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若蜜桃,白若玉石,丰满多肉,好个翘臀。焦森林暗赞了一声,心头顿时邪火腾升。
眼光继续顺着翘臀下瞄,焦森林开始欣赏那对修长的美腿,然而入目的却不是白如玉石,行若莲藕,而是密匝匝的腿毛。
霎那间,焦森林如遭雷击,周身上下陡然一震,仿佛看到了怪兽一般呀地一声惊叫,身形不稳竟从梁上跌落而下。
在这电光石火间好在他反映够快,及时用腿勾住房梁使出一招倒挂金钩,才得以避免跌落而下的结局。
正在翘着屁股拭擦头发的谢千仇听闻房中异响,立即绕过屏风喝斥道:谁?谁在说话?
明晃晃的灯烛照耀下,一个带着惊恐之色的男子正坐在梁上,两人四目相对惊愕色变,两声不约而同的尖叫也是同时响起,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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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三面皆墙,一面铁栏的牢房,余长宁露出了无比郁闷之色。
人倒霉了喝水也会塞牙缝,余长宁觉得自己也是如此,竟被这些无知百姓误认为是采花贼,含冤受屈地抓来了京兆尹衙门。
虽然刚才他一再言明自己的身份,但那吏员依旧不肯相信,也不愿替他通报京兆尹张大象,直接吩咐典狱牢头将他抓入了大牢之中。
糟糕,若是今晚不回公主府,也不知长乐公主是否会生气?余长宁懊恼地一拍额头,看到墙角铺着一层厚厚的稻草,便气呼呼地坐在了上面。
便在这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转眼便来到了余长宁所在的牢房之外。
余长宁愕然抬头,幽暗的灯光下正站着一个身形矮胖的紫衣官员,腰间玉带围着圆乎乎的肚子,模样竟有几分滑稽之感。
京兆尹衙门能够身着紫衣者只有一人,余长宁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道:你hellip;hellip;是京兆尹张大人?
余驸马?张大象曾见过余长宁一面,对于这位在漠南取得丰功伟绩的驸马爷自然是记忆犹新,此刻见他当真被关在牢门中,顿时朝着跟来的狱卒气急败坏地吼叫道:一群不长眼的东西,堂堂驸马爷怎会是采花大盗,还不快快打开牢门放驸马爷出来!
狱卒顿时吓得不轻,忙不迭地上前打开了房门,脸上依旧挂着惊恐之色。
余长宁走出牢房,对着张大象拱手苦笑道:一场乌龙,本驸马竟被人误认为是采花贼,实在始料未及。
张大象心知余长宁现在乃朝廷红人,自然不敢得罪,略带讨好地笑道:本官刚才听到消息,便立即赶来了牢中,得罪之处,还请驸马爷多多见谅。
算了算了,你们也只是无心之失而已。余长宁大度地摇了摇手,正欲拱手告辞。
张大象心念一动,突然上前一步执着余长宁的手亲热开口道:不管怎样,这都是京兆尹衙门之错,为示歉意,本官欲在花厅备置薄酒向驸马爷赔罪,请驸马爷无比见谅。
张大象盛情拳拳,不去丝毫有些说不过去,余长宁略一犹豫淡淡笑道:那好,本驸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来到京兆尹后园花厅落座,张大象急忙吩咐厨房备置酒宴,待到酒菜上座,立即端起酒杯笑道:今日之事实在得罪,本官先干为敬。
余长宁也陪着他饮了一杯,笑道转移话题:大人忙于公事,没想到现在还没有回府歇息,如此敬事,实乃长宁之楷模。张大象笑叹道:唉,驸马爷有所不知,张某天生劳碌命也!今日久久未归,乃是为搜捕一名招摇撞骗之徒。余长宁疑惑问道:招摇撞骗之徒?此话何意?
☆、第七八三章 抓捕归案
张大象愤愤然道:此人名为谢千仇,乃靠出卖假字画为生,前些天兜售了一幅赝品给中书令杨大人,杨大人后来得知真实情况后,立即大怒,今天专程赶来京兆尹衙门让本官替他抓捕那谢千仇,及至现在还没有半分头绪。
余长宁恍然笑道:你说那谢千仇是吧?今天午后我还在东市见过他,并与房玉珠小姐揭穿了他的假字画,那家伙乃是一个鬼灵精,一溜烟就不见了。
张大象一脸愁容道:可不是么,我已吩咐衙役、武侯在长安城搜索了数遍,都没有发现那厮的踪迹,真是犹如老鼠一般狡猾。
余长宁淡淡笑道:区区一幅字画就在长安城大动干戈,这中书令大人也未免太大题小做了,即便买到了赝品,也只能怪自己无慧眼识珠之能。
见他居然敢指责当朝丞相,张大象不由暗暗佩服余长宁的胆大妄为,略一思忖喟叹道:对了,还有一事,本官要向驸马爷道歉。
哦?不知是何事?
张大象一脸尴尬地开口道:孽子少晨顽劣,前天在东市不甚得罪了驸马爷你,还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往心里面去。
张少晨那点小事余长宁早就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眼见张大象主动向自己道歉,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拱手赔礼道:那天在下也有失礼之处,不知令公子回去之后伤势如何?
唉!过了一天又活蹦乱跳了。张大象说罢露出了一个无奈之色,常言道养不教父之过,在下平日忙于公务,很少对少晨进行教导,加之夫人对他非常溺爱,要什么给什么,逐渐养成了这纨绔膏梁的模样,走马斗狗无一不精无一不通,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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