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狞笑着对着维克多说:“维克多,您的小女儿,是白血病晚期吧?您的妻子,一直都在医院的特护病房照顾她吧?您每年的薪水,大部分都投进了您女儿的病情那个无底洞吧?您也就是因为这样才无法享受您妻子亲手做的早餐,每天去快餐店吧?”
维克多猛的抬头:“我警告你们,如果你敢动她们一根头发,我绝对和你们没完没了。”眼睛突然变成了血红色。
我诡异的笑起来:“如果我能治好您女儿的病……”
维克多愣了3分钟,咆哮起来:“不可能,白血病初期我还相信,但是这是白血病晚期,晚期,你知道么?我们辛苦了3年,才让她勉强生存下来,不可能治好她的。”
我狞恶的说:“您自己说过,中国是个神秘而又美好的国家,嘿嘿嘿嘿嘿嘿……如果我在两天内治疗好了您的小女儿,另外照样给您这5亿美金,您愿意告诉我们,我们希望知道的东西么?”
我加重了语气:“您的女儿病好后,您可以马上以这个为借口去新西兰,说上帝让您的女儿恢复了,您要带她去享受她应有的人生,同样,您另外两个孩子可以在新西兰,在中国,在欧洲任何一个国家接受最好的教育,我们负责一切教育费用。想一下,真正的阖家团圆,真正的全家人健康幸福的在海边聚餐,烧烤,10年后,您的孙子孙女也会加入这个行列。想一下,仅仅需要您10分钟的时间,对您的公司不会有任何影响,我们仅仅希望保留现在的市场份额。在IBM和INTEL的打击下,我们不可能对你们公司造成额外的损失的。”
维克多天人交战,颤抖着,彷佛一下子老了10岁一样看着我。
我轻轻的在已经失衡的天平上砸下了最后的一丝头发:“可怜的小沙莉,才15岁,头发都因为化疗掉光了。她是多么可爱美丽的一个小天使啊。如果我还能彻底消除一切放射线对她的影响,彻底的恢复她的健康……”
维克多惨白的双手伸向了支票,轻轻的拿起它,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了下来,嘴里喃喃的呼唤着自己小女儿的名字。
我满意的微笑起来,轻轻的说:“来,欢度我们的晚餐吧,等下就给您小沙莉的第一个疗程的中国草药,您回去后熬汤给小沙莉喝,明天看到结果后马上给我电话告诉我您的打算,等我知道了我们想知道的东西,会把后面两个疗程的草药给您。”
第二天早晨10:30,我的房间电话响了,维克多在那边结结巴巴的说:“上帝,你就是上帝,天啊,医生打电话过来,说沙莉的血液检测表示她的血液突然趋近正常,天啊,沙莉在电话里给我唱了《yesterday once more》,上帝啊,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告诉您希望知道的,天啊,后面两个疗程的药品,给我,给我……我马上过来。”
我轻轻的问:“您在办公室打的电话?”维克多急促的说:“放心,我在2个街区外的电话亭,附近一个人都没有,我马上过来。”
挂上了电话,我狞笑着对周围的小弟们说:“学一下,我可以有4种不同的手段得到相同的信息,不过是告诉你们,最安全最有效的手段而已。利用他人的弱点,知道了么?”
周围,猴子他们,包括小高他们都紧紧的点头,一脸崇拜的看着我。
顺利的得到了维克多他们公司保安措施变动的情况,以及他们资料总机的进入密码等,我得意的说:“一切ok,今天星期3,今夜9:30准时行动。”
猴子不解的问:“老大,星期3他们岂不是还可能有加班的在公司?而且,周末人都走光了岂不是更加安全?”突然,猴子马上闭嘴,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我对他露出赞赏的表情,周末,呵呵,录像里头偷东西都选择周末,但是,周末人走光了是不假,但是保安措施肯定相反会更加严密些。选择还有人加班的时间段进去,保安出于礼貌,还不会到处巡视以及利用监视系统等,相反更加安全些。虽然以我们的身手不必计较这一点点区别,但是,这也是给猴子他们上了一课。
夜,9:20分,我们的黑色林肯车静静的停在了那个公司的外墙边。
猴子亲自开车,看着我和锦绣天的4个小弟换上了衣服直乐。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妈的,薄薄的一层紧身服,如同蜘蛛人的那套一样,不过是黑色的,而且不反光,并且吸收90%以上的红外线等全身露在外面的就是一对眼睛。手掌上面是很薄很薄的一层皮革,和光着手的触觉没有两样,但是保证了我们的指纹不会留下来。衣服之所以这么封闭也就是保证了我们身上的皮屑毛发等不会落在现场。妈的,现在的条子,一根睫毛都可以找到你,录像里头那些偷东西的没有任何防范措施的就进门偷资料偷现金,分明是误导人嘛……
更加让我不爽的就是5个家伙对着我的下面一大包发楞了半天。我骂到:“妈的,就是小弟弟大了这么一点点,你们愣什么愣?”
猴子眼馋的问:“老大,有没有什么增大的秘方啊?告诉我?”4个锦绣天的小弟齐齐的点头,我哼了声,一人给了一个响头,妈的,老子天生这么雄伟,你们不服气啊?
9:30分,我们准时下车,猴子的车慢慢的拐到了街对面的临时停车位上去了。
我们5个人,小高额外的背了一个贴身的背包,然后全部是同样的装备:皮套子里面的20厘米长的不反光黑色匕首;腋窝下的加了消音器的勃朗宁手枪;腰间全套的攀爬工具等;两个人腰后贴身的小包里是必须的进门,破解密码的电子工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