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香，我为你歌唱。”
    “夜来香，我为你思量。”
    清新带着一丝丝忧伤的歌声不绝于耳……
    “好，很好，不愧是这附近最有名的歌女，这一块大洋是你的了。”一个军阀模样的人哈哈大笑，将大银元丢进了歌女的怀里。
    “谢谢。”歌女道谢一声，微微一笑，从军阀的身边掠过，留下一丝幽香。
    军阀并没有再搭理歌女，在他看来，这一个歌女跟这夜总会里的其他歌女并没有什么不同，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他在意的不是歌声，而是样貌，恰巧的是，这歌女的样貌并不算出众，只有歌喉是值得一提而已。
    然而，对于军阀来说这只是一个歌女而已，然而对于另外一个人来说，却不是。
    “王哥，今天大人赏了我一枚大银元。”歌女来到夜总会的后台，对着眼前的扫地小厮笑道。
    而扫地小厮也很高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太好了，都怪我，没什么本事，只能在这里扫地。”
    “你能陪着我，不嫌弃我这肮脏的身子就不错了。”歌女看着扫地小厮满目的温柔之色，同时牵起了王哥的手道。
    “王哥，明年，我们就回老家结婚吧……”
    “嗯，我要光明正大的把你娶进家门！”
    此时的歌女和小厮，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之色……
    ……
    场景没有再次变换，最终回到了现代，一个崭新清新的道观里。
    一切宛如幻梦，待梦醒来，三清垂头。
    这一对情侣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有李云淡淡道。
    “现在，你们明白了吗？你们的缘。”
    第58章 前世今生
    一阵扭曲过后，场景又回到了三清观处，香火生烟，淡淡飘渺。
    道观依然是那个道观，道长还是那个道长，两人依然还是两人。
    此时两人还没回过神来，依然觉得脑海一阵混乱……
    “刚刚，我们是怎么了？穿越时空了吗？不过刚刚那些场景我好像都经历过一样。”林如月的身子有些摇晃，刚刚那一切实在是太过于梦幻了。
    而王斌一看着李云的表情也是充满了敬畏之色。
    不管刚刚经历的东西是否是怪力乱神的东西，但不可否认的是，眼前的道长是有真本事的。
    李云则是挥舞了一下拂尘，然后淡淡道。
    “前世的因，今生的果，从一开始，渔民放开大鱼，大鱼回眸相望的那一刻，你们的缘便联结了起来，生生世世纠缠，所谓因果，正是如此。”
    “那就是说，我们真的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才开始相爱相知的……”林如月有些恍然，如果真的是命运安排的话，那么和被操纵有什么区别。
    她觉得自己经常做着同样的梦境就知道了，自己是不是被命运什么的操纵着，而和眼前的人相恋。
    梦幻般的相逢，梦幻般的相知，梦幻般的相爱……
    这个时候就连王斌一也是哑然，这梦境他也经常做到，两人时常同梦，这已经足够匪夷所思了，而且主角还分别是两人。
    答案是显而易见——
    “大仙，你说我应该怎么选择？如果真的是命运安排的话，我该如何反抗命运。”林如月很迷茫。
    李云则是继续淡淡笑道：“林居士，贫道问你一个问题，你只需要用心底的答案告诉贫道即可。”
    “嗯……”林如月点了点头。
    “居士，你是鱼吗？”
    “不是……”
    “你是士兵吗？”
    “不是……”
    “你是红怜吗？”
    “不是……”
    “那么，你是天涯歌女吗？”
    “也不是……”
    “那么，你是林如月吗？”
    “我是。”
    林如月面色呆滞，随即一阵恍然大悟道：“我不是大鱼，不是士兵，不是红怜，也不是歌女，我是林如月，蕙州的一个小小的白领，爹妈是有点小钱的生意人，喜欢晚上吃烧烤，喜欢看白色相簿，有两个好像应该喜欢自己的男闺蜜，我是我，我不是任何人，我就是林如月。”
    “同样的，这位居士也不是渔民，不是士兵，不是书生，也不是小厮，他就是他，和林居士你相知相恋，所谓因果正是如此。”李云淡淡笑道：“人与人之间建立联系的，终究还是人，或许你们因果纠缠，但是你们每一世都在相恋吗？大鱼和渔民的关系，士兵和士兵的关系，书生和红怜的关系，小厮和歌女的关系，都不尽相同，那么现在你们还觉得，所谓相恋是命运的安排吗？”
    “命运的红线虽然会让你们相遇，但绝对不会让你们相恋，做出选择的是你们自己，仅此而已……”
    林如月豁然开朗。
    是啊，两人的相遇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命运的安排，但相知相恋的选择是出于两人的选择。
    “如月，记得那一天，我们在咖啡厅里相遇的场景吗？”王斌一牵起了林如月的手，深情的望着她。
    林如月回忆了一下，那一天，两人仿佛在命运的指引之下相遇时的场景。
    “其实，那一天我对你的印象还不算太好，像一个养尊处优的刻薄大小姐……可是后来，我却是发现了你越来越多的优点。”王斌一笑道：“我最后才发现，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那个敢爱敢恨，漂亮伶俐，还有点小善心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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