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人用手吃的……”麦粟粟被人揉奶子揉的难受,哼哼几声,身子软了跪坐不住想往后倒。
沈厉明借势让麦粟粟躺在沙发上,自己期身压上,嘴角带着坏笑:“姐姐这是在催我用嘴?”
“没有……”醉着也能察觉危险,麦粟粟怯怯回着。
“我尝尝。”无视了女人的拒绝话语,拨开内衣让乳肉暴露,沈厉明低头含住一侧乳头,他吸得用力,连带着乳肉一起,允出啧啧水声。
“别……”
喝醉还会出现幻觉吗,不然的话她怎么会看到厉明在……在吸她的那儿,麦粟粟羞耻地想着,身子发颤,不知是想躲开还是渴求。
“别什么?”
“别吸……”
“那咬,好不好?”
麦粟粟现在是怕极了男人的这句“好不好”,明明是他要做坏事,还装模作样来问她,真正是烦人。
“不好……”
麦粟粟抬起手想要捂住胸口,却被沈厉明挡了开去,啄吻着乳肉,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留下痕迹。
顺着人漂亮躯体一路向下舔吻,沈厉明的齿咬住麦粟粟裤子纽扣,色情地用舌头推挤解开然后拉下拉链。
“厉明……不要,我……”麦粟粟心底的意识在害怕,不敢将最后的防线交给面前的男人。
“姐姐答应过我的,不是吗,说好给我肏,让我玩你的骚逼。”
“你怎么能…能说这种话。”
污秽言语从男人口中说出,和记忆里的沈厉明全然不同,邪性肆意的眼睛抬起看着麦粟粟,当着女人的面褪下了她下身所有的遮蔽。
今天是印有草莓花样的白色内裤。
沈厉明注意到女人私处的布料已经晕湿了一块:“什么时候湿的,也不告诉我?”
“没有湿……”麦粟粟看着自己腿间的脑袋,心虚羞涩,她好想合拢腿。
“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
沈厉明心思一动,目光落在冰镇用的冰块上,长臂一探取了颗恶劣地贴在人私处。
“嗯……冷。”隔着内裤布料传来的凉意并不过分,麦粟粟还能受得住,只是嘤咛了一声。
沈厉明没有说话摁着冰块往人花缝里蹭,一下下滑动着,感受人私处的收缩。
“厉明……冷……”见人没有搭理自己,麦粟粟又开口了,声音极其委屈。
“没事,姐姐里面热。”沈厉明手里那块冰块已经化小了不少,冰水混合着人淫水将内裤上的草莓图案浸透,嗯,可以榨汁了。
“我哪里热?”
“这儿。”把姐姐的内裤下拉露出已经趁她睡梦中不知亵玩多少次的白虎穴,沈厉明的手指轻车熟入捅了进去。
“不要……”麦粟粟来不及阻止,酒精麻痹了她的反应速度,话语出口时,男人发凉的修长指节已经一寸寸埋在她体内抠挖起来。
女人的脸通红,太刺激了,眼前发生的一切不断刷新她的观感见识。
“今天的姐姐特别乖,所以我有奖励给你。”沈厉明玩弄着麦粟粟湿润的阴道,他特别喜欢搅到女人出水,黏糊糊的骚逼被手指肏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我给姐姐舔逼,好不好?”
又是她最害怕的三个字,麦粟粟欲哭无泪,毫无抵抗力地被男人摆成羞耻姿势,一腿踩在地上一腿架在沙发靠背上。
漂亮的处女逼就是适合这种门户大开的淫贱动作,沈厉明轻佻地吹着口哨,他抽出手指又取了两块冰块。
这回却是含在了嘴里。
在麦粟粟惊慌的眼神中,沈厉明低头吻上了对方肉户,舌尖抵着冰块往阴道里送。
“不要……太冷了……厉明,你怎么能这样,呜……”
冰块被男人含得没了棱角毛糙,圆润的小球顺着阴道滑进去,寒凉的触感激得麦粟粟头皮发麻,几乎是一瞬间她抬高了腰想要逃开,可是沈厉明的双手钳制住她,将猎物一切退路断绝。
女人的私处柔软,正如她的个性一般,包容一切即使是令她害怕的东西。
这沈厉明是第一次给女人口交舔穴,动作生涩,他做不来取悦对方的动作,仅仅是靠本能舔舐啃咬着对方的下身嫩处,舌头模仿手指鸡巴的频率快慢交错抽送。
麦粟粟怕疼,也吃疼,享受疼,在沈厉明的动作下,她得了趣,唇间溢出呻吟。
女人的呻吟很大程度上刺激了沈厉明的施虐欲望,他变本加厉地欺负麦粟粟的下体,手指拨开肥厚外阴唇,舌头完全插入肏逼,牙齿一次次故意搔刮过阴蒂。
过多的淫水和唾液进行着交换,沈厉明毫不介意吞下麦粟粟的体液,喉结滑动,他感觉到异样的兴奋快感。
到麦粟粟第一次潮吹的时候,冰块已经彻底化了,沈厉明的舌头微微发麻任由女人阴道回吸,麦粟粟下身受了太强的刺激有些痉挛。
“姐姐水也太多了。”依旧埋在人下身,沈厉明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舌头舔着麦粟粟想要闭合上的逼口,女人下面紧,他是知道的,前戏必须要做足。
“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用嘴……”麦粟粟羞愤难当,酒精加上羞耻烧得她面颊酡红。
“用嘴怎么了,干姐姐不就是给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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