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敏晴看了禹言一眼道:其实不是这样的,人的一生都会有一个信念,这些前辈们从小就受祖辈父辈的熏陶,她们都经过了重重筛选和考验,意志不坚定者早巳经被淘汰,剩余下来的都是意志无比坚定的佼佼者。在她们的眼中圣主就是她们和他们的祖辈和父辈存活的唯一目的,献身圣主是他们的光荣。你也许很难理解她们地感受,但百余年来数位圣女就这样鹤颜红妆,将她们最美丽的年华交给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想,直到有一天她们容颜枯搞悄然逝去,却没有一个人会有一句怨言。rdquo;
禹言无奈的苦笑摇头,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如果确定了自己的终生信仰,确实是很难改变的,关敏晴说到这里眼睛渐渐湿润起来,想想数位前辈圣女多年苦等期盼,却终究是一场空,再想想自己为了这个梦苦苦等待的二十年最宝贵的光阴,心中一阵悲切,二十年啊,一个女人最美好的时光就这样消耗掉了,怎能不让人感慨万分?
禹言见关敏晴默默垂泪,心里亦是一阵怜悯和疼爱,眼前的不是一个年纪比自己大上十几岁的女人,她只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女子,满腹的冤屈却无处诉苦。
这种规矩大残忍了,我一定要废除它。rdquo;被她的悲伤感染,禹言不再刻意压制住体内的龙欲真气,情不自禁拉起关敏晴的手,坚定的道。
关敏晴轻轻摇头道:先不要下这种结论。诚如你所言,这种规矩是牺牲了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但它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的。圣门历经几百年流传下来而不衰,这种生生不息地圣女传接就是一个标志,在圣主未出现地时候,圣女是圣主的半个代言人,无数的门徒都在观望着她。期望圣女给他们带来福音,你可以想想,这几百年下来,如果圣门没有一种标志,那怎么让门众们团结起来?可以这样说,这几百年来,圣女就是普通门众的心理寄枉。圣女在则圣门在,圣女亡则圣门灭。否则单凭一代代地言传身教,圣门恐怕早就灰飞烟灭了。rdquo;
禹言暗暗点头,这其实就类似于一种宗教信仰了,只有让教众痴迷,才能继续生存下去,圣门这么些年屹立不倒,在很大程度上也是托了这种类似于宗教信仰的洪福了。
那我这次就和你回去一起去见长老们。希望他们解除你的圣女身份,你应该去追求属于你自己地幸福,这是你的自由。rdquo;禹言望着关敏晴诚恳的说道。
关敏晴苦笑着摇头道:你以为圣女就是这么简单的么?如果真是这样容易的话,数百年来为何未见一位圣女做出有违祖训的事情?rdquo;
禹言惊奇道:还有什么神奇的事情是我不知道地,我这个什么圣主还真的是不称职啊。rdquo;
关敏晴拉着他坐下,笑着道:这不能怪你,你也是身不由己啊。说起来,我比那些前辈幸福多了,不仅等到了新一代圣主,而且还这么年轻。rdquo;
禹言看她坐在自己身边,身体紧紧靠着自己,本就有些红润的笑脸如同染了胭脂般红亮欲滴。对于这个成熟到极点的水蜜桃,由于龙欲真气的关系,禹言本来就没有什么抵扰力,此时两人距离如此之近,那种奇特的心脉相连的感觉,让两人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虽是初次相见,却由于宿代的缘分,两人竟没有一点扭捏的感觉,关敏晴丰满的身体扰如熟透的蜜桃,散发着阵阵迷人的幽香,她抬着眼想去看禹言,却正瞅见他炯炯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心里顿时一阵狂跳,凤引决象是缺堤的河水奔涌着向他流去。
包裹在得体的职业装下的丰满美臀犹如两半新起的嫩月,光看迷人的外形就让人一阵心痒。禹言想起她说的那句圣女就是圣主的女人,心中更是一阵心猿意马,像是有几百只猴子在心里活蹦乱跳。
真是熟透了,禹言暗暗吞了口口水,同时责骂自己,怎么就变成这副色狼象了,那个什么龙欲心法还真是邪门了,自己竟然控制不住自己。想想关敏晴是关雅妮的姑姑,即便她是圣女,可自己怎么能对她有非分之想呢。
不想起这点还好,这一想却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了,如果真的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那会怎么样呢?这种冲破禁忌的想法忽然从他脑诲里冒出来,让他深骂自己无耻的同时,却有一种奇特的快感,心里隐隐有点期待和盼望起来。
唉,都是龙欲诀惹的祸,禹言有点苦恼的想道,这应该都是那个心法闹的鬼,和自己一点关系没有。禹言这样安慰自己。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一旦立了圣女就无法解除她地身份了?rdquo;禹言好不容易从极度色情的想法中回过种来,连忙强打着精神问道。
关敏晴听他提起这事,脸色一红,想想这事也确实应该让他知道,便忍着娇羞道:你知道你修炼的是龙欲诀,而历代圣女被选中之后,则会被诸位长老联合洗髓,在洗髓的过程中,凤引诀也会随之运转。洗髓就是一个凤引诀修炼的过程,问题就出在这个凤引诀上。rdquo;
凤引诀?rdquo;禹言听到这个名字就感觉不对劲。龙欲诀、凤引诀,感觉怎么有点象一一还没想完,却听关敏晴轻轻道:凤引决和龙欲诀是圣门祖师历代相传的双修功夫。rdquo;
听到双修两个字,禹言顿时脑中嗡嗡作响,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没想到还真的有传说中的所谓双修功夫的存在,而且还真的让自己给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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