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个挺火的流量,因为恋爱被曝光没否认,公司雪藏了。”林清浅轻淡的嗓音不急不缓道,“这个孩子挺有潜力的,你签了他,一定不会失望的。”
“啧啧!”陆秦商摇了摇头,看向江砚深,“阿砚,你听听……她说什么?这孩子……她都当你面养小奶狗了也不管管!”
江砚深冷冽的眸子瞥了他一眼,声音寒冽的警告:“不准挑拨离间。”
陆秦商:“……”
完了,阿砚彻底恋爱脑了!!!
“阿砚,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哒,以前人家说什么是什么,现在人家说什么你都当耳边风……”
一边说着一边翘起兰花指,做出伤心欲绝的样子。
顾修辞看着就倒胃口,侧身不看他,赶紧喝一口酒压压惊。
江砚深直接拉着林清浅的手起身走向隔壁的桌子,“吃点东西,吃饱我们回家。”
林清浅放下鸡尾酒,弯唇说好。
被无视的陆秦商倍感寂寞,屁颠屁颠跟过来,“诶?好歹是我请客,你们就不能给我一点面子啊?”
林清浅刚吃了一口东西,端起酒杯敬他,“祝你开张大吉,生意兴隆,以后记得多关照关照我!”
陆秦商:“…………”
玛德!真是越来越不爱和他们做朋友了,太伤人心了!
心里吐槽,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跟她碰杯,“好说,好说!”
江砚深是一句废话都懒得跟他说,注意力都集中在林清浅身上,给她夹菜倒水递纸,照顾的无微不至。
等把林清浅投喂饱了,牵起她的手打道回府。
陆秦商留不住他们,眼神又看向顾修辞,“阿砚不喝酒有媳妇才先走,你今晚不准走,必须陪爷喝尽兴!”
顾修辞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道,“你自己喝吧,我还要回去看案宗。”
“看什么案宗,最近兰市一没命案,二没连环杀手,你少来!”陆秦商不高兴的嘟囔道。
顾修辞凉薄的唇线微勾,“看看以前的案宗,总结经验,你一个人慢慢腐败堕落!”
陆秦商:“……”
玛德!自夸就算了,还拉踩是几个意思!
真特么的交友不慎啊!!
车上,江砚深宽厚温热的大掌紧紧扣住她纤细的五根手指头,掌心相贴,他滚烫的体温逐渐渗透肌肤,气氛莫名的燥热。
林清浅只喝了两杯鸡尾酒,两颊绯红,脑子却是清醒的,侧头轻靠在他的肩膀上,眼帘微眯。
男人低眸瞧她,“喝多了?”
“没有。”林清浅眯着眼睛回答,顿了下,又问:“你就没担心过?”
“嗯?”
“任光希。”
江砚深好看的唇线微勾,声音低哑,“你瞧不上他。”
林清浅坐直身子,侧头借着窗外一闪即逝的光芒看他,“你怎么确定我就看不上他?”
江砚深一边捏着她的手指,一边低声道:“你喜欢温暖的人。”
那个任光希他派人查过,性格有些冷,不是好接近的人,不符合她的喜欢标准。
否则她当初也不会——
想到什么,墨眸不动声色的暗了几分。
林清浅轻哼,“谁说的,说不定我就喜欢那种冷傲的小狼狗啊!”
江砚深知道她是故意和自己唱反调,没接话。
林清浅又撇头看他,小声嘟囔道:“奇怪了,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怎么就变成冷硬的石头了。”
昏暗中,江砚深敏锐的听力将她的每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握住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
……
窗外繁星满天,月牙高高挂在上空,静谧中偶尔能听到几声蝉鸣。
林清浅从浴室出来就看到男人穿着黑色睡衣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个绿色圆圆的小酒瓶,瓶身上还有一枝盛放的梅花。
“哪来的酒?”
江砚深似乎是在想什么,闻声回过神,抬眸看她,“从你家带回来的。”
“我家?”林清浅微愣,片刻反应过来,“你该不是把我挖出来的那坛?”
江砚深没说话,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倒了两小盅酒,端了一杯给她。
林清浅低头闻到浓郁的酒香,啜了一口后,侧头看他,“江砚深,你过年的时候是特意去找我的吧!还拿奶奶当借口!”
她后来打电话给奶奶拜年,奶奶根本就没提及让他送东西过去的事!
这男人就知道拿奶奶当幌子。
江砚深将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精烧的喉咙痛,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林清浅连忙放下酒杯,轻拍着他的后背,“你不能喝,少喝一点。”
江砚深因为躁郁症的事常年不喝酒,酒量也是很一般,还不如林清浅的酒量。
他止住咳嗽,握住她微凉的葇荑放在唇瓣亲了亲,“我会控制住自己,不会伤害你。”
林清浅知道他误会了,“我是怕你喝多明天头疼。”
男人细细地,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亲着她的手,声音沙哑,“喝多了,有你照顾我。”
林清浅被他亲的心尖发痒,连空气里都多了几分暧昧。
她抽回手,嘴硬道:“谁照顾你。你要是喝醉了,我就把你丢到大马路上,让你上头条。”
江砚深低垂的眼帘掠起,视线滚烫的盯着她,像是要将她融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