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ㄨㄨㄨ!安士烈差点就真的破口大骂了。为了蚂蚁哭?蚂蚁会哀嚎?这个女孩 显然有严重的妄想症!
那只蚂蚁是不是说它死得很冤枉啊?见鬼了!他居然陪她一起疯。
女孩眨眨眼,很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它就是这么说的耶!难道你也有超 感应力?
安士烈啼笑皆非的看着她,心想,这个女孩不只是有幻想症,还是个智障、白痴!
喂!女孩突然瞪着他,口气凶巴巴的说:不许你再骂我了!我不是疯子,也 没有得妄想症,更不是智障和白痴!
安士烈顿时傻眼了!她……她怎么知道他刚才在心里骂了她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在想什么!女孩以认真的口气回答他没问出口的问题,还以义愤 填膺的回吻说:我警告你别再骂粗话了!这样很没礼貌的,你知不知道?
见鬼了!他……他真的是见鬼了!她仿佛可以完全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我不是鬼 ,我是人!女孩又很大声的反驳了他的想法,我有超感应力,所以,我完全知道你 在想什么!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也许她真的不是鬼,但说什么有超感应力--他会信 才怪!
我会让你相信的!像是要证明她说的话似的,她以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口气命 令他,你把手伸出来,我就可以知道你的事情!
包括我姓什么、叫什么?嘿!想诓他?没这么容易,好,他现在就让脑子保持 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可以。女孩很有自信的点点头。
安士烈把手伸向她,她也很正经八百的将他的手握住。
说也奇怪,当他的手握住她纤细的手指时,他立刻感觉到一种怪异的感受,仿佛遭 到电击似的,接着便有一股暖流从他的指尖往上传,经过手臂、肩膀,紧紧包围住他整 个身体,产生一种满足而安全的感觉。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了吧?
如果她回答得出来,他相信只有一个可能--她调查过他!
而今天的相遇也绝非是巧合?
我!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女孩很努力的思索,最后爆出让安士烈差点跌倒 的答案。
她果然没有什么超感应力!哈!哈!哈!连他叫安士烈她都感应不到!
正当安士烈在沾沾自喜之际,女孩的唇角慢慢往上扬了。
我知道了!你叫安士烈。她感应到了!
安士烈顿时敛住笑容,斜睇着她。她果然是个城府很深的女孩!
你叫做安士烈对不对?女孩像是等着揭晓答案般,兴奋地等待着。
听着,安士烈的脸此刻如同罩上了千年寒冰,就连口气也冷冽得足以吓跑台风 。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也不明白你有什么企图,但是我警告你,别跟我玩这 种把戏!
女人可以是有智能,可以是可爱的,但是若暗藏心机,就十分令人讨厌!
你为什么要讨厌我?女孩又迸出一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话,你不该讨厌我的, 你知不知道我感应到了一种好奇妙的感觉?
她低头瞪着他们交握的手,然后再紧头看着他,一双水眸里带着莫名的灼热,使得 安士烈慌忙的抽回自己的手。
怪到极点了!安士烈心中纳闷着。当他匆匆缩回手,与她的掌心分开时,他的手掌 竟有股隐隐约约的刺痛,而刚才那种满足和安全的感觉也很清楚地从他的身上慢慢消失 了。
我没料到会在今天就遇见你。她若有所思地说。
什么?!安士烈的直觉要他快点离开,别理会她的疯言疯语,但他就是无法掉 头走开,莫非……他是中邪了吗?
太不可思议了,不应该这么快的,毕竟,我对你一无所知。女孩像是得了燥郁 症似的不停地碎碎念,甚至还不断将他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审视了一遍又一遍。
你……在看什么?实在是怪到了极点,她的眼光竟然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这 可是在他身上从未发生过的事啊!
天哪!你会不会是个逃犯或是通缉犯?说不定你还杀过人--
我没有,也不是!他没好气的打断她的话。他是个优良公民,可她却把他说成 这样,令他实在很怀疑她是不是真有超感应力。
她仿佛又感应到了他的想法,原本弯成下弦月的唇瓣瞬间又变成了漂亮的上弦月。
我很高兴你不是。她笑咪咪的看着他,真的太棒了!我发现你喜欢小动物跟 小孩子,也喜欢白色,还喜欢吃面食,她顿了一下又说:你还有一个很让你受不了 的妹妹。
安士烈完全掩饰不住他的惊讶。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他问。
她得意的扬起一边的眉毛,因为我有超感应力。
这种事他会信--才怪!
你究竟是谁?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跟他那个宝贝妹妹串通好来捉弄他的。
她笑了笑,然后以十分严肃的表情看着他。
我就是你未来的老婆!
如果有厚脸皮比赛,安士烈绝对会投她一票。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大面神到这种程度,居然说她是他未来的老婆?!
可是,跟他震惊的表情相比较,她就显得镇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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