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要硬闯,你就等着陪我吧!”
突然间,一双手深深的掐住她的脖子,她整个人被拎了起来,双脚离地,她慌乱地想挣开这双手,然而她全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她快死了,她就快死了……
可是人的求生意识是相当坚强的,她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气,双手狠狠地用力将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一推,只听见一声巨响。
她整个人弹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好端端地在房间内,没有墓园,没有可怕的笑声,原来自己做了一场梦。
“呜汪!”呶呶又跳到她身上,前脚扑在她肩膀上,像撒娇般用舌头舔着她的脸。
“呶呶!”她没好气地把它的脚从肩膀上抓了下来,终于她明白了一件事,刚才掐住她脖子的一定是呶呶,这只热情却差点要了她的命的狗。
刚刚要不是她的奋力一推,恐怕她怎么死的都没人知道,更可笑的是谁又会想到凶手是一只狗。
睡意顿时全然消失。
窗外的天空已露出鱼腹之白,在晨曦中的城堡会是个什么景象?
显然刚才的噩梦并未吓坏了她,她走到阳台又用望远镜眺望城堡内的景象。
其实她所见到的景象和昨天下午的一模一样,很庆幸的那座美丽的花园还在。
一想到自己所做的梦,她都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呜汪!呜汪!”呶呶又挨过来搅和了。
“你又想做什么?现在才凌晨四点,还不到你吃早餐的时间。”她没好气地放下望远镜。
“呜汪!呜汪!”呶呶似乎不肯善罢甘休的拼命用爪子抓着她的小腿,然后开始不耐烦地在原地绕圈圈,一副想找方便的模样。
“呶呶,忍一忍!”这只笨狗居然把她的美腿当成了电线杆。
她记起自己的粗心,昨天她从超市回来之后竟忘了带它出去方便。
憋了它这么久,当然它会想掐死她。
幸亏她一向喜爱穿运动休闲服当睡衣的,所以省去了换衣服的时间,她连忙带着呶呶跑出屋外。
呶呶像脱了缰绳的野马竟一溜烟跑了不见狗影。
虽然在学校叶莎梅是长跑健将,但是她的两条腿仍无法追上呶呶的四条腿。
“该死!呶呶,你跑到哪儿去了?”她边跑边喊着呶呶的名字。
完了!这下它要是丢掉了,叫她如何向傅加那交代。
“呜汪!呜汪!”正当她心急如焚时,她终于发现了呶呶。
“臭呶呶,你给我过来!”她越叫它,它就越像顽皮的孩子竟和她玩起捉迷藏的游戏。
“好,看我抓到你不好好修理一顿不可。”她开始追着它跑。
追逐了一阵,呶呶似乎没有准备停下来,反而像发疯般越跑越远。
就当她快追上它时,只见前方有个巨大的动物正朝她和呶呶的方向奔过来。
她站住脚吃惊的瞪大双眼。
是一匹马!
一匹纯白的马,上面还坐了一个全身穿着黑衣服的男人。
“呶呶,危险!”她的叫声没有让呶呶停下脚步,反而加速地往前冲,骑士似乎也想及时勒住跑步的马,马竟惊嘶一声,立起来,然而在千钧一发时,马蹄还是踢到呶呶,引来一阵哀嚎。
叶莎梅冲到了呶呶的身边,四周一片凝重的寂静,只见呶呶倒在路上发出呜呜的叫声,眼中道满了痛苦。
“老天!你可不能死啊!”她被这突发的状况给吓坏了。
谁会想到突然跑出一匹马来。
“呶呶,呶呶,”她伸手碰了下它的腹部,它马上痛叫出声。
它一定受伤,而且受了重伤。
“小姐,你的狗必须送医院,而且——”她听到声音抬起目光,直视身边的男人。
虽然她只看见这个男人的侧面,但也够令她惊讶的了。
显然有很多女人单单看他一眼,就会目瞪口呆。
他的轮廓很深、很漂亮,似乎是个混血儿。
“呜!呜!”呶呶的叫声让她回过了神。
完了,刚才自己的表情活像个花痴似地,没办法,谁叫他有一张连女人看了都会自卑的脸。
“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动物医院吗?”老天!呶呶可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我就住在前面不远处,不如先把它抱到我家,然后再开车送它到医院。”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像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
“呃……好。”她完全同意,但却不敢伸手去抱呶呶,深怕碰痛了它。
“由我来吧!”男人突然侧转过来,就在他的另一半脸进入叶莎梅眼中时,她无法克制的发出尖叫。
她碰见鬼了,那是一张极为令人反胃的脸,脸上见不到眼睛,也见不到鼻子、嘴巴,甚至耳朵也不见了。
这是梦吗?天哪!这铁定是自己在做梦,不然为什么男人英俊的脸在瞬间全变了个样。
“小姐,你不要紧吧?”他向她伸出手,她迅速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不!这只是梦。”她一手抓住喉咙,不安的吸气,地面也开始摇晃,在她的脚下浮动。
然而那可怕的脸却越来越贴近她,她察觉自己正在向后倒,本能地不断发出惊叫。
在她坠入黝黑的迷雾中,一双强壮的手臂及时环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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