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江归远就被她“懵懂”的样子气笑了,恨得伸手就在她的脸上掐了一把。
力道不重,但把她掐得眯起了眼睛,皱着鼻子在那哼:“呜呜,不许掐我。你再掐我,我就不和你玩了,嘿嘿嘿。”
江归远:“……”
他目光低垂,狠狠地逼视着她,用低沉的嗓音说:“说,你离不开谁?”
秦川,燕北,还是他?
这个问题对她来说貌似有一定的难度,肖萌嘟囔着嘴望着他,脑海里钝钝的根本反应不上来,过了许久才用细如蚊呐般的声音说:“你欺负我……”
“说话,乖,离不开谁?”连江归远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他居然用很温柔的声音在诱哄她。
肖萌“嘻嘻嘻”笑了一阵,马上抬起头,在他的嘴角上轻轻碰了一下:“真好吃。”
那唇薄软,还有一点香甜的味道,伴着湿湿润润的热流,一直在他的嘴边徘徊不去。
江归远皱着眉头,想离远一些,没想到她又追了上来,在他愣怔的功夫中,尝了他的嘴唇好几次。
江归远身体里好像藏着一团火,不管是哪个男人面对这种场景,都招架不住这样的“勾引”。
他也动了真格,狠狠抽开她的胳膊,抓住她的肩膀认真和她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肖萌疑惑地看了他半天,接着又嘻嘻嘻地笑:“你是……”
江归远额角抽搐,只觉得头疼,和这样的小醉鬼还有什么好说,她能认出他来才怪。
已经没有兴致再继续和她“玩耍”,江归远打算松开她的肩膀,把房间腾出来给她。
谁知肖萌穷追不放,马上耍无赖似的从后抱住他的腰,头贴着他的腿腹,他一低眸,视线内是肖萌水润润的眼眸:“不要走,你不能走,不能走……”
他再次被气笑了,好像肖萌除了这句话其他话也说不出来,就真的这么离不开他吗?
但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成别人,根本无从考证。
江归远皱着眉,想叫她好好睡觉,却听一声:“小远远,不要走。”
他的身子一紧,嘴边慢慢溢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肖萌含含糊糊地在叫:“小远远,远远……”
这个称呼他不太喜欢,可的的确确在叫他。
江归远立即回身,反向将她压倒,她的眼睛里眸光流转,就是找到机会抱住他的后颈便不肯松手。
一会儿两片薄软的嘴唇又一路寻了过来,很快找到那片可以落脚的地带,从浅浅的品尝和挑逗,变到后来他疯狂的索求。
江归远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唇,让她连呼吸都快来不及。
他身体里的野兽好像被彻底释放出来,一股奇妙的感觉不止在四肢百骸里乱窜,更是在脑海里炸开。
李阿姨走到主卧门口,准备轻叩门扉,告诉他们肖小姐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并且找来一件她可以穿的浴袍。
“先生……”刚出口两个字,房间里便传来一阵诡异的声音。
一开始李阿姨没听清那道声音,往门边靠了靠,耳朵几乎贴上去。
门内传来女人好像呜呜在哭的声音,她抬起手,准备敲门,还以为肖萌出了什么事情。
后来灵光一闪,仿佛被雷电击中一样,再仔细听了一会儿,李阿姨马上会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羞得耳根发红,赶紧捂着脸从江归远的房门口跑开。
第二天天亮,阳光透过薄纱的窗帘流泻进来,地上一片狼藉,两个人的衣服乱作一团,就这么随意地扔在地上。
肖萌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记得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听见外面鸣啾啾的鸟语,她猛然睁开眼睛,只感觉头晕目眩,好像做了一个十分漫长的梦。
梦里她不小心把江归远给睡了,不仅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蹭,还喊他“小远远”。
肖萌打了一个激灵,幸好只是个梦,不是真的。
但没高兴多久,她又一个鲤鱼打挺猛然坐了起来。
情况不太对劲,这个房间怎么这么眼熟?
这装修风格像极了之前她来过的江归远家里。
肖萌愣了两秒,偏过头来,便看到某个男人光着上半身,也躺在被窝里。
许是热的,他半个肩膀露在外面,正侧躺着,脸对向她这个方向。皮肤是真的白,透着一种冷光,有一点点禁欲系的小性感。
见她转过脸来,他也睁着眼睛,好像不肯错过早晨她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深沉的黑瞳仔细凝视着她。
“醒了?”沉冷又略有些失真的嗓音在她耳边乍然响起。
肖萌吓得肩膀打颤,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真、真人?”
江归远扯了扯嘴角,现在最有说服力的行为就是——直接把她的手拿了过来,往自己的脸上一按。
皮肤是软的,嘴唇也是软的,一会儿按到喉结那里,非常的硬,还很圆滑。
肖萌吓得把手心赶紧抽回来,被子一掀,发现自己身上真的是一干二净、清清爽爽,她吓得又把被子盖了回去,大脑空白一片。
许久以后,才重新转过脸来对着江归远说:“我、我们……”
江归远撩起眼皮,淡着一双眼看她:“昨天晚上挺激烈的。”
什么?她的脸上一红。
江归远又波澜不惊地补充道:“你要了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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