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警卫惨叫起来:“鬼啊……”居然丢了枪就跑了。我傻乎乎的举着刀子,向后看了看老古,老古他们也是大眼瞪小眼,这样的兵,谁见过?
妈的,我叫了声:“兄弟们,给老子冲进去,杀光,烧光,抢光。他们自诩是日本杂种的后代,老子就用日本的三光政策对付他们。”
老古的一个快100岁的师兄阴冷的笑起来:“日本人,哼……”举手就是两道黑色的火柱开路,一路上碰到火柱的,不管是花花草草还是石头砖头,全部无声无息的化成了灰烬。几个从大楼里面冲出来的警卫看到这种情况,惨嚎起来:“妈呀,鬼呀,救命啊……”转身就跑,老古弹弹手指头,他们的脊椎骨突然全体爆裂了开来,痛得他们在地上疯狂的滚动,不到20秒,没了气息。
一路冲进了机密会议室,我一脚把大门踢成了碎片,直接把一个背对着我们的,肩膀上两个星星的人渣砍成了9块,吼了声:“妈的,想活的跪下。跪下。”
一个高级将领拔出了手枪,老古的一个师弟呸了一身,他的膝盖猛的爆炸了开来,两条大腿骨的白惨惨的骨头渣子就这么顿在了地上,他惨嚎一声,昏了过去。
所有的人,跪下了。
我走到了那个带着金丝眼镜,不知道多少中国人想剥他的皮的人面前。仔细的端详了一下他,不错,不错,风雨10几年,居然还保养得皮肤水嫩嫩的。
我狞笑起来:“扁先生,我看上了你身体上的一个东西,你肯定乐意给我的?不是吗?我想用你的皮做个木偶,放在杭州岳飞庙的前面,跪在那里。你答应了?”××扁嚎叫起来:“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老古那个最老的师兄露出了奇异的笑容,鬼爪子一样的手指头挥了几个玄奥的符号,阿扁的整张皮肤完好的被剥了下来,一个红彤彤的肌肉团在地上惨叫着打滚。周围台湾的高官一个个吓得尿了裤子,恶臭传了出来。只有我收服了的姓赵的家伙很是白痴一样的坐在原地。
我狞笑起来:“各位,一切尽在你们掌握中?嗯,我操你妈,操你祖宗,妈的,现在你们的命都在我的掌握中。”
狠狠的用凳子腿打了他们10分钟,然后一刀一个砍掉了他们的脑袋。
老古临走,仔细的收藏起了那张杂碎皮,我想了想,出门的时候顺手一刀割掉了姓赵的家伙的脑袋。
台北四周一片血红,那是火光映红了天空,大家上,无数的老百姓在四处逃窜,更有台北几个黑帮的小弟在趁火打劫。几个人号哭:“大陆打过来了,车,车,去飞机场……”
站在附近最高的大楼顶端,我轻轻的说:“现在的社会,就是一架精密的仪器,一点点的干扰就会让他整个破碎掉。人心脆弱得如同刚被强奸的小姑娘,唉……”非常满意的注视着下面的动乱。老古几个嘿嘿冷笑,拼命的发着黑色的火球,凡是挂了台湾旗帜的大楼都赏了10几个。
我突然问:“阴老,上次,鬼子进中国,好像没有你们出手的记录?”老古那个最老的师兄恨恨的哼了声:“妈的,那时候和龙家的那些家伙打得正热闹,小日本也有神官跑了过来,结果两败俱伤,谁都没力气再动手了。”我恍然。
我兴致还没尽,招呼他们几个正在发飙的老头子:“走,去接应一下长脸他们,妈的,怎么还在响枪响炮的。”
到了最近的一个PAC—3的基地,妈的,难怪还在搞事,无数的台湾兵双手抱头的在操场集中投降,打得不过瘾的小弟们正在疯狂的拿基地的建筑什么的发泄。打飞机和导弹用的PAC—3被他们放平了,直接一炮轰向了操场中心,顿时扫出了一溜血迹。
我吭了声:“妈的,快点玩完了回去吃消夜。”
带头的疯子叫嚣:“老大,我们血洗台北吧,日他祖宗,台湾的兵只抵抗了不到3分钟就集体投降了,操他妈的,小弟们没有过瘾啊……”
我狠狠的冲疯子屁股来了一脚:“日,血洗台北,妈的,血洗了以后上哪里赚钱?快点,杀光了投降的兵,走人了。”疯子特委屈的冲着场子里面开了火,顿时,1000多个投降的士兵被集体枪杀了。
整整闹到了上午9:48分,那些过瘾了的小子们终于一个个回到了掩护用的工厂。
长脸统计了一下,乐滋滋的说:“老大,我们打死了1792人,投降的台湾兵是59231人,全部干掉了。台北附近的军事基地全部被干掉了。妈的,还好龙小子要我们先来骚扰一下,妈的,如果他们直接派兵过来,不到2个钟头,台湾就回归了。”
我也愣了,妈的,老子们的黑社会杂牌军干掉了6万多正规军,台湾兵的战斗力也太恶心了。难怪说台湾现在每天有100多个逃跑的士兵,整个军队就是垃圾嘛……
我无奈的摇摇头:“趁机会,出去给我抢场子,妈的,凡是黑帮残余小弟敢反抗的,给我宰了他们。对了,马上出发,台湾银行里面的美金全部给我抢回来,几千亿呀,不能便宜了外地的台湾兵。妈的,快,快,快,抢到了,每个人发100万奖金。”小弟们嗷嗷乱叫着冲了出去。
妈的,这么一打,台北的警察和军队加当官的死光了,不乱才怪,与其让台湾老百姓抢走了,不如让我们抢。
哄抢了3天3夜,外地的台湾军队终于开了进来维持秩序了,也推选了几个有名望的人出来主持一下局面。我马上看紧了小弟,不许他们出去活动了,并且慢慢的把他们偷渡回了印尼。台湾,现在是根本一个小弟都不敢留,妈的,事情太大条了,对岸的飞机都快飞到台北上面来扔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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