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手从秦若兰的裙口探进去时,秦若兰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推开了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声“你……”,就再也接不下去了。
男女就是这样,有时候女人只是想要抱抱,男人却是抱了之后,还要做做。欲望的魔鬼喜欢附在男人身上,侵略是男人的本能,张胜本想离开,本想尽快摆脱这一起,欲望一起,他的眼神已经充满侵略性的狂热。
秦若兰满面绯红,她羞涩地把短裙抚平拉直,不知该把张胜赶出去,还是顺势把他留下来,道德感和内心的渴望交织在她的心头。
看着她挽发整衫时的妩媚模样,张胜更是欲火如炽,他用沙哑的声音唤了一声:“若兰……”,就再度抱住了她。那晚一个个错乱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一一闪过……
一连串的吻,印在秦若兰的耳朵脸蛋和脖子上,秦若兰鼻息都烫了,但是因为是在自己家里,又不似上次喝了酒,那羞意始终让她无法放开随着张胜放纵,只是垂着双手站在那儿,予取予求。
当张胜拥起她,一起倒向沙发的时候,秦若兰忽然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要,先不要……你……你说,说给我听。”
张胜一呆,问道:“说什么?”
“说你爱我!”秦若兰的表情很认真,还带着一丝紧张。
张胜无奈地呻吟一声。
“那么……放我起来!”秦若兰的脸色惨淡起来,语气却很坚决。
张胜在她决绝的目光下屈服了:“我……我爱你!”
秦若兰的身子一震,那双美眸迷离起来。她松开抓着张胜的手,缓缓搭在张胜的脖子后面,柔柔地说:“胜子,我也爱你,好爱好爱你!”
墙角的座钟滴答滴答地响着,爱,在温暖如春的大客厅里燃烧起来。爱在新年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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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怎么样了?”
秦若男穿着牛仔裤、皮夹克,钻进一辆军用吉普,悄声问道。
司机位置上坐着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他机警地瞟了一眼斜对面的一处楼房栋口,笑笑说:“回来了,刚刚进去。这家伙有人命在身,得防着他狗急跳墙。明天就是大年,家家睡得都晚,现在闯进去,地方狭小,一旦反抗容易伤人,刘队让咱们再等等。”
秦若男点点头,笑着说:“过年蹲坑这一招还真好使,没想到他真的自投罗网了。”
老马笑笑说:“那是自然,罪犯也是人呐,中国人的习惯,逢年过节,讲究个全家团聚,负案在逃的人,每到过年孤身在外也觉得凄凉的很,抱着侥幸心理赶回来一家团聚的大有人在。只是苦了咱们呐,今儿蹲坑,明天大年夜,还得蹲坑。”
今晚抓捕的是一个介绍、容留妇女卖淫的皮条客,叫叶维。他介绍的一个卖淫女与嫖客发生争执,被人杀死碎尸了,警方找不到那个凶手的资料,便顺藤摸瓜找上了他,不料这人十分机警,一听出事便抢先跑路了,这件人命案就此悬而未决,警方把破案的关键放在他的身上,所以对他十分关注。
秦若男抬头望去,四楼窗口的灯光还亮着,她拿起对讲机问道:“老姜,老姜,你那儿观察到什么情况没有?完毕。”
对讲机传出一个声音:“客厅里有人在玩麻将,四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犯罪嫌疑人。桌子刚支好,看这样子,要是打上八圈,天就亮了,这小子不会是打算玩上一宿麻将吧?”
老马一听,说:“得,这一宿算是泡汤了,回家老婆准得埋怨。小男啊,你看是不是跟刘队说六,咱们提前动手啊?”
秦若男秀眉一蹙,说:“四个大男人打麻将,咱们破门而入对方必定已有了防备,刘队不会答应的。”
她想了想,突然双眼一亮,笑道:“我有办法了,你等着,我去找刘队商量。”
“嗳,啥办法啊?”老马一句问完,秦若男已经跳下车向花坛另一边的门洞跑去,老马不禁摇了摇头。
过了半个多钟头,忽然有一对男女青年挎着胳膊走了过来,好像是晚归的情侣,但是令人奇怪的是他们手里提着一个大口袋。老马立即提高了警觉,他一手摸枪,一手抓起对讲机,还没讲话,对讲机里就传出刘队的声音:“大家听好,提高警觉,我现在安排若男和小李到楼下去,想办法引出犯罪嫌疑人,大家待机而动,待机而动,完毕。”
楼下,扮作情侣的秦若男和刑警小李四下看看,把口袋放到了地上,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的掏了出来,摆放在地上,片刻的功夫,鞭炮放了起来。秦若男手里拿着点燃的手持烟花,在空中舞着各式各样的图案,真像个正在过大年的女孩儿。
明天才是大年,今晚虽有放焰火鞭炮的,但是都是零零星星的,这么不怕花钱地大放特放的,实属少见,一时吵得四邻不安。
四楼正在打麻将的四个人中站起一个,贴着窗户朝下看了看,骂道:“狗娘养的,钱多烧的是咋的,今晚儿放这么热闹作啥?”
坐在对面的一个中年男子叼着烟卷说:“老三,坐下吧,管他闹腾啥呢,我倒希望声响大点,他妈的,在外边整天东躲西藏的这些天,越静的地方我是越害怕,都快坐下病了。”
叫老三的男人哼了一声,坐回了位置。
楼下,秦若男和小李互相打个眼色,秦若男又点着两枝焰火持在手里,小李则拿了个“二踢脚”,往后退了退,斜着对准了四楼的窗户,用烟卷点燃了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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