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债,我肉偿!(H) 作者:福小熙
分卷阅读67
人情债,我肉偿!(H) 作者:福小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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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液射入那柔嫩的穴,白色的液体合着浑浊的巧克力缓缓溢出,沾染在被褥上,好不淫靡。
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喘息了好久,男人这才放开严宁轩,缓缓抽出有些疲软的阴茎。刚才被男人堵住的浊液流出了更多,将被褥沾湿了一大片。
“被子脏了……”红着小脸,严宁轩摸了摸身下的被褥,沾了一手的粘腻。
“不怕,待会儿叫人过来换就是了。”亲亲严宁轩的额头,言焛将他抱到了不远处的另一张床铺上。因为怕遭人口实,两人就算来到了日本也点了一间拥有两张床的房间。
帮严宁轩清理完身子,言焛温柔的拍着他的被哄他睡下,这才抱着被子出去叫人换床新的。等他一回来,却不见了严宁轩的人影。
“宁轩,你在吗?”心里思量着严宁轩会去哪里,男人一边给他打了个电话。看着桌上震动的手机,言焛叹了口气,这个小家夥刚刚和自己做完就这麽有精神,早知道自己就应该拖着他多做几次。
穿好衣服在旅店的回廊之间穿梭,言焛终於在一个偏僻的院落找到了严宁轩。
“宁轩,你没事跑这里干什麽?”微微皱了皱眉,言焛从偏门走进了一个小屋。和旅店的其他地方不同,这个屋子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画像,而严宁轩正在和一名穿着和服的女子纠缠不清。
“你来的正好,我在看一幅画,这个女人就跑过来了,我又不懂日文,你帮我问问她到底想干嘛。”听到男人的声音,严宁轩松了一口气。他也只不过是想随便逛逛,哪知道这个女人就突然跑了过来。
顺着严宁轩的目光往上看了看,言焛瞬间定在了那里。画中的女人身穿一身淡粉色的和服,二十出头的样子,头发服服帖帖的披散在两侧,标准的日本女子,给人一种恬静淡雅的感觉。
“这幅画……”画上的女人虽然年轻了许多,但言焛认得她,虽然她最後死得那样不明不白,死得那麽冤屈……
往後退了两步,言焛有些激动。他都已经尽量避开了,为什麽到头来他还是碰到了这个女人,即使是画像……
“客人您好,这是我们上一代老板娘的画像哦。”一旁的店员见到言焛好像对这幅画也有兴趣,热情的走过来为他解说了一番。
“上代老板娘?”
“是的,可惜她最後嫁到了外地,就再没回来过。”说着,女人眉上泛起了一丝惆怅。
嫁到外地了麽……
听到那如此可笑的说辞,言焛知道她显然不知道实情是怎样。突然间,言焛很想知道如果这里的人知道他们的老板娘早就在十几年前死了,会有什麽反应。可他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再不想和这女人扯上关系。
90 你会离开我麽
拉起严宁轩的手,言焛淡淡的对一旁的女人点点头就走。
他讨厌这个地方,很讨厌!
“言焛你好厉害,日语说得那麽流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日本人呢!”跟在言焛身侧,严宁轩佩服的竖起大麽指。到底是做ceo的人,日语说的那麽溜,让自己也好想学学怎麽说日语,以免以後被人嘲笑说严家二少爷是个什麽都不懂的草包。
听闻严宁轩的玩笑话,言焛一下子变了脸色,抓着严宁轩的手也不自觉收紧。什麽日本人,可笑,日语说的好就要当日本人了麽?他不是日本人,他这辈子也不要做日本人……
晚上,严宁轩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身旁男人的呓语。
“不……不……不要……不要丢下我……”
“焛,你怎麽了?”拍着言焛的脸,严宁轩一脸的担忧。和他在一起这麽久,严宁轩从没看他有哪一天睡得像今天一样不安稳,也没听他说过梦话。梦中的他好像很痛苦,眼角居然泛着泪滴,看得严宁轩好心疼。
“焛,快醒醒!”担心言焛做了什麽不好的梦,严宁轩硬是将他摇醒,一边抚摸着他汗湿的发丝,将他的头揽在自己胸前。
惊醒过来的言焛大口喘着气,抱着严宁轩的手不住颤抖。
“焛……焛……看着我言焛……我在这里陪着你……”紧紧搂着言焛,严宁轩不断的安慰男人,就好像以前在孤儿院安慰其他小朋友一样。
“宁轩……”缓缓对上焦距,男人在看到严宁轩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自己好久没有做过刚才那个梦了,空气中的灼热感让他觉得自己的皮肤被烧得好疼,整个人像是要被活生生烧死一般的疼……
“宁轩……你会离开我麽……”紧紧搂着严宁轩的腰,男人突然好怕严宁轩会离开自己。自己是那麽爱他,如果他哪天不要自己了,那他该怎麽办……
“傻瓜……我不就在这里……”摸摸言焛的头,严宁轩并没有正面回答男人的问题,因为他知道,要自己在这种时候做出这样的承诺,他做不到。
“宁轩……我想离开这个地方……”没有注意到严宁轩心里的变化,男人缓缓闭上双眼,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可惜越是强求,梦中的人就越是紧抓着自己不放,让他有一种就快要窒息的感觉。
“嗯。”点点头,严宁轩虽然不知道男人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却知道他真的不喜欢这个地方。
好在台风渐渐平息,第二天天就有些放晴。交代秘书代买了两张回台的机票,两人急匆匆的离开旅店,回到了台北。
自从上次两人从日本回来以後,严宁轩总觉得言焛有事情瞒着自己。这段时间男人变得比以前更粘自己,完全没了往日的冷漠与雷厉风行,有的时候情绪起伏还很大,工作上的事情稍有不顺心就喜欢找底下的人撒气。等到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严宁轩发现他总是望着远处发呆,有的时候还会变得执拗的可怕,总是要自己陪着他,说他有多麽爱自己,接着不停的追问自己是否也很爱他,会一直和他在一起,缠的严宁轩有些透不过气。
严宁轩尝试着问他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可不管自己怎麽问,言焛都不肯透露半句,让严宁轩觉得自己其实是不被信任的。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对男人遮遮掩掩,藏着自己的小秘密。
这日,严宁轩正在为言焛的事情烦恼,就听到严世杰在和什麽人讲电话。书房里的父亲神情激动,一双眉头紧缩在那里,来回踱步的样子让人难以想象他就是那个不管遇到什麽事都处变不惊的严氏主席。
“你们这样不是要逼死我麽!”
躲在书房的门边,严宁轩知道自己不应该偷听,却还是留下来听严世杰讲完了电话。
“总之钱我一定会还,只希望你们能够宽限几天……”挂了电话,严世杰疲累的用手捏了捏眉心。世态炎凉,严家得势的时候一个个都摇着尾巴在後面谄媚,现在严家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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