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觉得也是。”张胜言不由衷地为自己解围。
办公间开着空调,很暖,钟情穿的不厚,站直的时候,背后的腰心可以见到一条清晰的沟子,这种身材的女人腰臀曲线是最美的。不过……,眼下看,显然是门口站着的秦若兰更胜一筹。
她的身材不及钟情火辣,不及她女人味十足,不过她很会打扮,穿出了她自己的风情特色。白色水貂皮草夹克,天鹅绒长裤,粉色中筒麂皮靴,朝气、活泼、高雅、大方。
她用黑漆漆的眼珠溜着钟情,似笑非笑地说:“哦,还在谈工作?我以为已经到了午休时间,不打扰你们了,我去里边等。”
说完,就拐进了张胜的卧房。
钟情脸上微微一红,若有所思地瞟了眼她的背影,嘴角慢慢弯了起来,那笑容让人觉得很甜,不过也有点假:“张总,看来你今天不需要下去吃饭了,那我先走了。”
“嗯,好!”张胜把玩着手中的红蓝铅笔,如释重负地说。
※※※
钟情转身走出去了,张胜急忙跳起来冲进了卧室。保温饭盒放在桌子上,秦若兰已经脱了上衣,穿着件小V领的针织羊毛衫,正弯腰给他叠着被子,一见他进来,就埋怨道:“你看你呀,这么大人了,起了床被都不叠,弄得这么乱,让人看见好象以为你整天都在睡觉似的。”
张胜轻松下来,调笑道:“你来了,本来不是也是了,还叠它做什么?”
秦若兰满脸红晕,扭头瞪了他一眼,嗔道:“美得你,给你送吃的呢,别胡思乱想。”
张胜走过去,揽住了她的腰,笑着说:“没有胡思乱想啊,这不是吃的已经送上门了吗?秀色可餐。”
“去你的,我可不习惯白昼宣淫,人家好心来看你,要是……要是那样,还怎么好意思再来?被你公司的人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也羞死了。”
“性是爱的润滑剂,是这么说的吧?怕什么,谁不是饮食男女?”
“哟,知道的还不少,对性,你老人家还有什么看法啊?”
“看法没了,不过做法倒知道很多。”
“去!别一天到晚尽想这事。”秦若兰直起腰,仰靠在他的怀里,抓住他在自己胸口活动的手指,似吟似叹。
她穿天鹅绒长裤,曲现尽显,丰盈性感地臀部恰好抵在张胜身前,贴身触动,柔媚的感觉产生一股电流,令张胜的强硬更加挺拔。
“你不喜欢?如果我这么放开你,你会不会失望?”张胜咬着她的耳朵说。
秦若兰闷笑,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喘息道:“你去洗澡。”
张胜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霸道地说:“现在就要。”
秦若兰身子软得彷佛被抽光了骨头,那抓住她的手,已是被动地随着他的手在移动。
忽然,张胜的手僵住了,突然问道:“我的台历呢?”
那种水晶相片框似的台历,一面是台历,一面镶照片,那背面的大照片,是小璐站在桃花下笑若初绽桃花的一副照片,是张胜亲手拍的,那张照片记录着张胜过去的记忆。
秦若兰的身体也僵住了,半晌才说:“我……收进抽屉了。”
张胜松开了手,像个负气似的孩子似的走过去,把相片从抽屉里拿出来,重重地又摆回床头柜上。
秦若兰眉宇间闪过一丝怒气,她忍了忍,一屁股坐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张胜,声音僵硬地问道:“你还爱她?”
张胜无意识地擦拭着台历,没有说话。
“你爱我吗?”秦若兰又轻轻地问了一句,声音忽然变得满是柔柔的妩媚。
小璐的一鼙一笑重又浮现在张胜的脑海里,他无法对小璐说不爱,他无法对若兰说爱,反之亦然,于是他选择沉默。
秦若兰突然跳起来,一掌挥出,那只保温饭盒被重重地砸了出去,摔在地上,摔得汁水淋漓,饭菜混淆。
秦若兰的身子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我不逼你这么快忘记过去,我只要你承认我们之间的感情,这都不行?哪怕你骗骗我,哪怕是骗骗我,我也信的,我也信的……”
她的泪如泉水般地涌了出来。
张胜眼眶中也突然溢满泪水,彷佛一下回到了稚嫩的童年,受到无限委曲的时候,他把脸埋在双膝里,肩头耸动,悲恸无声无息,来得无可遏制。
秦若兰愕然望着哭泣的他,眼中充满了不可理解的复杂神色,先浓后淡,最终被一股水一般的温柔所代替,她从背后抱住了张胜,轻轻地说:“不哭,老公不哭,我不问了,不问了……”,说着,她的泪也洒了下来,洒落在张胜的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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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备营,张二蛋被徐海生舌灿莲花地一番吹嘘怂恿,不由大为意动,在徐海生的撮合下,与上海的老卓电话联系,并互发传真文件,签订了投资合同,并开出了一张电汇凭证交给徐海生。
三千万,张二蛋把这次集资投入煤矿开发之后的大部分流动资金都拿了出来。按照徐海生的说法和他看过的文件,这笔生意成功与否只在一个半月之内,如果成功,他的投入资金将至少翻一倍,如果收购失败,那么他的本金也可以在两个月内转回来,这个险值得冒。
徐海生中午和张二蛋共进午餐,席间还有一个粉嫩的小女生做陪,想必这是张二蛋的新欢了。小女孩活泼可爱是有的,但是既不会调节气氛,又不懂善解人意,虽然年轻稚嫩,徐海生却不甚喜欢,也许只有张二蛋这种岁月渐去,暮年苍老的男人才会喜欢这种女孩子身上的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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