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还是处,粗长的性器捅破了处女膜,身体仿佛被人活生生劈成了两半,疼痛使那颗不健康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痛苦如影随形。
双手紧紧束缚在头顶之上,紧致的花穴肉逼蠕动,裹夹着白嗣的青筋虬结的肉棒。
为了更好抽插,白嗣单手搂着叶馨白嫩的大腿挂在自己腰上,伸手捏了捏她红肿的乳头,一股异样的情潮自小腹处传遍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有了鲜血作为润滑,肉棒抽插小穴还不至于太过紧涩,寸步难行。他轻轻地抽动着肉棒,在她小穴里浅浅插弄。
花穴被异物入侵的痛楚使叶馨发出细碎的嘤咛,漂亮的双眸有了眼泪的浸泡,水润水润的,眼角一抹赤红更是增添了几分魅惑的风情。
一手把玩着她颤动的乳儿,一手挑逗她的阴蒂,嫣红的阴蒂在他长指又摸又掐的逗弄下,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馨儿,姐夫插得你爽不爽?”
白嗣半眯着眼,一脸享受地用肉棒捣弄她火热的肉穴。
“不爽,一点也不爽。”
就算被人侵犯,她一点也不想让这个j人如意,她咬着牙关,仇恨地瞪着他,“技巧差死了,令人恶……啊……慢一点,不要……不要再插了。”
男根猛得快速从她体内抽离,又以雷霆之姿,凶猛地撞进她体内。
她激怒了他。
白嗣原本不想这么粗暴的,可叶馨的话,令他火大。
“馨儿觉得姐夫技巧差,是不是跟别人试过?”
用力一掐她的阴蒂,叶馨失声低吟,颤抖着向上拱起身体,绕是如此,她还是不想认输,“对,我跟我男朋友……嗯……做……做过了,这血……不要,啊……太快了。”
“这血怎么了?”
肉棒从花穴里撤离,带出猩红的血液,滴落在柔软的床铺上,白嗣急促地喘息着,掐着她大腿,撞得她连连尖叫。
花穴火辣辣生疼,眼要着男人的肉棒与自己的下体连接在一起,抽出,又连接在一起,这种亲密的行为对她而言不论是心还是身,都是一种折磨。
“继续啊,馨儿,怎么不说?是不是姐夫插得你太美了,说不出话来。”
明知道她在撒谎,可从她嘴里冒出那个所谓的男朋友的瞬间,他理智尽失,恨不得把那私底下勾搭她的男人撕成碎片,扔进焚化炉里烧成一堆灰,再把那堆灰带到叶馨面前,扬了。
他就是这样病态而邪恶的男人,她是他的花,合该盛开在他手上,即便凋零,也该凋零在他怀里。
陆家仁?他算什么,不过一颗杂草,一脚下去,踩扁足以。若是再不识好歹,他就连根拔起,到时候叶馨别怪他心狠手辣。
带着刻骨的恨意,抱着她的t,一下一下地撞向她体内最深处,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泛着粉红色的白滑肌肤,他仰头,鼻间呼吸急促。
销魂,真销魂,早知如此销魂,他何必等这么久,早早要了她便是。
囊袋用力拍击着她的穴口,两片花瓣因着白嗣肉棒的插入,张得极开,薄得仿佛随时有裂开的迹象。
平素装得温文儒雅的白嗣这一刻被欲望吞噬,沦为了色欲的魔鬼,浑身燥热的他,每一次的插弄都极其深入,仿佛要她的小穴记住自己肉棒的模样,不住地用肉棒开拓着紧致的花径,务求每一寸的肉逼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硕大。
在他强而有力的抽插下,叶馨有种可怕的错觉,自己的花穴会被他捅破,纤细得腰肢受不得这般孟浪的攻击,屁股撞得不住向后挪。
“馨儿,姐夫天天插你的小逼好不好?”
劲腰快速耸动,他发出粗喘,声音喑哑地询问她。
“才、才不要。”
小嘴吐出炽热的气息,叶馨双眼泛白,她的心脏在这种激烈的运动下承受不住,仿佛要爆炸般,疼得不行。
小脸越来越白,终于,在白嗣的撞击下,她晕了过去……
作话:炖肉完毕,下面有请我们的男主,继续伪君子的表演。γυzんàìщυ.àsìà(欲zh爱wu.a死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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