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是快肉(肉) 作者:脑壳
分卷阅读8
刘夏是快肉(肉) 作者: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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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床一陷,刚洗完澡没擦干的刘夏躺了下来。
我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你床在那边。”
“动不了了。”刘夏也是一副要死不活,“今天我和你睡……”
你说你今天要是没喝高我今天要是没负重爬山,听你对老子说这话老子不直接起来把你压床上就地给办了真对不起你今天帮你妹背包明天还要带你妹去宏村当导游我容易么我要点福利都不行……
我累了,所以我什么都没做的睡了。刘夏困了,于是他搂着我睡了。
第二天开着刘夏借来的车,带她们去了西递宏村。
饭桌上我着实佩服这两个看起来娇小饭量却无比震撼的小女孩。
“黑岩哥哥你不晕车了吗?”小米边吃着小桂鱼边说。
“我坐车晕,开车不晕。”我说,“鱼好吃吗?”
“超好吃。”小米说,“还有这个米西,好嫩的,上海买的都干巴巴的。”
“那就多吃点呗。”我说,“下午带你们去买点石耳和干笋衣带回家吃。”
两个小姑娘说好,一顿饭吃得风卷残云。
下午买了东西就会宾馆收拾东西了,等刘夏和这边公司的人一切都说好后,四个人开始回程了。
车上我继续一副快要撒手人寰的模样所在座位里,小马和小米两个兴奋地和刘夏说一路上看到的东西,还争先恐后地把相机给刘夏看。于是到服务区的时候,只好换我开车,刘夏和她们聊的笑声不断。
回h市后,直接把小马她们送到火车站,刘夏把票拿来就让她们检票去了。
小米非要给我和刘夏照一张才管走,照好后我把我的邮箱短信发给小米,叫她回上海后记得把照片发过来。
之后刘夏把我送到校门口。
下了车,我趴着窗户问:“周五你来接?”
“看情况吧。”
“哦。路上小心。”手插口袋,这才想起来,“对了钥匙拿来。”
“?给过你了。”
“我是说你的。”接过刘夏递来的钥匙,我把在宏村买的那种一个可以掰成两个的小挂件拴在刘夏的钥匙扣上,“一对儿的。”
“……”
“对了,你车上有没有吃的?”
“后备箱里有饼干。”
回寝室后,我用三大包趣多多堵上一帮子人的嘴。扒拉出几件衣服就往澡堂冲。
晚上九点回来就爬到床上说要睡觉的时候,王东大喊这不是你啊黑岩。我把我剩的最后一包奥利奥砸向王东后,把脸埋进枕头里,一睡不起。
【四】
端午过后气温回升的越来越快,篮球场上打球的孩子们已经开始甩上衣了。
说起这个我就想起前日和计算机系的某个哥们打球,这位哥们是越打越h最后一个扣篮结束把上衣脱了往地上一扔蹦跶着绕场跑,由此我们有幸观赏了这位兄弟背上各种抓痕。
不幸的是嫂子正在场外。
接下来这位哥们立即跑向嫂子没两步又回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正反不分地就穿上继续去追越来越远去的嫂子。
我和刘夏说起这个的时候,刘夏说:“所以?”
“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咬我?”我蹲在走廊的猥琐角落对着手机压低声音,“刘总,我一肩膀都是你的牙印,搞得现在都认为我睡的妹纸波大水多又浪又带感。”
“……”刘夏说,“都不是。”
“?”
“我没波没水没你浪更没你带感。”
“好吧,刘总,咱们不说这个。”我把手机换了一边,“三天没见了,两个星期没睡了,你想我了没?”
“没。”
“可我想你了,特别想。”
“……晚上有空?”
“有!”
“我去接你。”刘夏说道。
我屁颠屁颠地换了套新衣服等刘夏带我去哪儿h一晚上的时候,刘夏却开车带我到家商务会所,在我不解的目光下给我介绍面前的男人。
“王总好。”刘夏握完手后指着我说,“介绍一下,这是小黑。”
小黑黑你妹啊听着真像喊黑背。
“王总好。”我握了下手,“王总喊我石头就好。”
“哈哈,刘总身边不是美女就是帅哥啊。”王总笑的春风拂面,侧身介绍身后的两个女人“这位是小朱,这位萧萧,两个都是我手下的带队,给刘总认识一下。”
在一堆无聊的寒暄过后,我大概明白了。
刘夏的酒店要搞活动,作为公关部总监的刘夏正在挑人面试,看着两个美女一个call就召集来二十多名佳丽一次走来的场面我震惊了:清一色的抹胸小黑裙、清一色的八厘米恨天高、清一色的白大腿。
配合茶几上的模特卡,我深深的感受到古代皇帝老儿翻牌子的赶脚……刘夏这个王八蛋摆着一张正儿八经的脸边打量每个妞儿的同时不忘从桌子上找出她们的卡片,他妈的。
“你说烫大卷的姐姐老看我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我附耳刘夏,“能带走不?”
刘夏抬头看了我一眼。
“是我自作多情了?你咋也看我了?”
“……”
“还是得问一句,这是在选模特还是选小姐啊?!”
刘夏彻底不理我。
同样没啥事儿的王总开始找我聊天,我当下摆出我是刘总助理我肯定是刘总助理的姿态给王总端茶倒水听他哈牛逼。
王总这人也挺乐呵,我们俩一起乐呵的像朵花似的。
刘总这厢翻好牌子。
王总笑眯眯地问:“这次刘总看上的是哪几个孩子?”
刘夏把牌子递给王总:“就这些了,麻烦王总了。”
“好嘞,我给您打点,包您满意。”王总把牌子交给小朱后大手一挥说要不醉不归,刘夏笑的脸打褶地说应该应该。
我继续耳语刘夏:“今晚看我表现,有奖励不?”
刘夏呷了口茶:“你说呗。”
顿时我决定豁出去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觉得服务员开酒的样子像在开炸弹,‘嘭’一个‘嘭’再一个,没完没了,直到我帮刘夏挡酒挡的快当场吐掉的地步时这场子才算散了。
刘夏一路搀着我出了会所,躺在车厢后座上的我一路憋到刘夏家楼下,在推开车门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瞬间冲下车吐的肝脑涂地,嘴巴里一股胆汁味儿。
“能不能站起来?”刘夏停好车走过来。
我摆了摆手,把头脑袋埋在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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