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下的女人发出娇媚的嗯哼,雄狮心情大好,有着厚实肉垫的大掌有节奏地轻轻在那双峰上挤压。
敏感的肉垫在同样娇嫩的胸乳上左推右搡,掀起一层层乳浪。
雄狮发出舒适的呼噜声,做着所有猫科动物用于表达欢喜的动作。
踩奶。
那巧克力色的肉垫软软糯糯,压在比之更为娇嫩的乳肉上,如软糖碰到了布丁,一个Q弹,一个细滑。
一时间,房间里尽是大猫愉悦的呼噜声,滋滋作响的吮吸声,以及肉棒抽插小穴的噗嗤水声。
淫糜的声响让荆荷羞得想昏死过去,她闭上眼想逃避,却到被乳尖上一记刺痛给激得睁开了眼。
眼前是被阳光照得发白的天花板,荆荷怔楞了两下,花了三秒钟意识到已经是白天了。
她垂下视线,发现身上的睡衣完好无损,还是她昨晚入睡前的那一套。
所以刚刚发生的……都是梦?
荆荷惹了大红脸,没想到自己竟然做了个和野兽交合的淫梦!
她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还没来得及害羞,察觉到乳尖被什么粗糙的东西刮蹭着,荆荷这才发现那个让她从睡梦中惊醒的刺痛到底是什么。
只见那金渐层小胖喵儿正趴在她怀里,圆脑袋将她胸前的衣扣给拱散之后,毫不客气地伸进头去吸吮着她的乳尖。
这小胖猫舒服地闭着眼,一边吸,一边踩奶,脸上还扯憨厚的傻笑,好似做着什么美梦,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咕噜声。
荆荷就说她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敢情全是这小色猫给折腾的!
正要将这小色猫给提溜起来好好教训一顿,谁知这小东西突然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愉悦地低吼,在荆荷的睡衣上留下了一滩乳白色的粘稠“标记”。яοùщêńщù.dê(rouwen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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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早晨都在兵荒马乱中结束,荆荷收拾好出门摆摊用的东西,离开前指着角落里的三脚胖喵儿警告。
“我回来要是发现你拆了我的家,你就等着割蛋蛋吧!”
小胖喵委屈地“喵呜”了一声,还因早上被荆荷突然打屁屁的事心有余悸。
它正做着自己的春秋大梦呢,结果才爽完没几秒,就被荆荷一巴掌给拍醒了。
不就是在她衣服上留了点标记嘛,她整个人都是它的了,一件衣服,至于么……
小胖喵缩在角落里,弱小,可怜又无助,但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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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摊销量不佳,好在荆荷控制了成本,赶在天黑的时候把东西都卖了出去。
回到家时荆荷意外发现,小胖喵虽没有拆她的家,但似乎也太干净了点?
猫砂盆干净得都没有动过,这也太反常了。
荆荷四处搜查着,以为小胖猫偷偷拉在了她不知道的角落,可将整个屋子翻遍之后,除了找到几撮猫毛外,没有任何脏乱的地方。
猫粮没有吃,猫沙没有用,这小家伙一天都干啥了?
荆荷正准备去厕所洗把脸,刚一推开门,就被扑面而来的一股刺激性气味给熏得差点睁不开眼。
捂住口鼻,荆荷低头就在坐便器里找到了臭味的源头。
以她多年铲屎经验来看,那个形状和剂量,是猫便便无误了。
荆荷急忙摁下冲水键,把这团秽物给放归下水道,顺便打开换气扇,开门通风。
十月的榕城,天气依旧炎热,这发酵了一整天的猫便便简直堪比化学武器。
荆荷气得满屋子找小猫。
给它准备好的猫砂盆不用,跑厕所里来放肆是怎么回事?
真是大意了,荆荷没想到那小胖喵竟然还会开门。
她早上出门时因为太着急,忘了把自己房间门反锁。
可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小猫身影时,荆荷又慌了。
阳台的窗户没有封窗,小猫又没有绝育,它不会是从窗户跳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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