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朋友当然不是王子衿,想得美。
12号包间。
相比起7号包间的阴阳怪气和暗流汹涌,这边的气氛截然不同,两个男人在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秦泽没让服务员加碗筷,他让服务员上两箱的啤酒,端起姐姐的碗筷就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与星艺总裁吹牛逼。
秦泽扑了个空,他进来时姐姐上厕所去了,他就在包间里等姐姐。
黄总很会来事,知道他是秦宝宝的弟弟,拉着他的手说,兄弟啊,久仰大名如雷贯耳,鄙人黄易聪,星艺娱乐的总裁。
秦泽心说,原来你就是让我百撕不得骑姐的星艺总裁啊。
以秦泽的智商,立刻察觉到情况不对,姐姐买情趣内衣是生日之前,那会儿她还是某五百强公司的总经理秘书。显然不可能跨时间和黄易聪勾搭。
要说前任总经理有没有嫌疑,秦泽可以肯定没有,那都是老爷子般岁数的老男人了,姐姐这点节操还是有的。
不是星艺总裁,不是前任上司,生日那天她穿给谁看?
他看了没反应hellip;hellip;
看了没反应hellip;hellip;
没反应hellip;hellip;
看了姐姐穿内衣的,能天天有机会看到姐姐内衣的,似乎hellip;hellip;好像hellip;hellip;正是hellip;hellip;区区在下?!
你怎么了?rdquo;黄易聪问。
没什么,rdquo;秦泽双眼呆滞,说了句烂话:发育不好,感觉要崩。rdquo;
他早该想到的,可那种情况他没法保持冷静,一想到秦宝宝在外面有男人,他就心烦意乱,脑袋短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黄总对姐姐百般照顾,又约她出来吃饭,一看就是居心叵测,不能掉以轻心。
他们喝了几瓶啤酒,渐渐放开,聊的热火朝天。
两个专业不对口rdquo;的男人,似乎能扯的东西只有女人了,黄易聪是老司机,畅谈沪市这十年来大保健改革史,从当年红灯区遍布的虹口,聊到如今娱乐会所遍及开花的大时代。那可真是紫了无数葡萄,黑了一地木耳,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秦泽举杯说,黄总,您真对得起您的姓,我敬老司机一杯。
黄易聪豪爽道,哪天老司机带你玩玩,男孩子要经历风月才能成长为男人嘛。
他俩喝的面红耳赤,醉意熏熏,很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
秦泽搂着黄易聪的肩膀,哈哈笑着说,黄总,您是堂堂星艺总裁,何必去外面寻花问柳,整个星艺都是你的后宫呐。
黄总摆摆手,醉醺醺道:话不是这么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把草吃大肚子,事情就不好办了。兄弟啊,老哥教你一些私人经验,什么人妻啊御姐啊,都不如花钱的野花,你不能相信女人的话,女人说什么都不要,说明她什么都想要。大宝剑好啊,脱裤子就上,提裤子就走,没有后顾之忧,话糙理不糙。rdquo;
秦泽说:老哥稳,我敬老哥一杯,不过星艺美女如云,只要你逮住狐狸,惹一身骚也是划算的。rdquo;
黄易聪脸红似关公,说的也是,我们星艺还真不缺美女的。rdquo;
秦泽忽然搂住他的脖子,挤眉弄眼:你看我姐怎么样,波大屁股翘,长的贼水灵,有没有想上她?rdquo;
第一百九十章 纸老虎
酒后吐真言的说法是可以用科学理论来阐述的,酒精会麻痹大脑皮层,削弱大脑处理信息的能力,以前不敢说的话,很容易就脱口而出,说白了就是话不过脑。秦泽自己就有例子,还好他当时及时反应过来,好险才没翻车。当然,烂醉如泥就不行了,吐出来的不是真话,而是鬼话。
黄易聪脸颊通红,眼球遍布血丝,他们短时间内干掉了十几瓶啤酒,中间去过三次厕所。秦泽自己还算清醒,但也有点微熏,以至于没去奇怪姐姐到底是上厕所去了,还是生孩子去了。
你姐那是真的漂亮,rdquo;黄易聪竖起大拇指:脸蛋漂亮不稀奇,这年头整容的女明星一抓一大把,你姐这种原装货还是蛮少见的。最难得是那身段,啧啧啧,诶,你们家怎么养她的?这个秘诀一定要告诉我。胸大可以喝木瓜牛奶,屁股翘可就难啦。rdquo;
秦泽得意一笑:没事多扇几巴掌,你姐姐也会这么翘hellip;hellip;呸!rdquo;
他啪啪扇了自己两巴掌,心说我还没醉,说什么胡话。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rdquo;秦泽拎起啤酒瓶。
哦哦,我不喜欢吃窝边草,如果你姐姐看上我,我还是很愿意发展发展的,rdquo;黄易聪遗憾说:不过我下个月要结婚了,只能说和你姐姐有缘无分呐。老弟到时候你一定要来我的婚礼。rdquo;
看他一脸奈何缘浅rdquo;的感慨模样,好像秦宝宝真对他情有独钟似的。
你不觊觎我姐美色,你这么照顾她干嘛,别告诉我你有一颗体恤职工的心。rdquo;秦泽默默放下啤酒瓶,问出了自己百撕不得骑姐的疑惑。
我是受人之托,rdquo;黄易聪打了个酒嗝。
受人之托?rdquo;秦泽怔了怔,追问道:受谁之托?rdquo;
沪市广电局的人,我们做这行的,经常和广电的人打交道,你姐入我星艺后,广电那边的人就打电话跟我说过了。让我多多光照。rdquo;黄易聪嘿嘿道:你家关系网这么大,秦宝宝混娱乐圈再合适不过,不用担心乱七八糟的潜规则。rdquo;
秦泽被他唬的一愣一愣,沪市广电局?我老妈一个家庭主妇,我老爸一个破大学的教授,好吧,财大教授确实厉害,有人脉有票子,但广电局和我家八个杆子都打不到一处去,人家部门一个门卫都可以不给财大教授面子,谈何人脉?
难道是王子衿?
王子衿说自己和家里闹翻了,但她终究是王家嫡女,她老爸在沪市经营这么多年,升官回京城去了,但沪市的关系网肯定还在。
王家小姐姐一个电话,就把我头疼的问题给解决了?那我努力还有什么意思,不能在姐姐面前装逼的话,我奋斗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回家做咸鱼好了。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去掏手机,却摸了个空。恍然记起,手机落在7号包间了,然后又恍然想起,尼玛,我来这里快半个小时了,姐姐是生猴子去了,还是生猴子去了。上个厕所要半个多小时吗?苏钰被我晾在包间这么久,杀我的心都有了吧。
黄总,我先走了,rdquo;秦泽拍拍总裁的肩膀,开心的说:我恨你,你又给来了我一个当咸鱼的理由。rdquo;
他告别黄易聪,先去厕所泄空膀胱,满脸通红的返回包间。
七号包间早已没人,服务员推车餐车收拾碗筷,见到进来,诧异询问:先生,还有什么事吗?rdquo;
包间里那位女士呢?rdquo;
结账离开了。rdquo;
意料之中的事情了,只怕他在苏钰心中的印象一落千丈了。
秦泽说他手机落包间了,但服务员纷纷摇头,表示没看见。
苏钰把我手机拿走了?是觉得我已经离开了么,算了算了,明天找她要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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