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这两天要去医院吗?”
聂云岂点头。
谢唯斯:“那我和你一起去。”
“你上班,周末有空再和哥哥去。”
谢唯斯想了想,专门请假去好像有些耽误工作,最近事情挺多的,她就颔首:“好。”
一会儿他就和她一起上楼,收拾了几件衣服,接着坐他的车子去他那边的房子。
今晚来归来,但是谢唯斯睡前没有撩拨身侧的男人,因为怕他身体真的不行,然后被她撩拨上了火,他又得去冲冷水澡。
这夜风清月朗,星辰稀疏,她窝在他怀中,相安无事地到天亮。
第二天聂云岂一早上去医院,下午才到公司忙一点事,下班就准点带着谢唯斯走了。
周末谢唯斯就有空陪聂云岂去医院了。他最近状态不太好,后面一周都断断续续地去医院。
一周过去,到这个周五,下班前苑循问谢唯斯要不要周末带上男朋友和他们出去度假野餐。
谢唯斯心想,那是要爬山吗?就拒绝了,聂云岂都不能剧烈运动呢,还爬山,算了算了算了。
苑循闻言就说不用,车子开到半山,下来就到了。
谢唯斯听了,就觉得还行,她回去问问聂云岂。
那天晚上晚餐后,谢唯斯进聂云岂房间的浴室去洗漱。她最近已经在聂云岂这添置了不少她的生活用品,他这里成功有了她的生活痕迹。
洗完出来发现聂云岂没在卧室,她拿着毛巾出来找。
他在客厅坐着。头顶的光线不明不暗,落在男人的侧脸处,显得他轮廓下颌线的痕迹很深,光影重重的好像电影画面,好看到窒息。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睨了眼他的手机:“哥哥你在干嘛。”
“没事。”聂云岂只是随便看看,他身体不舒服,刚刚一直在干坐着,听到她出来了才拿起手机假装看着。
谢唯斯爬上沙发。聂云岂拿过毛巾捧住她的长发,温柔擦拭。
谢唯斯闲闲呢喃一句:“我要买个吹风机。”放在谢维粼那儿的东西她都没动,怕有时候他来了,她还得回去假装在那儿住呢。
聂云岂微笑:“买不起,不用了。”
谢唯斯笑出声:“就是搞得好像我买不起一样。你擦了手不酸吗?”
“没事。”
“可是我舍不得呢。”她害羞着说。
说完,后面没什么声音,谢唯斯扭头脸,悠悠瞥了下。
聂云岂就在她目光中缓缓凑近,附在她耳边说:“哥哥愿意,哥哥想省钱给唯斯买糖。”
“……”
啊啊啊,谢唯斯转过身扑倒聂云岂,亲住:“哥哥。”
聂云岂松开毛巾的手,搂过她的腰。
谢唯斯有些抵抗不住今晚的聂云岂,太撩人了太撩人了。
她咬住。
然后被男人反客为主回来,那一瞬间,她脑袋噼里啪啦地烟花起伏,觉得,真的想扑倒聂云岂,把人吞入腹中。
谢唯斯开始动手。
边偷袭她边还说话转移聂云岂的注意力,免得他中途制止:“哥哥,苑循哥喊我们周末去览市度假区野餐。”
“想去吗?”
“可以啊。”
“那行。”
聂云岂靠着沙发背,由着她亲,她撩拨,但是慢慢的,慢慢的她好像越来越过火,几根纤细的手指乱钻,而他开始没什么力气制止住了。
聂云岂渐渐回味过来,小猫今晚玩真的,要完了。
“唯斯……”男人微喘口气,沙哑低语,“手,别乱来。”
“不要,我收不了手了。”
“……”
再一两分钟过去,聂云岂用了最后一点力气抱住谢唯斯,把脑袋靠上她肩头,弯着身子,不断轻喘:“唯斯……”
“你声音为什么这么弱,怎么这么喘。”她小心翼翼地问。
聂云岂淡笑:“嗯,哥哥不舒服,改天再挑个黄道吉日,给你吃吧。”
“……”
谢唯斯迅速歪过头看他,才发现聂云岂眉头深锁着。
刚刚顾着闭眼吻他,都没注意他的神情。
谢唯斯吓到了,想起之前他说过的,这事得他来,不能她随时想来就来,那样也许他没准备好,他就扛不住了呢。
谢唯斯哭了:“你被我折腾得胸口疼了吗?”
“不是,刚刚就疼了。”
“那还是被我搞重的,怎么办,要怎么办?吃药吗?”
他点头:“去帮哥哥拿药。”
谢唯斯立刻撒腿跑进卧室,打开抽屉,回来又迅速飞去厨房,还被门撞了一下。
聂云岂眉头一跳,马上抬眸去看。
谢唯斯已经匆匆地倒了水出来,到沙发边蹲下去,给他拆药。
聂云岂心疼地去摸她的额头:“撞哪儿了?”
“没事没事,没撞。”
怎么可能没撞,她是以为他听觉消失了吗,那么大的碰撞声。
他摸着她的脑袋轻轻抚摸:“走慢点,不着急。”
“回头你没了怎么办。”
“……”
谢唯斯把药倒入他手中,端起水喂他:“吃。”
聂云岂抿一口水,然后跟她说:“没事,人没那么轻易没的。”
曾经有过很多次很多次,感觉生命真的很脆弱、眨眼即逝的人,这会儿蓦然说了一句,人没那么轻易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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