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有感应到我们以后会有几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好奇心又再度出 卖了他,可是他似乎一点办法也没有。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不能告诉你。她故作神秘的说。
你不说?那我要搔你痒了!说着,他动了动手指。
可他还没真正搔她痒,相当怕痒的叶水儿已咯咯笑个不停了。
说不说?!他佯装威胁道。
NO、NO!她还是摇头。
就在安士烈准备朝她腋下攻击时,沉仙突然兴匆匆的从里面跑出来。
看我找到什么了!
只见沉仙手上捧着一个小纸箱,里面装满了许多用过的奶瓶。
这些奶瓶应该还可以用。沉仙兴奋的说。
安土烈瞪着那些奶瓶,暗忖,莫非他很快就要当爸爸了?
妈,这些都旧了,不要再用了,我们给海儿买新的奶瓶吧!叶水儿说。
海儿?!什么时候叶家有一个叫海儿的小孩?
安士烈正想开口问明白,叶水儿已经抢先一步回答他心中的疑问。
我妈妈怀孕了。
这是个好消息,但也绝对是个让安士烈震惊的消息。
以沉仙的年龄来说,她算是个高龄产妇,生产时可能会有危险,而生下的孩子也可 能会产生一些问题。
放心好了,我妈会很顺利地生下小BABY,而海儿也会很健康的。叶水儿笑着说 。
海儿?你们连名字都取好了?又是女孩子?他实在很难体会叶天身处于女人国 之中是什么滋味。
女孩贴心,而且,水儿的爹地喜欢女儿!说着,沉仙又从小纸箱里拿出一个小 布偶,如同发现宝藏似的炫耀着,这布偶是水儿小学时完成的第一个劳作,我现在把 它送给你,你要好好收藏。
谢谢伯母。安士烈很开心能得到这样的礼物,即使这个布偶已经有些破旧,但 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好好将它珍藏的。
我要去打电话给你爹地,告诉他我找到奶瓶了。沉仙说着,便又捧着小纸箱准 备走回屋子。安士烈马上就表示要替她拿箱子,毕竟她是个有身孕的女人,不可以拿太 重的东西。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未来的女婿。沉仙拍了拍他的肩,不过,比起那 个青番,你还需要加快脚步。
妈,人家不是青番,是酋长。叶水儿小声的抗议着。
反正在我眼中他就是青番,沉仙低嚷着走进屋子。
什么青番?酋长?安士烈听得一头雾水。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叶水儿的回答让安士烈更加想知道事情的始末,他转以温柔的口气向她索求答案。
水儿,我很好奇。
叶水儿无奈的笑着开口,就是有一次一个来自阿拉伯大公国的酋长到台湾旅行, 正巧水土不服,就被他的随从送进我爸的医院就诊,他一看到我,就对我穷追不舍,更 好笑的是--
是什么?他固执的追问。
当我下班回家时,他竟然跟到我家,并且向我爸要求把我嫁给他,他还愿意给我 爸五百万美金和十幢房子当作聘礼。她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那你爸爸怎么说?
我爸爸当然舍不得把我嫁到那么遥远的地方去!不管酋长如何说,他始终都不答 应,但是--
但是什么?他的一颗心吊得半天高。
酋长在见到风儿的时候,却转移了求婚目标,他竟然要求我爸爸把风儿嫁给他!
更好笑的是,当他发现风儿的年纪时,他整个心都碎了,不过,他说当风儿满十八 岁时,一定会再来求亲的。
风儿这时也刚好走过来,一反平时冷冷的表情,以少女梦幻般的语气说:我相信 他不久后就会来求亲的,因为他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他那翩翩的丰采,跟那个挪威 人相较之下,显然出色多了!
说完,她又像一阵风似的不见了,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挪威人?安士烈倒抽了口冷气,好不容易才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
叶水儿一副人不是我杀的无辜表情,嗯……噢!他啊!他只是我们全家去欧 洲旅行时认识的一个人,当时他是导游,没想到--
他追你追到台湾?他挑了挑眉。
嗯哼。她轻轻的点点头。
也向你父亲提亲?他的音量又高了八度。
是的。她再点点头。
然后呢?他真该庆幸自己的心脏够强壮,才禁得起这么一次又一次的惊吓。
叶水儿突然给了他一记灿烂的微笑。我相信你会喜欢我爸的答复。
他阴沉沉地说:除非他海扁了对方一顿。
你怎么知道的?
真的?他眼睛张得大大的,嘴角不禁得意地往上扬。
那个麦可说,他的祖先是海盗,所以,即使我爸不答应,他也要抢亲。我爸气不 过就找他单挑,他做梦也没料到我爸竟是跆拳道高手,三两下就被我爸打倒了。
闻言,安士烈并没有因此而放下悬在半空中的心,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汪德凯也是 跟前两个例子相同的情况。
他已经开始犹豫要不要请叶天别让叶水儿去医院上班了,毕竟医院是个公共场所, 这样的事情一定会一再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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