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星君每天都觉得很烦 作者:弑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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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星君每天都觉得很烦 作者:弑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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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这一天下来他也觉得有些累,便推了推广寒想要换个姿势,后者却把他抱得更紧了,如同猫儿狗儿死死抱着玩具,一点也不肯放松。
白梓被勒得快要窒息:喘不上气
广寒的手松了松,往下圈在白梓腰上:再不睡我就吃了你。
白梓正试图调整姿势,听到这句话动作僵硬了一下:可我听说兔子不吃肉。
广寒那边却是一片沉寂,白梓愣了一下,恍然刚才那是梦中呓语?没想到小兔子在梦里也如此暴戾。
他终于认命了,用脚把被子勾过来盖在身上,盖完却犹豫了一下,又默默地把被子分给广寒一半:以后要多学学怎么盖被子。
一夜无话,当第二天被人们起床后的声音吵醒,白梓还有些茫然,环顾一下四周,立刻就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眸子:醒了?
白梓揉了一下额头,点头嗯了一声:要走了么?
广寒本是盘膝坐在白梓身边的,见他醒了便一把帮他掀开了被子,然后跨过白梓下床,去替他拿衣裳,白梓初时还有些走神,直到广寒把衣裳塞进他手里,他才猛然清醒过来:我昨晚似乎没有脱衣睡觉!
广寒哦了一声:是啊,我半夜醒来帮你脱的,费了我一番功夫。他说着还很亲密地帮白梓整理滑到肩上的中衣。
你白梓忽然觉得自己被深深的无力感淹没了,您能否不要如此好善乐施?
拒绝广寒的热心协助,白梓穿衣洗漱完后,两人便一同离开了客栈。
狱王平时都住在皇宫,白梓去过一次,因此他们离开客栈不足一刻钟,他便发现了不对,如果广寒想见狱王,现在这方向完全是南辕北辙啊!
谁知广寒看也不看白梓一眼,不屑地道:我为什么要去那里?
你难道不是不是去找狱王学习为君之道的么?
我要见一个重要的人。广寒难得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他深深地看了白梓一眼,沉声道:如果你希望我去见狱王,我可以让你如愿,但是在那之前,我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魔。白梓不知是发了什么疯,居然吐出这样一个字,广寒的脸一下子就绿了:知道了!我要见一个很重要的魔!说着便越过白梓,大步往前走去。
白梓被孤零零地丢在原地,神色似乎有些尴尬他本就性子清冷,往日里和众仙几乎都没什么往来,别说是同榻而眠,与其他人的肢体接触都很少,昨晚之后,他自然而然将广寒归结为与自己关系亲密的人。
可是听到广寒刚才那句话,他才幡然醒悟,他们其实是完全没关系的两个个体。广寒觉得重要的人,自己也许完全不认识;自己觉得该去见一见的人,广寒完全不放在心上。
不是觉得广寒不务正业,而是觉得自己高估了两人的关系。
忽然之间,他想回仙界。
怔怔然地打着退堂鼓,前方却又传来了脚步声,他抬头看去,就见广寒正大步流星地走回来:走不动了?
我白梓无力地张了张嘴,结果嘴巴里就被塞进一个凉凉的东西。
喏,驮驮萝卜,据说很好吃。
白梓哭笑不得,都说了我不喜欢吃萝卜啊!
☆、小兔子的绝招就是给你摸耳朵
因为广寒那颗驮驮萝卜,白梓没有多愁善感太久,很快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他修行至今三千余年,凡事都看得很淡,若事事上心、事事在意,早已拘泥凡尘,化作黄土了。
广寒似乎不知道白梓那时的心情,一直都没说要找的谁,偏偏这一路走得还十分悠闲,两人明明可以日行万里,却如世俗凡人般优哉游哉,兴致来了骑个马、坐个船,遇到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搭个棚子住两天,钓钓鱼、挖野菜
一个月过去,白梓还不知道广寒究竟要找谁,两人间的关系倒真的亲密了很多,至少他已经习惯了某只兔子老是半夜来扒他的衣服
这日黄昏,两人视野内出现了一座无边无际的大湖边,夕照如火,瑰丽的天空倒映在湖上,整个世界呈现出一种热烈的暖色,白梓看到这一幕时,不由得怔住了,广寒挑眉斜睨他:如何?
白梓有些失神地看着远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眼底带着微不可察的笑意:景色很美。
广寒顿时笑了:既如此,待回了仙界,你在日落桑榆挖一座大湖吧!
白梓眼底的笑容瞬间无影无踪:谁挖湖?
广寒亲昵地捏捏白梓的脸:爱卿加油,挖好了我给你摸耳朵
白梓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不是早该习惯了吗?小兔子性格诡异,想法更是天马行空
太阳落山后,月亮升起来,湖边出现了一座美轮美奂的小草屋。夜凉如水,星河浩瀚,烟波浩渺的湖上倒映着满天繁星,让人分不清哪里是湖,哪里是河,莫大的星海空寂浩瀚,没有尽头
白梓仰躺在屋顶上,看着这浩大的宇宙,心中莫名生出一些情绪,无外乎自身弱小、天地浩渺
边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换了往常白梓早就起身了,最近却已经习惯了广寒的接近不得不说,这个习惯可能不是很好。
这么好看?广寒走近俯视白梓,看着对方微微眯着眼睛的样子,不由觉得胃口大开,你看我一眼
白梓很听话地看了广寒一眼,然后继续看着浩瀚的星空。
广寒不由得咋舌:几颗破星星有什么好看,比我还好看?
那倒没有白梓实话实说,广寒傲慢地笑了一声:总算眼睛没瞎。
他在白梓边上坐下,然后俯下|身来,双手环过白梓后背,硬是把人拖起来靠在自己胸前。
白梓自发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完了终于忍不住: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你太没君王的样子
广寒不屑地切了一声:君臣不成,那便夫妇啊!
刷白梓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夫夫夫夫他满脸错愕地看着广寒,后者却又把他拉进了怀里:叫夫君就好。
白梓挣扎着站起来,试图在他脸上找到一点开玩笑的神色,可惜广寒神色正经得很,那猩红的眸子深邃幽远,让人觉得心底发慌,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广寒皱了皱眉头:吓着了?起身朝白梓跨了一大步,似乎还想说什么。。
这却刺激了白梓,一口气就往后退了五六步,广寒陡然眯起眼睛,伸手就想把他拉回来,但他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白梓瞬间消失在他眼前,同时还有砰的巨响和一声痛哼
看着塌陷下去的屋檐,广寒只觉得哭笑不得,他纵身跃下屋顶,就见白梓双颊通红地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他又赶紧往后退,撞到半开的木门后,毫不含糊地跌进了屋里。
身为堂堂战仙,白梓这辈子从未这么狼狈过,他手忙脚乱又爬起来,慌不择路地问广寒:不可以是父子吗?君臣父子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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