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内过分宽敞,沉霖开门进去,插上房卡,调低冷气。
所有房间的灯光都被调得朦胧又暧昧,还喷了淡淡的香水味。
沉霖抬手扯扯领带,接着往下抽去皮带。
他直直朝独立浴室走,视线不经意瞥向主卧里,暗色调的大床中窝着一团东西。
他冲过澡,吹完头发,出来时下身只围了块浴巾。
他进房,却见床上那女人没半点过来伺候的意思。
“特别的礼物”,还玩欲擒故纵?
这个送礼人挺有想法,礼物倒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的确特别。
他没开灯,慢慢悠悠扯掉浴巾,踢掉鞋子上床,重重压到那团上边,浓浓的气息呼出,扑在她脖子上。
沉霖咬住她耳朵,寸寸啃噬,再含住她薄薄的唇。
她嘤咛一声,无意识地舔了舔他的唇,身体不耐地扭了扭。
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半昏迷的状态,很青涩,不会接吻。
沉霖不知道她是在表演还是的确没经验。
他没打算细究。
胸倒是发育得不错。
他掬住,揉着,闭眼暗暗感叹。
软绵绵的,形状极好,鼻端凑过去,不经意嗅到一股新鲜的芬芳,从未闻过的味道。
大都男人都爱小自己些岁数的小姑娘,他也不能免俗。
女孩穿了条蕾丝的超薄白色睡裙,他没急着剥,虽说他有这个想法。
火烫的大掌慢条斯理地从花边的裙摆下探进去,摸到那处柔嫩。
女孩颤抖着,柔嫩中似乎藏匿着一条深深的溪流,潺潺润泽。
他才刚摸了两把,她上边的小嘴便一张一合,不受控制地喘息着。
底裤已经湿漉漉的,沾着黏液,也不用他的指怎么插弄,便汁水淋漓。
他异讶地抬眉,将摸到的液体涂抹开。
女孩扭着哼了哼,声音细若蚊呐。
剥掉底裤,他一番轻拢慢捻,很快教她湿得更彻底。
这么敏感,估计还自慰过,他想当然地认为她已经被开过苞,便没了顾虑和耐心,扯开她一条滑溜的腿,抬高挂到自己宽厚的肩头上。
接着他放开手脚,捧住她的臀瓣,使得自己茁壮的苗头对准那处,蓄劲,猛挺到里边去。
“疼……唔.....”女孩恍惚着抖了一下身体,稀里糊涂地闷哼一声,摇着脑袋,可怜巴巴地咬住他的手臂。
她浑身冒着薄汗,长发遮住大半边脸颊。
有水滴上他的手臂,一点点滑下去,她流泪了。
说不清她是痛苦还是愉悦,身下的穴却是一寸一寸快速接纳住男人的阴茎。
沉霖差点被夹射。
“...小姑娘......还挺有能耐.......”
他停住喘了口气,黑暗中,他的声音沙哑,压得很低。
里边湿且软,还要命的箍得紧,他挺着腰杆,有节奏地迎着甬道奋力冲刺,深且不留情。
按照这个反应,她先前湿得那么厉害可能是下边被塞过性药,但他亲自尝过味道,又觉得奇妙,若不是处子,穴畔到里端,怎么还这般紧致得不可思议。
嫩肉打开褶皱,密密麻麻地包裹着他粗长的肉茎,来回吞咽,恋恋不舍地次次吸附。
他越插越来劲,越插越上瘾,搂着那昏昏沉沉的女孩子,兴致不错地更换许多姿势。
夜更深了,沉霖脸上增添几分醉意。
身下的女孩让他接收到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这让他难得混沌,直觉眼前的一切都是虚拟,是错觉。
他壮实的双臂搂住她小巧的腰杆,将她的脸紧紧贴上自己汗湿的胸口,他里外卖力地冲刺,浑然忘我。
第一次结束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他好歹有些良心,念着她年纪小,又不哭不闹比较乖巧,他忍着欲望,抽出来射到她肚子上。
稍作歇息,本想抱她去清洗,她的药效估计又上来了,磨着双腿腿根,蹭着哼着再往他身上一直爬一直钻,不挠不休的。
他触碰到那片片光滑的肌肤,着了魔,不住心神荡漾,再次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这样反反复复地做到清晨,屋里没开灯也没开窗,看不见时辰,沉霖终于做完的时候,女孩早昏过去了,他满足又疼惜地楼了她,倒头就睡。
睡前他心想:姑娘挺乖,懂套路,可以持续相处看看,不过刚才开始要得急了,竟然忘记问问她,手法这么青涩,年纪这么小,怎么就出来接客,不读书了吗?
但是他实在累了,想着毕竟是自己生日,放纵一回也无伤大雅,既来之则安之吧。
*
两人都睡得极沉。
沉霖黄昏时醒来,脑袋骤疼,怀里的姑娘体温烫到他皱眉。
他意识到自己还霸占着她的穴,里边鼓鼓胀胀充塞着精液,涨到她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
回味夜里几场性爱,他颇为享受地睁开眼,想细细瞧瞧这个女孩。
她乖顺地躺在自己臂弯处,不哭不闹不吵,安静恬淡,好一个光裸的睡美人。
乌黑的头发,酡红的脸,红肿的眼睛紧闭着,睫毛上沾着些潮湿。
也不知是看到哪个部位时,沉霖的眉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他有些不可置信,怕自己看错了,复又再仔细检查一遍。
从她的眉毛,到她的眼睛,再到她殷红的嘴唇,和她脖子上密布的青紫吻痕。
他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沉。
过了良久,他将软塌塌的性器官撤了出来。
浓稠的体液有了发泄的出口,一股股往外奔流。
沉霖像是被人掴上一巴掌,他脑袋里大风刮过,隆隆作响。
他怔住。
世界瞬间安静到可怕。
他松开她,视线直直的、深深的落到两人仍紧贴的身下。
深邃的目光沉淀成两条漆黑的暗河。
活了几十年,他头次这样,久久地、反反复复地,怔住了。
*官方吐槽:沉总啊,你看你,平时不积德,叫你风流叫你处处留情,这造孽造到自己女鹅身上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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