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细密绵长,令人心醉神迷的吻过后,叶清瑶瘫软在南宫凛怀里,不停的推拒着他伸过来的手。
哎呀,你别碰,我,我难受。叶清瑶小声嗫喏。
南宫凛的唇贴在她耳根后:哪里难受,为夫给你揉揉?
他四处作乱的手不老实的放在她自怀孕后愈发丰盈的某处,颇有技巧的揉捏捻弄,叶清瑶忍着嘴里的羞耻颤音,她真想把这不要脸的男人赶出去,奈何他手段高超,不一会儿她就喘息的顾不上想这些了。
在他放肆的一段揉搓之后,叶清瑶的两颊已经如发烧一般的红,推开身后不舍的南宫凛,她生气道:你就知道欺负我,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我。
她指着自己的肚子越说越委屈,南宫凛无奈一笑,上前揽住她的腰。
好好好,全是为夫的不是,你也知道这些时日为夫憋得有些辛苦,你就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他神情窘迫,但叶清瑶早已被他宠上了天,他这么低声下气的哄着,她反而气焰更加嚣张不依不饶。
南宫凛眉毛一挑,也不再做那可怜表情,嘴巴一伸,就擒住她的耳朵,一边啄吻品尝,一边说道:方才夫人的嘴真是甜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趁我不在偷吃了蜜糖?
他咂咂嘴仔细品味了一番得出结论:如此说来,倒真有一股桂花糖的味道呢。
叶清瑶惊了一瞬,她刚刚的确吃了桂花糖,嘴里现在还有那股甜香味呢,默默地捂住嘴,她开始插科打诨。
我待得闷了,我要出去走走,你陪我去吧。也不等南宫凛答应,她就扯了他的袖子往外走。
南宫凛怕她走得急了肚子难受连忙追上她护在她身边,出去也好,再待在这甜腻馨香的屋子里,他可就忍不住了。
那天叶清瑶自以为高明的打发了南宫凛之后,她又过上了嘴里没滋没味的日子,暮起不知为何再也没来过后院,至于别人都精得很,诺大的庄子里,她竟然找不到任何人捎带零嘴给她。
她忧郁的喝了一口果茶,然后将杯子重重的放下。
唉,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屋里的侍女纷纷低下头,这话要是让尊上听见了
一屋子的人齐齐发抖,绿竹平日最是大胆,这一次也没了话说,她不敢告诉叶清瑶,上一次被尊上抓包之后,她和暮起被狠狠地警告过,哪还敢违拗南宫凛的意思给她找零嘴吃。
绿竹,你陪我出去一趟,这屋子里闷。叶清瑶在绿竹的搀扶下小心的站起来,她月份大了,按孟菱儿说的再过几日就要临盆了,正是最该谨慎的时候。
两人小步挪到前厅,叶清瑶停下来脸色一沉:绿竹,你到底是谁的贴身婢女?说吧,究竟有什么瞒着我?
绿竹一脸为难,不说怕叶清瑶动气,说了只怕她更气。
僵持了老半天,她才觑着叶清瑶的脸色,犹犹豫豫的道:尊上,尊上其实一直都知道,奴婢找暮起偷偷买街上的吃食,您快要生了,尊上最近下了严令,不许奴婢再去找暮起,暮起也被尊上派出去办事了。
夫人,您可千万别动气啊,等您生了小主人,到时候您想吃什么尊上都会允的绿竹还要再劝,却被叶清瑶打断了。
好啊,我就说怎么每次你带了吃食进来,我刚吃了没几口他就出现了,原来是一早就知道耍着我玩呢。叶清瑶甩开绿竹,生气的往回走。
其实她不是气他管着她,她气的是他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跟她玩心眼装作不知,她每次被他耍得团团转费尽心思藏零食的时候,南宫凛这厮不知道躲在哪个地方偷笑呢。
叶清瑶和绿竹一道回了卧房,她心里气不过,也想搞些事情惩罚南宫凛一下。
绿竹,让她们都出去,然后把门拴上,谁来了也不许开门。叶清瑶吩咐绿竹道。
夫人,这眼看着就要吃晚饭了,尊上一会儿处理完事情就要来陪您用膳,现在关门不好吧。绿竹在一旁委婉提醒。
你到底听谁的?叶清瑶板起了脸,假装很生气的样子,绿竹没有办法,只得按她说的把人都撵出去,然后又在叶清瑶的催促下磨磨蹭蹭地拴好门。
夫人,这能行吗?其实绿竹想说的是,尊上武功高强,一道房门怎么可能拦得住他。
叶清瑶吃着酸甜爽口的梅子,浑不在意道:怕什么,他还敢踹门不成?天塌下来有本夫人给你顶着,安心吧。
晚间到了用膳时间,南宫凛果然来了,可是面对紧闭的房门和院子里跪倒一地的婢女,他却犯了难,她这是怎么了?是谁惹怒了她?
南宫凛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自己这么快就暴露了,他扣了扣门:清清,怎么了,你关门干什么,可是有谁惹你不痛快了?
叶清瑶在屋里悠闲自在的喝着果茶,张口的语气却是委屈又气愤:还能是谁,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整个庄子里除了你这个鬼域之主哪有人敢惹我生气?
南宫凛眉心一皱,这语气她当真生自己的气了?
清清,不管怎么样,是为夫错了,你把门打开,我当面向你道歉好不好?男人语气没有一丝不耐,温柔的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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