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凌霄阁掌门,灭妖乃是职责,你不愿逃走……唔,真紧,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吗?”封寒清冷的眼沾染深深的情欲,“你既成了妖龙的新娘,我便有义务教训你。”
“混账!”
“奸的就是妖龙的女人。”封寒咬唇,喘得越来越厉害,“你成婚了又如何,我要奸你,就要奸你,张开腿,贱货!”
说来奇怪。
灵杉原是不能消化青炎精液的,如今挨了丈夫以外男人的羞辱,丹田竟畅通起来——燥热的小腹钻入一股寒意,中和了热毒,如炎炎夏日一缕凉风,顿时神清气爽。
她推拒的动作越来越小,随后更是双腿夹到封寒的腰,随着他的操弄收缩屁股。
“我亦能弄得你舒服……不是吗?好紧,操不松的贱货……嗯啊……”封寒皱眉低吼一声,还没射精,涨红的身体忽然刷白。
就这般直挺挺昏过去。
他肉棒还插在她穴里,但却如同一件死物。
“不好。”灵杉起身探封寒神识,触到一片热海。
冰灵根刚硬,他待在床底听了半个月的剧烈床戏,如今心魔热炽,不需多久,就能烧毁识海和灵脉。
灵杉知道许多破解之法,可如今能用的不过一种。
那就是用自己的身体挑逗,让他射出精液,这样才能释放一部分心魔,唤醒神志。
床上男子面容清俊,额角有汗,粗布麻衣下的身体白而俊秀,比女子还好看,只孽根处乌泱泱的毛有些败兴。灵杉拉起衣服,想起身,不想封寒扣住她的脉门仍旧不放。
便是死,也不肯放开吗?
时间不多了,灵杉刚刚借着他的冰鸡巴吸收了不少青炎霸道的龙精,如今稍稍恢复精神,一抿唇,扶起封寒靠坐墙壁,然后摸起来。
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是奶头,一碰就翘,比女子还容易起来。灵杉捏着粉嫩的乳首,含着,舔着,不多时昏沉沉的封寒面色微红,竟喘了起来。
他咬唇仰首。
挺胸向她,渴望更多的爱抚。
灵杉先扇他一掌,又伸指戳他嘴。清冷的剑修竟然啧啧舔起来。
“插嘴都能插出淫性。”
灵杉沉吟片刻,扭臀坐到冰凉的大鸡巴上,一边上下吞吃,一边亲他奶子。
封寒闷哼一声。
浑身抽搐。
灵杉掐着他的奶,冷道:“孽徒,插本尊的穴还不满足,要你射精竟这般难吗?”
思忖片刻,灵杉揽起黑发,重新系上双头龙,先在封寒嘴中抽插润滑,奸淫大掌门的嘴直到他干呕,翻白眼。然后这才挺着又黑又粗的龙角鸡巴骑到雪白的翘臀。
灵杉捏两把肉屁股,赞他千年来屁股依旧漂亮。
一挺腰,直直插了进去。
和小二黑不一样,封寒的屁股软极了,一进去灵杉就爽得一哆嗦。
她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就这般进进出出,狠狠操干着淫荡的大屁股。
封寒无意识低喘。
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屁股越来越会扭。
终于他睁开双眼,赫然发现自己被娇小的仙子压在身下强暴。
“啊啊啊……屁股好痒、好涨……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荡妇!啊啊啊……轻点,要坏了……”封寒抓着被褥,屈辱地摇晃身体,“不要……不要插我屁眼……唔……”
灵杉一边骑公狗,一边扇他屁股。
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混账,终于醒了。给我叫,你这大逆不道的东西,本尊今天奸不死你……毛多的贱狗,生来就是给我操屁眼的。”
“我不是贱狗,放开我,你这毒妇!”
灵杉噗嗤一声拔出。
静静看他。
她容颜清丽,身姿曼妙,一双绿眸既多情又无情。
忽然失去屁眼里梆硬的支撑物,封寒一阵空虚,双股战战,不多时,体内的燥意越来越重,屁眼噗噗冒水。清冷刚硬的凌霄阁掌门像只淫荡的母狗一般,夹紧双腿,翘高屁股,伸手撸动肉棒。
“啊……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灵杉静静观看昔日的首徒自渎。
瞧他俊逸清冷的脸染上难忍的情欲,然后一把抓住白嫩的屁股,狠狠捏了下。
“不要,不要捏我屁股!”封寒一面喝斥,一面朝她摇晃水灵灵的屁眼,如同一只求欢的兽。
“真的不要吗?”
灵杉顶着封寒的屁眼转动龙角鸡巴,浅进浅出。
小二黑真是个好老师。
她把从妖龙身上学的淫技,全都用在封寒身上。时而抚摸,时而猛扇臀瓣,高兴时猛插到底,不高兴时只在外面搔痒。
“唔……好热……”封寒撸动鸡巴,趴在床上喘息,“……插我……贱人快插我……”
灵杉抓起他的头发,盯一会儿,扇了他一巴掌。
“贱人!”
“哦,还嘴硬。”
灵杉不再留情,对着冰霜剑士的脸连扇数掌。
啪啪啪——
封寒几乎被打得背过气去,经脉逆行、灵气乱冲,有劲也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比自己弱上许多,不过初初筑基的人修女子羞辱他。
他自离开北极山脉以来,还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唔!”
灵杉拽着男人漆黑的发,朝着微张的嘴猛地顶入。
他满嘴大道理,讲得头头是道,吃起鸡儿来也很擅长。
封寒难受地咳嗽,但越咳,她似乎越爽,雪白的肌肤染上动情的粉红。灵杉享用他的嘴巴服务,渐渐有了感觉,拉拽头发的力度轻了,甚至有点温柔。
察觉出灵杉的变化。
封寒怔了怔,乖巧地舔起龙角鸡巴。
他没碰过女人,更别提戴假阳具的女人。
可是……可是瞧着灵杉摄人心魄的绿眸逐渐惺忪怔忪,他心中竟生出不该有的欢喜。哪怕是世上最贱的人,应该也不至于此。
他究竟是怎么了?
为何想要博得她的欢心,甚至甘愿化身狗。
倔强的冰霜剑士放下自尊,深情地舔舐龙角。灵杉摸着他的脸,舒爽闷哼,“不错,舔的好,现在想要了吗?”
封寒啯着龙角,嘴角流涎。
半晌点点头。
“自己扒开屁眼,坐上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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