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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我想你了(H)
    这样静谧的独处太容易擦抢走火了,陈娇提心吊胆跟李存根聊天,从北京的长城一直聊到四川的剑门关以期勾起他一点兴趣,能把人哄出去也是好的。自己一个人嘟嘟咕咕说了半天,他都没有反应,陈娇转头去看他。
    屋里就只有门边上一堆火烧得旺旺的,提供温暖光明,照得满屋全是暖融融的柔光,在这样暧昧的气氛下,她就算跟他讲严肃文学也没用,他的眼神已经深幽了。看着她的样子仿佛随时会扑上来。
    陈娇停顿了一下,低下头避开直勾勾灼热的视线,小声含糊道:“走了一天好累了,我想睡了。”
    被子是早早晒过的,塞着厚厚的棉花,躺在里面温暖又舒服。牛圈和屋子中间墙上有一道小窗口,以便随时观察情况,有轻微的呼噜声传过来,还听见自己的呼吸绵长。
    陈娇一直紧张着,有点烦躁有点担心,听到他也躺下的窸窣声,宽厚温热的身躯贴在背上,热热的呼吸拂过后颈。腰上横过来一只大手,摸索着从裤子边缘探进去。陈娇紧紧抓住他,论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少年有点暗哑委屈的控诉,“阿娇,我一个月没挨你了……”
    他也没办法,开了荤却要禁欲那滋味就像戒毒瘾似的,看着她都好像一头饿狼盯着一块肥肉,欲望在决堤的边缘疯狂徘徊。今天一路上就在想这件事,脑海里高潮了无数次,再要忍下去一定会坏掉。
    陈娇紧紧闭着眼睛,感觉到干热的手掌顺着小腹一路摸下去,两根手指熟门熟路穿过柔柔的阴毛,拨草寻蛇般找到阴蒂上缘柔软小巧的凸起,便按着那颗娇软稚嫩揉了起来。
    身子渐渐在他手里发热,酥酥麻麻的快感从私处传递开来,吸走了浑身的力气。腰上有什么东西戳着她很难受,他翻到她身上。迅速解开她上衣的扣子,一阵馨香扑面而来,柔白的肤色,两颗艳红的朱蕊颤巍巍拉耸着,深吸了口气,含上娇小的顶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舌尖配合尖尖的虎牙,不一会儿便把那处亲得红肿起来,泛着水色的晶莹,分外诱人。
    陈娇慢慢喘气,呼吸加重,缩起肩膀想环住自己,不意被他牢牢按在床上。努力想夹紧的双腿被挤进来的膝盖分开,两个人都还穿着上服,裤子早不翼而飞,柔软玉滑的身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两条光滑纤细的雪腿胡乱扭动。他伸手去抓她小腿,只觉入手滑腻,险些没握住,侧头狠狠吸了一口。
    指尖在穴口抠了一会儿,温热滑腻的液体淙淙流到手上,拿开时牵扯出长长银色的丝线。知道她差不多准备好了,换了肿胀到发疼的硬物抵上去,李存根深深运一口气,紫色的大东西头部便挤开细细的小缝,将其撑成一个圆滚滚的小洞,硬着头皮往里埋。
    太大了,才进去了一半已经将两瓣丰腴的软肉挤得发白,小穴口一翕一翕,完全吃不下的样子。她开始小声抽气,抓着枕头往后逃,纤腰还没完全拱起来便被硬生生按下去,整个洞口完完全全套在粗壮的肉柱上。
    那根火热梆硬的铁柱存在感强烈,几乎戳到了嗓子眼,抵在心门上,连放开呼吸都困难。他一刻也等不了,刚刚碰到甬道最深处的软肉,便抽出分身继而重重闯进来。
    每一下都带着惊人的力道,又重又狠,以九浅一深的方式深深耕耘那块肥沃稚嫩的肉田。陈娇脸上迅速泛起嫣红,背上起了一层密密的汗,双手紧紧揪着床单,仿佛在洪浪滔天中抓住一叶救命小舟。丰盈的翘臀不时上下扭动,努力想将那强有力的攻击化解掉一点,不用承受得太过辛苦。
    在颠簸中她微微低头,便看见大得不可思议的一根,在凶猛地进进出出自己的身体。她整个人像是要融化了一样,软得不可思议,小腹不知哪块,又酸又麻,电击一般痛痒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浑身每个细胞都被胀满,被狠狠鞭挞。
    太强烈了,陈娇很快便受不了一开始便狂操猛干的节奏,小腿抽筋一样带动着脚趾头抽搐。小腹火烧火燎,甬道被完全打开到极致,每一道凹陷每一处折痕都塞满他的东西,浑身的细胞疯狂尖叫,眼前阵阵白光闪过,连灵魂都在战栗,忍不住小声求饶,“轻点……啊嗯……太重了……”
    她要哭不哭的,眼圈泛红,泪珠挂在睫毛上,被干到承受不住的娇弱神态,全部印在他眼底。他低头噙住绵软的嘴唇,在疯狂的颠簸中,嘴角牵连出细细的透明银丝,“唔唔……不要、不要……停一下,放过我……嗯啊啊……”
    双手捧着宝贝一样捧着她的脸,一遍一遍温柔吻过眉眼,却怎么也不肯放过她。身下的进攻强悍有力,几乎要将自己全部撞进去般的攻势。陈娇小声哭,哽咽和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泪水混着汗水打湿了头发,一缕一缕黏在侧脸上。
    她的哭泣求饶娇弱无力,下一口气就提不上来似的,小奶猫一样哼哼唧唧。到激烈处浑身哆嗦,一条没骨头的蛇一般死死缠在他身上,甬道越收越紧,小腹猛烈起伏,某个开关打开深处喷射出一股股灼烫的液体,烫得两个人都头皮发紧。
    李存根死死咬着牙,搂着快要晕过去的陈娇,立刻加足马力猛力摆动腰部,每一次都是直戳到底。陈娇晕晕乎乎间哭出声来,又是一阵温热的淫水从甬道狂奔而出。被烫得一激灵,他突然发疯似的,两只手按着她的腰,只知道机械得肏干,破开了两片红肿的嫩肉,大肉棒噗一声插入子宫里面,柱身发烫,血脉喷张,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射在宫璧上。
    尾椎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刺痛酸麻的快感,迅速游遍全身,舔过每一根神经,每个细胞都被照顾到舒爽至极。头皮一阵紧过一阵,发麻到要爆炸,身子猛地颤抖抽搐了好几下,才受下这一阵要命的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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