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要保护好曾小姐,不能让她受一点伤害。特别要注意那个叫陈家洛的富家子,你们一定要提高警惕,明白吗?rdquo;禹言强压着自己心里的感动,冷声道。
是rdquo;,暗卫一号忙一抱拳道:圣主放心,属下等一定不会辜负圣主的重托。为圣主效力,属下等万死不辞。rdquo;
禹言点点头道: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办一下,你亲自跑一趟去见你们掌令,我有些事情要你们去办。rdquo;禹言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暗卫一号点头道: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见掌令。rdquo;
禹言回到和鲁冲约定地集合地点时,鲁冲已经到了。这小子早就为大壮地事窝上火了,他本身就是一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唯一害怕的也只有曾大了。前些日子是老曾压着不让他们胡来,现在禹言回来了,鲁冲知道禹言地能耐,心气更足了,恨不得抄起家伙就去把大壮救出来。
禹言一打电话,鲁冲这小子就忙不迭的骂开了。以火烧屁股的速度赶来与二人会合。鲁冲在战场上也是杀人如麻,每次行动,除了必要的活口之外,剩下的战俘全部被就地解决,他的退役,多少也跟这种性格有些关系。
三个人说了几句话,本来以鲁冲的意思,猎鹰们行事怎么也要把家伙带上的,到了地方咯蹦咯蹦几下就把那些人解决了。可惜他的建议被禹言坚定的否决了,鲁冲瞅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小子有一身地好功夫,可咱们这次去说不定真的就要来硬的,还是准备周全点好。rdquo;禹言笑着道:除了打打杀杀,你就不会想点别的主意?拜托,用用你的大脑袋。rdquo;
鲁冲挠了半天头:有什么主意?我的脑浆在猎鹰时候已经耗干了,你小子就别打哑谜了。rdquo;
禹言笑着踢他一腿道:在猎鹰的时候你耗的是曾大的脑浆,什么时候轮到你小子了,别驴脸不知马脸长了。你放心吧,这次我想应该会有贵人相助,把握是百分之八十。rdquo;
贵人?你说地是曾大?rdquo;久未说话的胖头陀道:我看要是指望他有点玄,陕夕那个地方可不是他的地盘,人家买不买他的面子还真不好说。除非他领着咱们驾坦克开武直过去。否则,我还真没看出他到了那地方有贵人相。rdquo;
禹言笑着敲他一下道:背后这样糟践曾大,小心到时候他录了你的皮。放心吧,我说的是除曾大之外,另有贵人。rdquo;
贵人?还有啥贵人?兰贵人还是杨贵人?我听说那地方有个美女洗澡的池子,贵人恐怕真的不少吧。rdquo;鲁冲眨巴着眼睛瞎白和道。
禹言懒得和这小子打屁,和胖头陀商量行程去了,鲁冲不死心的道:就算是有个什么贵人,那你也说了这只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那还有百分之二十的情况呢。rdquo;
如果真赶上了那百分之二十。rdquo;禹言神色严肃起来:那我们就要另想办法,必要时还得用点非常手段了。rdquo;
三个人到达大壮所在的陕夕省某市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三个人先找到大壮家,可除了被推成瓦砾地一片废墟之外,根本就没看到嫂子的身影。想想她一个女人还要带着孩子的艰难状况,三个人越发的担心,找了周围的几个知情的邻居问了下情况。邻居们只知道大壮嫂子是被几个穿军装的人给接走了,听说是大壮部队的首长。三个人顿时明白了。这肯定是曾大来接走了她们母子二人,既然有曾大照顾,三个人也就放心了。
此时此刻,三个人可不想这么早就跟曾大打照面,鲁冲和胖头陀以禹言马首是瞻,三个人找了个小宾馆住了下来。本来依照特种兵地行事方法,到达目的地之后必然是首先分散收集情报,然后汇总分析,制定可行方案。可三个人住下之后,禹言就似乎悠闲起来。也不让二人分头去打探情报。更别提分配任务了,一点都看不出着急的样子。
鲁冲急得像骡子遛马般不住在他身边瞎遛达,可还没张口。禹言总会很严肃的告诉他,请稍安勿躁,一切都在秘密进行中。
事到临头,禹言一点也不见了从天京出发时的急躁,不仅是鲁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就连一向冷静的胖头陀也有些坐不住了。禹言实在经不住二人的不断盘问,只得叹口气道:你们不要着急,实际上在我们到来之前,我已经托了这边的朋友去打听事情了,正在等他们的消息。rdquo;
鲁冲一听喜道:什么。你在这边有朋友?你怎么不早说?快说说你朋友是做什么地?能耐大不大?我印象中你地朋友我都认识啊?rdquo;
总不能说我的朋友就是当今世界最大的黑社会杀手组织吧,见胖头陀也也来了兴趣,禹言装模作样地四处张望了一眼,才故作神秘的道:
你们都知道我在R国干过的事情吧?就是那时候认识的朋友,路子还是有一些的,相信很快就有消息到来。rdquo;
禹言在R国干的事情,两个人都知道,看来这些朋友的能量小不了。
实际上,禹言虽然出发前就通知了鹰眼让他尽快收集这边的消息。但是在时间这么仓促之下,能有多少有效信息,禹言心里也根本没底。不过以鹰眼的经历和能耐,让他出手怎么也比自己三个人盲人瞎马到处摸情报来得容易吧。
三个人一直等到夜色将黑,还没有消息,禹言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刚拿起电话还没拨号,就听到手机滴滴滴连响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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