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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雷欢喜是这里的主人;第二,雷欢喜是国际海洋协会的全球荣誉大使。有这两层身份已经足够了。
    欢喜哥端起了酒杯:“所以这次只是我举办的一次代表个人名义的欢迎宴会,和什么评选什么监察长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私人请你们而已。欢迎大家来到云东,这是个国际化的都市,也是个美丽的城市,希望你们在这里过的愉快。”
    梁雨丹也举起了杯子。
    加里纳多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和所有考察组的人一起举起了杯子。
    上的都是很有特色的美食,有的这些第一来到国内的老外们别说吃过,听都没有听过。那精美的造型甚至让客人们都不忍心下筷子。
    而且我们的欢喜哥绝口不提任何和这次竞选有关的事情,说的都是一些云东的旅游景点以及这个城市发展的历史。
    渐渐的所有的客人都完全放下了心!
    一个热情并且健谈的主人,让客人们享受到了最好的环境,吃到了最精美的食物,而且和自己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还有比这更加舒服的事吗?
    梁雨丹也不时的插上几句话,说一些云东过去和现在发生过的趣事。
    “啊,我想起了一个人。”加里纳多这个时候忽然说道:“这也是我这次来到云东,我父亲特别交代过我的一件事,他想这里的一个朋友。”
    “哦?加里纳多先生,你父亲在这路还有朋友?”欢喜哥看起来很有一些好奇。
    “啊,是的。”加里纳多笑着说道:“我是第一次来到中国,但我的父亲在很多年前就来过中国了,而且在云东前前后后待了几乎一年的时间。他在这里认识了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并且迷恋上了一种美丽的花卉。”
    说到这里加里纳多停顿了一下:“这种美丽的花卉叫兰花。”
    听到兰花的名字,欢喜哥和梁雨丹交换了一下眼神:“加里纳多先生,你的那位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也许我们可以帮你找到他。”
    “很难找到了。”加里纳多叹息了一声:“这位朋友很多年前就失踪了,我的父亲曾经努力的想要联系到他,但却一直没有成功。他念念不忘他的这位老朋友,总是说受到他的影响,我父亲也变成了一个兰花迷,他在家里养了很多的兰花。当听到我这次要来云东,拜托我一定要想办法打听到这个朋友的下落,尽管机会几乎为零。”
    然后加里纳多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他的名字叫乔关山,当然比他这个名字更加出名的是他的外号,乔疯子!”
    乔关山——乔疯子!
    欢喜哥朝加里纳多看了看:“加里纳多先生,如果你一直在寻找乔关山先生的话,恐怕要失望了,因为他很早以前就改了一个名字。现在他的名字叫,乔远帆!”
    “乔远帆?”加里纳多怔了一下,接着猛的醒悟了过来:“你,你认识乔先生?”
    “我何止是认识他?”欢喜哥摸着鼻子笑道:“而且我和他特别的熟,熟的我叫他爸爸,他叫我儿子。”
    啊?
    加里纳多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
    雷欢喜居然是乔关山的儿子,乔关山是雷欢喜的爸爸?
    不对!
    加里纳多猛的看向了梁雨丹:“那么乔先生是您的?”
    “他是我的丈夫。”梁雨丹微笑着说道:“我儿子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先生现在改名字叫乔远帆了。”
    “怪不得我根本没有办法找到乔关山这个人。”加里纳多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接着又欣喜地说道:“这太好了,这太好了,没有想到我来云东的第一天就能够有这样的收获。雷欢喜,梁女士,请一定帮我转告乔先生,在遥远的法国,他的一个老朋友一直在想念他。”
    “这个嘛,恐怕我们做不到。”
    看到加里纳多愕然的表情,欢喜哥不慌不忙地说道:“这话还是你当面和我爸爸去说吧。”
    加里纳多笑了:“谢谢你,谢谢你,雷先生。请帮忙安排一次我和乔先生的见面,啊,今天晚上我就会通知我的父亲这个好消息的。”
    欢喜哥也笑了。
    我亲爱的朋友加里纳多,其实这些事情戴蒙德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告诉过我了,就算你不说出乔疯子这几个字,我也会想着办法引到这上面的。
    恩,必须要好好的谢谢戴蒙德,这家伙和加里纳多家族走的非常近,而且给自己的资料也非常的详细。
    朋友多了好办事,这话说的一点也都没有错啊。
    这事既巧也不巧。
    巧的是加里纳多的父亲正好和乔远帆是很多年以前的朋友,但如果没有戴蒙德的帮忙,要出现现在这样的局面也很难。
    如果有了正确的安排,所有不可能的事情都会变成可能。
    有了乔远帆的这层关系,酒桌上变得更加的热闹了。
    很多考察组的人都没有听说过乔疯子的故事,说老实话,即便是加里纳多知道的也不是态度。
    而乔远帆的过去从梁雨丹的嘴里娓娓道出。
    乔疯子过去是如何的威风凛凛,如何的痴迷于兰花甚至把儿子都弄丢了,然后又是如何的一家三口重新团聚。
    客人们听的啧啧称奇。
    这完全就是一个电影剧本啊。
    “不,这比电影更加丰富。”加里纳多叹息着说道:“很多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崩溃的,可是乔远帆先生并没有。让我难以想象的是,在失去亲人的这些年里他是怎么渡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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