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棺 作者:斜月帘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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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棺 作者:斜月帘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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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愿意使些软和手段哄他。
登时扶额笑他:你还真当我大老远跑来是为了让你回去办公事?又抬手在他脑门上轻敲一记,如你这资质,你确定我留在地府是为了办公?
益衡反抗了:别瞧不起人。
历景岸倾身凑近,近乎是压着他耳朵:那日是我不对。言罢也不管益衡听没听懂便微微启齿擒住他耳垂含在口中,拿牙齿轻磕着撕咬。
益衡只怕痒似的缩了缩脖子,竟是伸不出手去推历景岸,似吓住一般的愣了。
自己那点贱毛病不是不知道,明知道历景岸沾染不得,却偏有点别着性子犯贱的劲儿。
打心底里,益算星君起初只是喜欢美人,再往后,历景岸鬼畜的性子美煞的皮囊既危险又**的气质不知怎么的就让他觉着,有点欲罢不能,下地狱也想去试试的感觉。
虚清曾说过,缺心眼儿的凡人多见,缺心眼儿的神仙,整个天庭,怕是无人能出益算星君之右。
历景岸的唇齿从他耳畔一点点顺着领口往下游曳,在益衡的锁骨处恶意吮吸,似乎铁了心要把他逼疯了来回应自己,益衡动了动手,按在历景岸扶在他腰间的手上,颤声道:历景岸,别玩了。
历景岸倾身将本坐在床上的人压倒下去,现在不想玩了?晚了,敢借着酒疯亲我,不敢醒着说句喜欢?
顿了顿,又问道:益算星君,不是也喜欢在下?
益衡被他搅得混沌了,原来自己这喜欢美人的劣根性果真在酒醉的时候做了些出格的事儿,竟然还把历景岸亲了。哎,罢罢罢,如今看来,倒是自己占着便宜,毕竟历景岸确实是美人啊
偏生这时候历景岸声线旖旎沙沙的温柔一句:益算星君,不是也喜欢在下?竟似是收起二殿高冷嘲讽的性子,摊开了极尽柔软的一颗心,在告白了。
益衡脑门充血也似,美人在侧,秀色可餐,哪能坐怀不乱?伸手勾过历景岸的脖子翻身压住,眯了眼道:是啊,喜欢,打看了第一眼就喜欢,你长得真好看。
历景岸心情大好,对自己被压在下面的姿势并未有异议,抬起胳膊枕在脑后,一副懒散散好整以暇的神情:嗯?
历景岸做惯了狐狸,心眼儿比比干都多一窍,也做惯了王者,非要等着想要的东西自己送上门。此番对益衡已算是破例了,竟然连舎色/相/勾/引的血本都下了。益衡若不上钩,委实没有天理。
二殿本倾城之貌,只是平日冷惯了一张脸,显得恶了些,如今一笑生姿,任君享用,益衡那点道行,登时丢盔弃甲,连抓着历景岸手腕的手哆嗦了,想扑上去亲一下又当头棒喝也似吓得愣住。硕通一下就翻身躺平在历景岸,只重重叹道:历景岸
关键时候,益算星君就从来不是个心大的主儿。
历景岸怎不知他雷声大雨点小张牙舞爪下胆小如鼠?算准了他关键时候卡壳的脾性,这才不紧不慢开腔笑道:怎么?要我教你?出于礼节,我可是让过你了呢。
言罢,冷不防揪住益衡身上本就半穿半敞的中衣,哗啦抖开过去,连带着**也扯得开了些,益衡这才知道着急,忙去扯衣服,你容我缓缓,刚刚我没睡醒,你让的不算,等我缓过来再让一回。
历景岸哪里容得他这时候扯皮条,当下灵力也使上了,指过处,益算星君的**宣纸也似刺啦啦裂开去。眼瞧着不是个事儿,要挣又不舍得美人,不挣又要被吃干抹净,真真百爪挠心。
不想,他越是刺闹的不安生,历景岸越是欣赏他欲拒还迎的矫情模样,一时间心底深处那黑暗鬼畜性子就往外泛,手中动作便狠了几分。低头便在益衡乳/尖上不轻不重的咬了咬。手中已不知何时握住了益衡身下。
益衡只觉不妙,却也被挑起/情/欲,来不及挣了,只口中恨恨骂道:历景岸,你王八蛋!
历景岸一边钳制着身下的人,一边上下其手,倒还不耽误嘴里消遣他:随你怎么说,天上地下骂我的人多去了,不差你。
益衡大约是知道历景岸是来真的,挣也挣不脱,倒白费了力气,被强/奸这事儿,既是避免不了,只得闭上眼享受,自然,历景岸于他来说,定不能算是强/奸。历景岸比他长得美多了。
益衡话痨,摊手摊脚不反抗,嘴上却没闲着。
历景岸,你喜不喜欢我?
你做什么非要缠着我?我又没欠你钱。
你是不是打一开始就喜欢男人?
地府的殿下是不是都跟你一样鬼畜?
哎嘶轻些,我我又不是你管的那些小鬼,我是,是,仙君。
唔,你拿的什么?花露膏?花仙子的东西你哪儿来的?你还随身带着这玩意儿?你来天庭前就算计好了要上我是不是?是不是?混蛋啊混蛋。
啊你,再,再轻些,疼
我打不过你,这次便算了,回头再让我一回,都是男人,下回我要在上面。
益衡从头到尾的嘴不闲着,历景岸倒十分懂得务实不务虚,只嗯嗯啊啊的应付他,动作却不曾有一丝懈怠,基本已行云流水毫无滞涩的把益衡吃干抹净。
益算星君被鬼畜二殿百般逗/弄浑身打抖语无伦次起来,二殿才开口道:舒服么?叫我!
益衡被身上的人冲撞的五指紧紧抓着历景岸的衣服,嘴微张,似是被噎住,说不出话来,历景岸却不打算放过他,更凶狠的折磨着身下已被生生逼出眼泪的人:叫我!
益衡咬牙切齿道:历景岸。
二殿仍不放过他:叫淮玉。说喜欢我。
益衡咬住嘴唇别过头,一脸隐忍的倔强模样,被男人压在身下,还要舔着脸说喜欢,委实张不开这个嘴拉不下这个脸,益衡这会子才觉得不能这么着,历景岸嗤笑一声,身下动作越发凶狠,似是要把益衡操/死在床上一般。
终于逼得他受不住求饶:别,我喜欢你,淮玉,淮玉。
历景岸听进耳中,死死地箍住他的双手扣在头顶,一边抵在他身体深处反复厮磨一边噙住他耳垂:这才乖。往后记得都要这么说。嗯?
直待历景岸尽兴方罢时,益衡已挺尸一般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一开口,嗓音哑的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历景岸,你好歹也是地府殿下
历景岸侧身支额躺在他边儿上,挑眉道:嗯?你不满意?
益衡眉心突突的跳,罢罢罢,谁让自己欠呢,谁让自己作呢,如今也都是自作自受,明知道历景岸地府殿下鬼畜性子,还耐不住人家长得美非要去撩拨,如今倒好,活该了,哎。
益算星君旁的没什么,就是心大,都到这被人追上天庭追到自己家把自己上了,还能找出各种缘由开脱。天上地下,绝无仅有。
星君想明白了,话唠病就犯。
历景岸平躺着枕着胳膊,面带微笑,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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