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宁见她眉宇蹙得紧紧,模样像似说不出的难受,犹豫半响终于开口道:要不我们出去向秦清投降,说不定她会有解药。
不,我苏紫若即便是死,也不会向那妖女低头。苏紫若断然说了一句,依着山壁坐在了地上,喘息得却是更强烈了。
那,还有最后一个办法,余长宁突然望着她道,苏姑娘,不如我就委屈一点,替你解毒如何?
余长宁的话犹如沉雷一般重重地楔入了苏紫若的心中,也挑明了两人都有想到,但一直没说出来的办法,一瞬间,气氛既尴尬又暧昧。
久久沉默后,两行清泪从苏紫若美目中不可遏止地流了出来,她心里忍不住一阵悲苦,喃喃道:我自幼在剑斋修行,费劲全力才夺得传人之位,岂能因你坏我二十年的道行?余公子,你的好意紫若心领了,与其解毒苟活,紫若愿意慷慨赴死!
擦,你这女人真是太没出息了!余长宁骤然愤怒地吼了一句,高声呵斥道:常言道蝼蚁尚且偷生。些许挫折你便要死要活,怎么对得起生你的父母,养你的师父?
苏紫若浑身一震,望向余长宁的美目露出复杂之色,紧蹙着的眉头表示着心内正在做最激烈的挣扎。
终于,在强烈的药性快要泯灭最后那一丝理智时,她突然站起来摘去了那道遮挡相貌的面纱,怔怔地望着余长宁,美目流露出迷茫之色:你是我这辈子记忆最为深刻的男子,石屋初遇,蜀地重逢,三番两次与我做对,以前我真恨不得一剑将你杀死,或许自从你强行摘掉我的面纱那一刻起,便注定紫若将会遭遇此劫,罢了,今夜就当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放纵hellip;hellip;
余长宁膛目结舌地看了她半响,呆呆道:苏姑娘,你hellip;hellip;
苏紫若脸上虽还留着清泪,但嘴角却勾出了一个无比动人的微笑,似灿烂的牡丹骤然绽放光彩,漂亮美丽得让余长宁心头猛然一阵大跳。
见他还是呆呆地看着自己,苏紫若红着俏脸低声道:你,还不过来替我解毒?
此言仿若最好的催情剂,余长宁只觉耳畔轰然一声大响,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心头也是狂跳不止,上前张开手臂便将苏紫若抱在了怀中。
苏紫若叫了一声,最后一丝理智终于烟消云散,软软地靠在他的怀中大口喘着粗气,却不知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苏紫若容貌绝色,倾国倾城,乃是极为难得的丽人,余长宁深知其中,知道对于此等美女一定不能毛躁猴急,得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抚慰,张口便吻上去hellip;hellip;
余长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带着她就势倒在了铺着长衫的地面上hellip;hellip;
一番酣畅淋漓的后,苏紫若长期被师门门规严厉约束的身心,霎那之间得到了极大的释放,这一刻,她的心里只有余长宁!
也不知究竟解了多少次毒,当余长宁累得终于不想再动弹时,苏紫若也是大口喘息着,只觉自己周身酸软,软得如同烂泥一般。
药性既除,理智渐渐在她的脑海中苏醒,感受到了身边男体的温暖,泪水不禁又模糊了她的双眼,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直望下滑落。
怎么,还疼?余长宁柔声问了一句,伸出手来替她拭了拭泪珠,关心之色溢于言表。严格来说,苏紫若是他来到唐朝之后的第一个女人,这也是宁哥引以为豪的第一次,虽然来是那么突兀,那么不可思议,但发生了便是发生了,任谁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闻言,苏紫若哭得却是更凶了,生性冷淡的她,仿佛流尽了二十年来所有的眼泪,竟不敢转头看他一眼。
☆、第三五〇章 神秘老人
见她如此模样,余长宁也有几分委屈地开口道:喂,我刚才可是认认真真,费尽全力在替你解毒,你哭什么哭?
听到他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口气,苏紫若心头不由升起了一股嗔怒,抓起旁边的一件衣衫挡住余长宁的眼睛,起身便开始穿衣。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中,余长宁不慌不忙地等待着,他深知这小妞极是倔强,千万不能操之过急刺激她的自尊心,凡事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泡妞也是一样,贵在平日里一点一滴的累积,绝对不能一蹴而就。
不知过了多久,穿衣声终于息止,余长宁一把撤掉遮挡视线的衣物,便见苏紫若正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自己,俏脸红得如同一个熟透的红苹果一般。
伊人白衣似雪,长发飘飘,美丽得犹如月宫中的嫦娥仙子,她还是那个清冷独行的苏紫若,仗剑而立,大义凛然,一把长剑扫尽天下所有的邪恶,但余长宁心中永远忘不了她那一刻的娇娆抚媚,以及两人在这个神秘莫测的山洞内结下的羁绊。
苏紫若已是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口气冰冷得如同浸泡在三九寒冰之中:今天的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许对任何人提及,若我在外面听到任何风言风语,一定取你狗命!
余长宁霍然站了起来,光着身子昂昂挺立道:苏姑娘,在下大费周章替你解毒,可以说是任劳任怨,埋头苦干,虽然满头大汗但都没说一个累字,你这样吃干抹净便不认账了,也实在太卑鄙了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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