“好香,好香~”
他埋头用力吸了好几口:“我们就从这里开始怎么样?等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操/起来才舒服。”
热气扑在腺体,温别宴甚至因为能感受到他的犬牙已经磨上腺体表层的皮肤,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咬破,然后注入信息素,完成标记。
强撑出来的淡定冷静终于支离破碎,咬牙忍着血腥味带来的侵蚀压制,在他咬下之前用力偏过头躲开——
嘭!
拳头用力砸在脸上一声闷响。
掐着他脖子的终于松开,空气争先恐后涌进肺里的同时脱力下跌,只是在他摔落地面之前,一双手臂伸过来将他用力揽入怀抱。
馥郁浓烈的水墨香压下了所有血腥味,也驱逐了他身上被别人染上的味道,随后将他密不透风裹里面,势必不让别人靠近半分。
直至此刻,悬在半空惶惶无依的一颗心终于安定。
“哥......”
他抓着他的手臂,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疲惫无力的感觉才席卷全身。
“乖,没事了,没事了...”
余惟安慰着温别宴,连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也毫无所觉。
杨逍被蜂拥上来的兄弟扶起,抹了一把脸,啐地往外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扭头死死盯着余惟,眼神淬了毒:“可以啊,你居然来了!”
余惟没搭理他,仔细观察着温别宴的情况。
怀里的Omega虚弱的没办法站力,下巴和脖子都有被掐过的红痕,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显然在他赶到之前已经经受过其他Alpha不留余地的信息素攻击。
所有深眠的暴躁因子被悉数唤醒。
余惟用力闭了闭眼又睁开,摸摸温别宴的头将他靠坐在墙边,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沉声道:“等我一会儿,很快。”
安置好温别宴,余惟起身看向杨逍的,眼神黯沉冰冷得吓人:“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该招惹的人就别惹?”
“余惟,你到底有什么傲的资本?凭什么觉得你可以命令我?”
杨逍用力挥开扶着他的陈帆,皮笑肉不笑瞪着余惟:“挺好,本来今天只是打算从你男朋友身上给你长点记性,既然你自己赶过来送死,就被怪我不客气!”
余惟脚步不停大步朝他走过去:“我不喜欢废话,单挑还是一起上直接动手,要找死就被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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