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在家准备鸡毛掸子抽你呢!”贺九笑着说。
秦泓:“......”
校长看到贺九走进来,立马起身迎了上去,“九小姐,久仰久仰!”
贺九伸手,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您客气了,给您添麻烦了!”
校长姓秦,是本家,不过比起跟秦家来,他到是跟俞家的关系更近。已逝的俞老爷子曾经是他的恩师,虽然老人家逝世已久,但在文学界还是有一定的地位,不可撼动。
校长和贺九寒暄了几句,毛立新借着他们谈话把秦泓拉到一旁去,问他:“你妈妈长得这么漂亮,你姐怎么没有遗传到?”
“敢说我姐的坏话,你是皮又痒了吗?”秦泓觑了他一眼。
毛立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窜了起来,“好兄弟,千万别给你姐说!这次算我失言了!”
想到暴力又强势的秦女王,毛立新等人俱是浑身一震。
“你姨父是不是要演徐进导演的《刺客》?给我们要两张首映式的票吧?”毛立新搓了搓手,
“我新买的游戏机送你了,怎么样?”
“我缺你游戏机?”
“那我当然知道你大少爷不缺,可好歹是两万呢,你家家教这么严你也不好让找你妈要钱吧?拿去拿去,就当我买你个人情了!”毛立新咬着牙,作慷慨样的挥手。
“首映式的票可不止两万,你觉得我占了你便宜了?”秦泓挑眉。
毛立新:“奸商!怪不得说你爸教育有方,你这是遗传到位了呀!”
“一会儿说我姐一会儿说我爸,我妈妈在这儿呢,你要不要也去跟她谈谈?”
毛立新腿一软,扒着他,“我错了,我再也不瞎哔哔了!”
众人一片嗤笑之声。
贺九把秦泓带回家,秦厉行在客厅看电视,蓁蓁在一旁翻杂志。
“哟!英雄归来啦!”蓁蓁抬头看到他们回来,笑着打趣他。
秦泓看了看秦厉行的脸色,指了指楼上,“妈妈,我上去做作业去了?”
“去吧。”贺九脱了大衣递给仆人。
秦泓给秦厉行问了一声好,没等他有多余的话出来赶忙溜上楼了。
已过知天命的男人看着仍然是四十左右的样子,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沉稳威严了,有时候
孩子们都挺怕他的。
蓁蓁拿着杂志起身,“我去看看他。”
秦厉行关了电视,给贺九倒了一杯水,“怎么样?”
如果岁月对秦厉行宽容,那它对贺九简直是仁慈了。在她这里,岁月哪里是一把杀猪刀,明明是
一把美工刀,精雕细琢,她越见风韵。
“没事,翩翩很乖,不会乱来的。”她说。
秦厉行笑,眼角出现了细纹,“你儿子怎么都好?你怎么不去看看被他打伤住院的孩子?他们也
不过也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贺九说:“翩翩懂分寸,他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孩子,这一点值得表扬。只是用拳头来解决事
情.......”她扫了一眼秦厉行,“这一点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有一年公司进了一个小年轻,十分的帅气英俊,因为不忌贺九的已婚人士的身份对她展开了强烈追求。秦厉行直言欣赏他的勇气,并亲自撸起袖子揍了他一顿。
“深得真传!”秦厉行赞同的点点头。
贺九白他一眼,他上前搂着她的腰,在她的脖子上亲吻了一口,贺九推攘他,“孩子们都还在,
你别乱来啊!”
“他们敢下来吗?”秦厉行扬眉,肆无忌惮的亲吻他的老婆。
贺九仰着身子靠在桌子上,承受着他凶猛的侵略。
蓁蓁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看完后悄悄的又溜进了翩翩的卧室。
“没事吧?”翩翩紧张的问。
“老妈出手,ok啦!”她比了一个手势,说,“楼下少儿不宜,我们还是在上面多待一会儿好了。”
翩翩黑了脸,“为老不尊。”
“爸爸妈妈恩爱一点不好吗?你看看那我们周围玩儿得好的朋友们,家里小三小四的一大堆,你
是想再添弟弟妹妹吗?”蓁蓁一派长姐风范,坐在翩翩的床上,颇有气势。
翩翩撇嘴,“老爸敢吗?”
“不是不敢,是不愿意!”蓁蓁一针见血的指出。
在翩翩的认知里,爸爸是不敢背叛妈妈的,他对其他女人都不会多看一眼,他认为这是敬畏。但蓁蓁是女孩,她已经二十岁了,她明白,对于像爸爸这样优秀的男人来说,一切只是愿不愿意而不是敢不敢的问题。
“我觉得是不敢,他不敢这样对妈妈!”翩翩肯定的说。
蓁蓁摇头,“这是爱,是爱你懂不懂!”
翩翩抱胸,“哼,你才不懂,我说的敢不敢跟你的定义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蓁蓁好奇的问。
翩翩好深莫测的说:“自己领悟。”
晚上睡觉的时候,贺九坐在翩翩的床前好好教育了他一番,“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解决方式不对,你明白吗?”
他歪着脑袋看着妈妈,“妈妈,我都这么大了你还要给我进行睡前教育呀?”
贺九笑着摸摸他的脑袋,“你再大妈妈也是有责任要教育好你的呀。”
“爸爸肯定正在生气呢!”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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