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上龙床(H) 作者:林寒烟卿
分卷阅读92
误上龙床(H) 作者:林寒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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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闻。秦书曼痛哭:“老虎啊,我还有八十岁的高堂,八岁的娇儿,你……”
外面有人笑道:“你父母正当壮年,还你没婚娶,哪里来的娇儿。白欢,出来,秦书曼,你也给我滚出来。”
白欢从床上把爪子收回去,摇晃著出去了。秦书曼总觉得老虎的眼神很是不屑,慢慢爬起来,走出门去。
朱昭明负手站在虎苑中,白欢趴在他的脚下轻轻用头蹭他的腿。明明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是让人不敢正视。
秦书曼跪在地上:“参见吾皇。”
朱昭明冷淡道:“起来吧,今天我不当你的皇帝。秦书曼,我有事情和你说。”
秦书曼亦步亦趋的跟著他离开虎苑,走到虎苑出口的时候,白欢伸出一只脚掌拦住他。
朱昭明回头笑道:“白欢。”老虎让开路,不屑的扭头回虎苑里面去了。
秦书曼的汗水把衣服都浸透了,跟著朱昭明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进了一间书房。
朱昭明让他坐下,淡然道:“秦书曼,我不想杀你,也不想追究,你明白为什麽麽?”
秦书曼路上想了很多抵赖脱罪的话,没想到朱昭明问的却是一个,一下子全都打空,哑口无言,摇了摇头。
朱昭明看向自己放在书案上的手,半晌没有说话。这个习惯秦书曼也很熟悉,苏小砚在想什麽事情的时候也喜欢看自己的手。
如果仔细观察,苏小砚的很多习惯都朱昭明完全一致,就算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也不会那样相像。
“小砚从小跟在我身边长大,除了紫裳,没有什麽朋友。人心鬼蜮,我也不放心他和其他人往来。从你一开始连找他,我就知道了。心想也没什麽关系。出去与歌妓唱酬,也就去了,派人缀著便可。没有想到,秦书曼,你的胆子竟然有这麽大。色不迷人人自迷麽。”
误上龙床2 五十
秦书曼心头血涌,大声道:“我觉得苏小砚不应该和您在一起。”
朱昭明望著他:“莫非你觉得应该和你在一起?”
秦书曼怔了一下,一时不能言语。过一会郑重的开口:“我不介意他与名妓唱酬,我不会约束他的行为,如果他愿意,我也可以陪著他像他哥哥一样游历天下。”
朱昭明笑了笑:“小砚喜欢游历天下麽?我约束了他的行为麽?你可以保护他麽?”
秦书曼再次怔住,终於不能开口。
朱昭明重新看著他自己的手:“秦书曼,小砚没有你们想的那麽贪婪。当他和我在一起,他就是快乐的。我对他的约束,首先是他本人乐於接受,就像我也接受他对我的约束。你所能给予的是他并不真正需要的,你不能给予的对他来说却是致命的。”
“我不想让小砚失去你这个朋友,希望你以後谨言慎行,不要再轻举妄动。秦书曼,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他渴望的事物,喜欢一个人也不一定就要得到。你的书童秦琴不错,可以让他在逍遥侯府住一段时间。”
“你继续做你的御史,你是个书呆子,又有点小聪明。人要是一点小聪明没有也不好,你想参谁就尽管参,什麽大官也没关系。”
朱昭明回寝宫时发现出现了一张新面孔,那是一个极秀丽的男孩子。内侍的更换原属平常,只是那男孩子长得堪称绝色,见过便不能不留意。
召了寝宫的内侍总管常良来问,常良说是个出身清白的孩子,自己在新入宫的内侍里选来的,叫做白悠。
朱昭明叫他过来,仔细看他的眉目:“你父母是哪里人。”
白悠伏在他的脚下:“回陛下,潭水县人。”
朱昭明抬起他的下颌:“乡野之地,有这样灵秀的人。”
白悠向下叩头:“那是因为四海都感应到陛下的恩泽,我听家乡的人说,如今的陛下,是最好的皇帝。”
朱昭明笑:“这马屁拍的不好,你出生的时候,我还没有做皇帝,大约也大不了你几岁。”
白悠看他露出笑意,俏皮道:“我小时候长得不好看,听说是这几年才变得漂亮了。”
朱昭明看著他:“你穿这件衣服不好看,明天让常良给你做套紫色的。”
紫色是高一品的内侍才能穿的服色,白悠俯首谢恩:“谢吾皇万岁。”
白悠是个通诗书的男孩子,聪明灵秀,为人十分乖巧。在寝宫半个月,便已经贴身服侍朱昭明了。
苏小砚第一次见白悠,是在距离那之後又半个月的事情。朱昭明这段时间不常常住在寝宫,通常会去他的逍遥侯府留宿。
苏小砚带著一颗新开的兰花,那是他的爷爷和外公从千里之外的云外小楼送来给他的。一株上盛开了蓝色、白色、黑色的花朵,奇妙非常。
苏小砚带著那株花,坐在龙床上,伸手招呼白悠:“你是谁,你过来让我看看。”
白悠走过去,跪下行礼:“逍遥侯,我是白悠。”
误上龙床 2 五十
苏小砚带著那株花,坐在龙床上,伸手招呼白悠:“你是谁,你过来让我看看。”
白悠走过去,跪下行礼:“逍遥侯,我是白悠。”
苏小砚笑:“名字和我家的白欢像兄弟,他是白欢,你是白忧。”
白悠眼睛向下看:“小侯爷错了,是悠然自得的悠。不知道您家的白欢是谁?”
苏小砚笑道:“是我的老虎。”
白悠点头:“和山林之王像兄弟是小人的福气。”
苏小砚打量了他一会:“你长得很好看呢。”
白悠恭敬道:“不如小侯爷。”
苏小砚指著那盆兰花:“你看这花美不美,是我爷爷从从千里之外送来给我的,一路上震也不能震,比人还需要照顾呢。”
白悠道:“纵然辛苦,为了小侯爷也是值得的。”
苏小砚站起来:“和你说话好闷,我先回去了。”
花盆里的土新鲜湿润,白悠拿一把小剪刀在土里反复的扎,确信传回来的手感是兰花的根已经断了不少,这才把土重新平整回原来的样子。
朱昭明回来时,一眼便看见了那三色的兰花,奇道:“这花是哪里来的?”
白悠道:“是逍遥侯送来的。”
朱昭明轻轻触摸他花瓣,真是奇妙的花。微微的啜泣声让他转头,白悠正在低头拭泪。
朱昭明柔声道:“怎麽了?”
白悠凄然:“小侯爷说他的爷爷把这盆花千里送来,小人……小人却没有亲人。”
朱昭明自袖子里拿出帕子给他:“擦擦脸吧,别哭了,逍遥侯说别的没有。”
白悠泪流的更急:“逍遥侯说我和他家的老虎是兄弟,小人自知地位卑微,可……”
朱昭明笑了一下:“逍遥侯肯定没有别的意思,他个性就是那样。你也不要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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