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封恒逸发笑的声音,谭姝晴彻底歇了心思,狗男人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
依着封恒逸的性子,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事情是他解决不了的。他解决不了的事情,给她她也不一定能解决,她对自己的认识清晰的很。
顶顶的聪明肯定是没有的,也就是个小聪明,还有一颗不甘平庸想上处走的野心支撑着她的谋划。
除开男人给她的,她如今兜里也就小几百万,虽然已经是常人难以挣到的钱,可往上比,可真不算什么。
“我让莫姐给你空出时间,下周,咱们出去。”马上睡着,谭姝晴听着封恒逸说,她神志不清的点点头,也不知道到底放没放进心里。
封恒逸瞧了,看她身上那几乎快没一块好肉的白肤,眼眸深深。
最近他是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夜深人静时,如果不抱着人做一次,总觉得心底欠着些什么,只有捧着她小嘴吮吸,感受着她那软肉吮着自己时,才觉得心满意足。
把人抱在怀里,小人儿虽然不怎么高,身上的软肉却是舒服的紧,大手搭在白嫩嫩的软肉上,他一只手捏了捏眉心,跟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谭姝晴就发现自己来月经了。
潺潺的血朝下涌着,被系统调整过的身子没有了之前月经时的疼痛,她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流水儿了,后来闻到那淡淡的血腥味才发现不对。
连忙去厕所垫上东西,又去看了眼那床单上有没有落下痕迹。
封恒逸在她起床奔向厕所时就醒了,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拧眉问:“怎么了?”
“来月经了,看看有没有沾在床单上。”床单上倒是干干净净的,看起来是没流出来。
封恒逸看了看她的小肚子,“疼不疼?”他记得他几个女朋友身体在来月经时,都不怎么好。
当女明星表面上看着光鲜,可实际上作息完全颠倒,为了拍戏,夏天拍冬天的戏,冬天拍夏天的戏都是常态。
哪怕有专业的医生护理调养,也不会太好。
谁知道谭姝晴却是睁着那双大眼,轻描淡写的摇头,仿佛完全不在意:“不疼,没事。”
他听着眉心倒是越皱越紧:“你别不当回事,你现在就是年轻,注意点。”
谭姝晴定眼看他:“哥哥,你管的好多哦,真不疼。”
女人的小脸红润白皙,又嬉笑着,分毫不见难受的模样,封恒逸暂时放下心,不准备跟她再讨论这个,让助理注意一下就行。
白天还不觉得有什么,等到了晚上,封恒逸才发现难受的地方在哪。
两个人裹在一个被窝里,虽然不难受,可男人的体温天生要比女人的要热一些,靠在身上跟大火炉似的,来着大姨妈的时候靠着尤为舒爽。
他把大手放在谭姝晴的小肚子上,直听她舒爽快慰的喟叹。
那气息吹在手臂上,本就有几分旖念的欲望立刻被勾起来。
大手摸着摸着,就偏移了地方,握住了谭姝晴的小手,从后背拢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帮帮我,宝贝。”
112月经手撸(2)
浓墨泼洒后的夜晚,只有朦胧的月光从窗外透入。
谭姝晴的小手握着那根硬邦邦如同赤铁般的长茎,绵软无骨的小手在那肉茎上上下滑动,时不时的还能听见女孩疑惑的声音。
“哥哥这样舒服吗?”谭姝晴正趴在男人的腿间,手指听从他的话轻轻揉了揉卵蛋,仰着小脸眼神略带着好奇的盯着那根肉棒。
“以前都没有认真看过哥哥这儿。”
不说还没觉得有什么,谭姝晴仔细盯着那个肉茎看了看,小脸绯红一片。
那艳色让封恒逸身子一紧,腿间的凸起还被她握在手中,他的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唇看,半晌问:“脸怎么红了?看出什么了?”
谭姝晴装作受到惊吓的样子,小声起来:“好大,好丑。”
封恒逸喉结一滚,龟头上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就看她把双手拢在他的肉茎上,低垂着长长的睫,“我给你舔舔吧。”
“嗯。”他低哑着嗓,后背靠在床头,狭长的眼眸轻眨,视线落在她的脸上。гΘцгΘцщц.ǐиfΘ(rourouwu.info)
那湿热热的小嘴微微张开,一下就包裹住了肉棒。她并不是很熟练,牙齿时不时的还会咬到肉,让封恒逸倒吸一口冷气。
更多的却还是难掩那舒爽,尤其是小舌围绕着龟头的顶端环绕时,那紧致的吮吸感,又瞧见谭姝晴那张小嘴被肉棒绷成了“O”型,脸颊微微凹陷,水眸像是惊慌不定的小鹿,到处张望,又纯又欲。
“姝晴。”封恒逸低着嗓子喊她的名字,瞧见她因此停下,揉了揉她的头,“不要停。”
“乖乖的跟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好的。”他说着,看着谭姝晴给他含着肉棒而起伏的头,如同在答应一般,笑了起来。
要装作一个小雏对谭姝晴不难,毕竟他在封恒逸这儿还不算是个老司机,不过,狗男人心思最近有些难以猜测,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
在男人的指导下,她缓缓的进步,感觉差不多了,维持着这个度。
封恒逸紧抿着唇,被她卡的不上不下,忽然坐了起来。
那肉茎从嘴边滑落,谭姝晴愣愣的看他跪在床上,又朝她招了招手,从善如流的就着这个姿势含了过去。
哪知道那肉茎一进了小嘴,男人就捧着她的头自己耸动起腰肢起来。
硕大的龟头狠狠的顶在喉咙,飞快的抽插。
“唔唔呜呜”一连耸动了快百下,男人才从小嘴里抽出肉茎,射在了她的身上。
那白浊的液体沾在女人的身体上,带了股情糜,封恒逸的脸色并不好,还有些不满足,不过瞧着谭姝晴的样子,默默收敛了那情欲。
这样水深火热的过了一周,封恒逸感觉自己的耐性一直在掉,每天盯着谭姝晴跟饿狼似的,她身上被他又亲又咬的,不露在外面的地方被吮的又红又肿,谭姝晴看着他都有些害怕。
好不容易挨到了月经结束,男人就跟憋了大半年似的,要的特别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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